我要在猫象记一些我让我醍醐灌顶印象深刻的话。
一个是首页象友转的,“命运的反义词是系统性的正义”
(嘟文: https://alive.bar/@SilverYang/113714473966105031 )
一个是刚看书看到的。
> 当一个人被要求“现实”一点时,通常他被要求承认的现实不是某个自然的、客观存在的事实,也不是某些所谓人性的丑陋真相。“现实”一点,通常意味着充分重视系统性暴力威胁的效力。
来自大卫·格雷伯《规则的悖论》
剩下随看随补充。
想来这些话哪怕是我都要掉泪 更何况是人生所有者我妈。但那晚我没告诉她那个最大的秘密 我也没告诉她其实我恨她不比我的朋友恨自己的妈妈少。但是她真该死啊,我说我恨你,我妈说她高中时打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恨她了 但即使我恨她她也要打我。我说真的吗?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我上进而打我 而不是因为自己受了气而打我吗?我妈说是的 。她绝不会受气撒在我身上。我到这里就有些淡淡地杀意起来了。因为这个贱货真的在撒谎,我成年后被她打出肠应激,只是因为她妈在她面前说了我几句。我妈丝毫没意识到成为完美女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没意识到她当了女儿就没办法当我的妈妈。
现在说这些事说完就立刻感觉到自己没意思 因为觉得计较来计较去没意思 我的家人根本不爱我这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难以接受的是我仍然会在乎这件事,似乎我觉得我该天生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畏权势不畏奸。计较这些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我还是小孩 然而成为小孩对我来说不是好事 意味着被动的受伤 手无缚鸡之力的痛苦。我在今年的年终总结写 我让燕武在死之前给家里人写信 说我想埋在妈妈身边 我让她接受的羞耻 然而我接受似乎要走很久很久 因为家人还未死光。燕武躺在草原中似乎有种荡气回肠的哀怨,我站在关中如果身高理想 似乎可以极目远眺到她高原上小小的身影。
在这之后我说 其实我和你很像 所以我十分担心我会过上如你一般悲哀的人生 狼狈窝囊地活一辈子,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和你很像很像,因为小孩就是会无条件地爱爸爸妈妈,而最大的爱就是模仿,我妈在那边一直哭。我说包括我能够写很好的东西 在我的朋友圈子里得到很高的认可,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来源于你。因为你其实在我心里并不是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而是一个永远十八岁 永远上高中 永远早起去高中包子店买包子 吃得狼吞虎咽的女高中生 最好的朋友喜欢看翁美玲 因为翁死了在课桌上刻墓碑然后被老师赶出去 另一个朋友没主见,每天都在干被你们叹气的事情,你会给自己喜欢的杂志社写信,收到回信后欢天喜地一直珍藏到自己二婚后,三婚后,直到老家修缮,轰然一声所有的杂志书信,情书离婚判决都消失不见。说实话其实我能想到我妈高中的样子,她哪怕是高中生也会是我超级无敌讨厌的高中生,说话永远带一种关我屁事的冷漠和置气。但很可惜这个我不喜欢的高中生是我妈,而我妈变成这样是因为她也有一个神经病妈妈。
@yukimomo 红色意识形态压根从来就和争取性别权益没有过半毛钱关系,所有话术都是服务于这个极权政党的利益,今天说妇女半边天了是因为缺劳动力了,半边天的意思是既要相夫教子做好“妇女本分”也要在劳动力市场中提供不输男性的经济价值,既要又要也要还要,今天能说半边天,明天嫌人多了当然也能计划生育迫害你的子宫,后天老龄化了又催着你生三胎,这种对女性的榨取已经从传统个体与个体之间上升到了政治制度层面的剥削,这个红「爹」比任何具象的个体男性更恐怖,而且他始终逻辑自洽,让你生让你死都是为了党为了共产主义事业,你说他双标他说这是双重思想、辩证看待问题,这里面女性是没有主体性的,唯一的主体是党,是大爹,这套东西就是纯粹的父权制,中共比其他的共产党更绝的是它还结合了中国传统儒家文化中的糟粕,各种模棱两可打太极它全占了,所以说粉红女权就是大傻缺,一丁点理论知识没有,一忽悠一个跟头
今天学到一个新词,叫作人体工学的动线,有些像是日语里的「面倒」。
日语里文化是很注重削减面倒的,但是太多避免麻烦会变成推卸责任。
中国文化赞美繁琐和混乱,给它人施加麻烦是一种权力,自身面对麻烦是一种美德,给社会制造麻烦代表了力量感,并且从损害集体中得利不会太过受到道德谴责,而是十分合理的。
如果你只是一个持任何明确政治立场的激进人士,那无所谓,随便喷脏随便输出刻薄话,过了嘴瘾就行;但如果你打算改变点什么,就必须正视一个事实:人都不喜欢被教训,且容易在教训别人中获得快感。你的刻薄最终会抵达边际效应的那个边际,或者混合了表演欲的激进最终会把你推向一个大多数人不接受,甚至根本站不住脚的极端位置。靠喷刻薄话得来的支持者终究会在某一个时刻发现,自己并不需要再因为求知欲而被你骂,或者靠内心把你认定为嘴替获得快感。他们会离你而去,临走再给你按一个名为「不长进」的检疫戳。所以归根结底,抑制自己把对面划为傻逼的欲望是成年人必修的能力。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