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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了一篇评价林奕含为艳尸、《房思琪》为弱女文学的文章,气到笑出,既然想要严肃地讨论林奕含与《房思琪》,为何又要用上“书粉”这样一个娱乐气质如此之重的词汇?
第一,伊藤受侵害时是成年女性,林奕含(房思琪)、符月华不是,她们对待侵害的方式也因此会不一样。
第二,每个人对痛苦的承受阈值不一样,也不能要求一样。
第三,自强是一种个人选择,而不是一种道德义务。
这些逻辑和道理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陆越冬林毛毛之流,告诉我,告诉我,你也有过被强奸、诱奸、迷奸的经历对吗?你也曾经因为关系中的权力结构受过很严重的剥夺对吗?如果没有的话,凭什么在这里高高在上地指教受侵害者怎么做。社会主义好少年的教育下傲慢的健人,就是就是林奕含说的那种“对他人的痛苦毫无想象力”之人。
@zhalibrown @board 好的 谢谢你的回复~
说到白人的蠢汉字文身,我偶尔会觉得这怎么也是一种文化上的傲慢。我自己有两个文身,都是将近十年前文的了,但是哪怕在那个很年轻幼稚的年纪我也有一个铁的原则就是绝对不会文任何国家的语言在身上。
我觉得文身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符号,一种相对抽象的表达。所以很少见文自己母语的文字在身上,因为那也太literal太奇怪了。就像没有英语人会在自己身上文什么I will love my mom forever花体+玫瑰吧,估计文了也是后悔死。
之所以选择外文文在身上,也是因为不认识,所以看着像什么神秘的美丽的符号,充满了哲学的隐喻。白人之所以喜欢文蠢汉字在身上是因为这玩意估计是他们认知里最接近“符号”的东西,遥远的东方文字,看到不懂,洋码子,体现出一种形而上学。
为什么说傲慢,因为越是这种人越不会考虑一下这不是神秘的符号,这是别人的语言,是别人用来表达抠脚拉屎操你妈逼的东西。因为不了解也不会花时间去想想这个事情,其他欧洲语言都长得太像自己的语言了,而因为华语文化和华裔是在是invisible所以才越觉得神秘才越敢往身上刻…真的是…
call me biased但是我但凡瞅见身上文了傻逼中文的白人都会地铁老头脸,也不会判定人家就是racist吧但至少相当oblivious
憋不住了,在這裡吐槽一下。說房思琪沒有文學意義都是修辭堆砌,只能說明講話人既不懂什麼是文學意義也不知道什麼是修辭。房思琪跟洛麗塔剛好是一問一答:文學就是巧言令色嗎?文學當然是巧言令色。都講成年男人強姦小女孩,納博科夫那邊說如此醜陋的內核,依然可以用修辭包裝得無比華美。林奕含這邊講即使修辭無比華美,內核依舊醜陋。兩人摸到的是同一枚硬幣的兩面:文學就像洋蔥,剝開層層修辭,客觀真相並不在其中。
如此直接質問文學的作品沒有文學意義,那我不知道什麼還有文學意義。去年門羅的醜聞爆出,以女性主義寫作聞名的女作家縱容丈夫性侵女兒,只能說此般質問仍不曾過時。
有趣的是常見人做高貴姿態嘲諷林,卻少見同樣的刻薄留給納博科夫——此人才華橫溢,但是公開鄙視道德:「並不是說我認為亨伯特和洛麗塔之間的關係不道德,是亨伯特自己這麼認為。他在意,我無所謂。我不關心公眾道德,無論在美國還是在別的什麼地方。」而林相反,下筆都怕辜負受害者。正是因為如此,她便顯得格外可欺嗎?
我要在猫象记一些我让我醍醐灌顶印象深刻的话。
一个是首页象友转的,“命运的反义词是系统性的正义”
(嘟文: https://alive.bar/@SilverYang/113714473966105031 )
一个是刚看书看到的。
> 当一个人被要求“现实”一点时,通常他被要求承认的现实不是某个自然的、客观存在的事实,也不是某些所谓人性的丑陋真相。“现实”一点,通常意味着充分重视系统性暴力威胁的效力。
来自大卫·格雷伯《规则的悖论》
剩下随看随补充。
想来这些话哪怕是我都要掉泪 更何况是人生所有者我妈。但那晚我没告诉她那个最大的秘密 我也没告诉她其实我恨她不比我的朋友恨自己的妈妈少。但是她真该死啊,我说我恨你,我妈说她高中时打我的时候就知道我恨她了 但即使我恨她她也要打我。我说真的吗?你真的只是为了让我上进而打我 而不是因为自己受了气而打我吗?我妈说是的 。她绝不会受气撒在我身上。我到这里就有些淡淡地杀意起来了。因为这个贱货真的在撒谎,我成年后被她打出肠应激,只是因为她妈在她面前说了我几句。我妈丝毫没意识到成为完美女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没意识到她当了女儿就没办法当我的妈妈。
现在说这些事说完就立刻感觉到自己没意思 因为觉得计较来计较去没意思 我的家人根本不爱我这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难以接受的是我仍然会在乎这件事,似乎我觉得我该天生爷爷生在天地间 不畏权势不畏奸。计较这些的时候会让我觉得我还是小孩 然而成为小孩对我来说不是好事 意味着被动的受伤 手无缚鸡之力的痛苦。我在今年的年终总结写 我让燕武在死之前给家里人写信 说我想埋在妈妈身边 我让她接受的羞耻 然而我接受似乎要走很久很久 因为家人还未死光。燕武躺在草原中似乎有种荡气回肠的哀怨,我站在关中如果身高理想 似乎可以极目远眺到她高原上小小的身影。
在这之后我说 其实我和你很像 所以我十分担心我会过上如你一般悲哀的人生 狼狈窝囊地活一辈子,然而我不得不承认我和你很像很像,因为小孩就是会无条件地爱爸爸妈妈,而最大的爱就是模仿,我妈在那边一直哭。我说包括我能够写很好的东西 在我的朋友圈子里得到很高的认可,其实我也知道这是来源于你。因为你其实在我心里并不是一位五十岁的老女人,而是一个永远十八岁 永远上高中 永远早起去高中包子店买包子 吃得狼吞虎咽的女高中生 最好的朋友喜欢看翁美玲 因为翁死了在课桌上刻墓碑然后被老师赶出去 另一个朋友没主见,每天都在干被你们叹气的事情,你会给自己喜欢的杂志社写信,收到回信后欢天喜地一直珍藏到自己二婚后,三婚后,直到老家修缮,轰然一声所有的杂志书信,情书离婚判决都消失不见。说实话其实我能想到我妈高中的样子,她哪怕是高中生也会是我超级无敌讨厌的高中生,说话永远带一种关我屁事的冷漠和置气。但很可惜这个我不喜欢的高中生是我妈,而我妈变成这样是因为她也有一个神经病妈妈。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