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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p2MUJLkErMc
中午听了一下秦晖教授的这个视频👆👆,不到40分钟,算比较短的了。其实关于女权主义理论本身,秦晖教授并没有讲出什么新的观点,但是他在反复强调两个问题,我觉得是很重要的。
第一个仍然是秦晖这些年一直在讲的“问题意识”,要认识到中国目前具有的独特的文化、历史、经济、制度等等方面的背景,任何理论都不能照搬照抄,否则要出很大的问题。
第二个就是秦晖强调女权主义要警惕摆脱了小家庭但是落入国家机器的操纵。这也是我一直在微博上观察到的情况,很多女权博主讲着讲着就从反抗父权滑到了国家主义的方向,传说中的“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女权主义”,反男不反爹。
总体来说这个视频还是不错的,秦晖教授也提到在简中言论管控越来越严格的当下,女权主义竟然还能被讨论,我觉得其实就跟上面说的反男不反爹有关。我也不知道那些女权大v们是不敢说破还是自己并没有意识到,但是不管是哪一种,我都觉得很悲哀。至于还有一些官方盖章的女权主义学者,新时代郭沫若,看ta一眼都是给ta脸了。
【PS:我非常同意象友对该条嘟第一点的补充,贴在这里,以免造成误会:我对你总结的第二点非常非常认同,另外我认为第一点其实还有一个对应的方面,但是不是这次视频分享的核心,毕竟几乎他的每一次讲座都或多或少会表达,除了特殊的历史路径需要考虑无法照搬照抄之外,还需要警惕强调历史文化特殊性而以国民性为借口否定转型的可能性,比如那些将所有问题都归结为“东亚洼地”无可救药、活该受苦的历史文化决定论者。】
79年出品的老电影《哪吒闹海》,被当代人理解为亲子关系纠结。其实,这是一种基于时代的误读。联系这电影出品的时代背景,可以窥知,它的真实用意,根本不是亲子关系问题,而是:展现文革时代,极权迫害对家庭亲情关系的戕害。
很多人都对哪吒自刎时那句经典台词“你的骨肉,我还给你。我不连累你”印象深刻,但很少有人知道,它的重点,不在于前半句“你的骨肉,我还给你”,而在于后半句的“我不连累你”。
这就是当代文艺史上著名的“伤痕”主题,在文革之后数年内出现的各种文学影视之中,非常普遍。几乎涵盖了文革以后,家庭亲情题材的绝大部分。
它的情节通常都是:某人遭受到非正义的权力的迫害,他的亲友因为担心受到连累,而不得不与他断绝关系,乃至于落井下石。
PS:卢新华的《伤痕》小说本身,正是这一主题(母亲被打成“反革命”,女儿与其“划清界限”,断绝关系。直到母亲被宣布“平反”,女儿回来认母,母亲已经去世,留下终身遗憾)。
为什么国人不得不对那些被宣布为“黑五类”、“国家敌人”的亲属“划清界限”,离婚、断绝关系?这并不是你国人的国民性格外坏,而是因为,极权制度下的社会管制系统,可以合理合法地给一个“坏人家属”造成最大的伤害。我们的上一辈人都知道,如果你有一个“黑五类”亲属,意味着:你可能会被调到工作条件更糟糕的岗位,可能会被赶到边远的乡村,你的孩子可能因此失去受教育的机会,甚至,你们全家可以被合理合法地公开毒打侮辱。
我再举一个例子,就是84年的越剧影片《五女拜寿》。父亲做着朝廷高官的时候,女儿女婿们拜寿送礼亲情融融;当父亲遭到奸臣迫害,丢官罢职,流落街头,女儿女婿要么畏祸不敢收留,要么干脆落井下石、出卖亲人。
@kmethne 去年远方亲戚家的小孩(他表哥是我同学) 一个高二女孩 一个小学五年级的男孩 去他家拜年的时候家长们在聊天 我觉得无聊就跑出来和我弟在地里放炮,放着放着那小孩来了,我就给小孩分了点炮仗一起点,炸村里鸡窝扔别人房顶。最后小孩说自己妈妈管得太严没时间玩游戏,我就把我手机给他让他和我弟玩和平精英,结果小孩真的被家长说怕了,死活不要 最后只能我们玩着给他看,不知道今年这小孩咋样 唉。那个高二的女孩很腼腆 聊了聊她表哥 告诉她学习压力不要太大。然后就没了。我觉得和小孩玩得高兴的秘诀就是别把小孩当小孩,当个大人聊聊他最近咋样烦什么,小孩很乐意大人把自己当大人
“如果我们不woke up会不会活得更轻松?”
这句话让我想起《使女的故事》第一季,女主把老公带回家和妈妈吃饭,老公在做饭,母女俩在客厅聊天。
这时的社会上,后来基列共和国的团体已经在悄悄活动,作为老一辈的女权主义者的母亲敏锐的意识到这是保守派的复辟,开始参加公共抗议,并时常被逮捕、受伤。女儿出于关心劝告母亲不要再参加这些活动,母亲勃然大怒指着女婿反驳:你知道为了争取男人也能进厨房切菜,有多少女人在街上像胡萝卜一样被切成块儿吗?!
如果从来没有woke up会怎样?你会没有书读,你会无法在银行领到属于自己的银行卡,你会没有参加工作和出门的权利,你的名下不会再有任何财产。
一、二波女权主义过后,社会上是悄悄出现了“独立女性”、“工作家庭两不误”等新款贞节牌坊,但总体而言,女性就是拥有了更多权利、自由。现在环境让你感到窒息,是因为女性并没有取得胜利,也从来没有真正站起来,并不是woke up带来的。
《使女的故事》第一集开头,女儿已经成为了基列共和国里的一名使女,她不再需要学习,甚至连字也不用认,不用再通勤工作,她在干净、明亮的高级超市采购,身边环绕着保护她的武装军人,消费所需的资金统统不用再自己承担,当她看向超市里的货架时,她心想:“我不需要什么劳什子橙子,我只想抢过离我最近的机关枪。”
同时,琼瑶也对自己的母亲又爱又敬又怕。《新月格格》里的完美正室雁姬其实是母亲的化身,而不是情敌的化身。大雁是忠贞之鸟,一如雁姬的美好。雁姬端庄美丽、相夫教子孝顺婆母,还机智博爱思想超前,解救了一个被夫家强迫殉葬的女仆,而且努达海遇见新月之前,和她一直一夫一妻、非常美满。新月进入雁姬家,雁姬也像疼爱亲女儿一样疼爱她。一般来说,“小三”不会刻画一个完美的正室夫人,但深爱妈妈的女儿会这样刻画自己的母亲。在新月和努达海有情之后,新月也是一个完全臣服、苦苦讨好,满心希望雁姬接纳自己的心情(所以被观众说非常茶),从头到尾,雁姬再怎么针对新月也好,新月还是真心认为雁姬没有错。一般也没有小三对正室是这样的心情(还有一个小证据,刚来时,努达海对新月很好,嫉妒的是努达海的女儿洛琳,而不是妻子雁姬,正说明新月本来的定位就是女儿)。
但是如果联想到琼瑶不管是师生恋还是写小说,都被出身望族、优秀而严厉的妈妈斥责,而琼瑶一边痛恨妈妈偏心妹妹和对自己铁拳铁腕的限制,一边又真心感受到妈妈是为自己好、且自己非常非常渴望自己那些“离经叛道”能得到妈妈的认可。这个心态跟新月简直一模一样。所以,《新月格格》才成了那个奇怪的样子。所以在琼瑶自己心里,最好的结局就是剧里那种雁姬新月和解,努达海抱着两人,三人的眼泪流在一处。
琼瑶这种既恋父又恋母的感觉,在她很多作品里都能找到。
说这个,是要呈现一下,作品跟作者的相关性之密切程度。
在看象友分享的结构化拖延法,里面说道,拖延症患者很少真的什么都不做——但我确实就是会什么都不做,不起床,不吃饭,不洗澡,不上厕所,感觉这种程度就不是单纯的拖延,而是抑郁了
关于启动困难我也大致上明白它是怎么发生的,相信和我一样的人不在少数
根本原因是因为大脑的奖惩机制瘫痪了
一般来说有一件事需要做时你会感受到压力-去做事-压力释放-产生多巴胺-愉悦
大脑靠这样的循环调节机制来形成驱动力
但我小时候的成长是这样的:做好做对是应当的,考高分也是应当的,不管结果多完美都不可以自满不可以骄傲(到底什么是自满什么是骄傲),但是一旦没做好没做对没考高分——完了
【完了】这两个字就像魔咒一样萦绕在每一次哪怕芝麻大的失败之上
在十多年的时间里我完全依靠负面情绪驱动,靠辱骂自己来驱使自己行动起来,如果做不成这件事我就去死,反正我是废物是败类本来就不配活着,如果做到了,ok,你暂时不是废物了,但那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最终大脑的奖惩机制彻底罢工了,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躺平等死至少还舒服点,于是大脑拒绝执行一切任务,这时候无论怎样辱骂自己,哪怕自残都没有用了。毕竟与这样的生存相比,死要舒服多了
奖惩机制罢工的另一个表现是大脑拒绝接受一切延迟满足——它再也不吃这一套了,因为延迟的满足从来没有到来过,只有即时的快感是可信的,我了解到ADHD有一种症状叫做多巴胺成瘾,应该是类似的感觉
我平时学到的社交技巧是“不要在别人烦恼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即使是所谓的‘我和你一样’也不行,这样很不礼貌很自以为是,别人倾诉的时候,你安静听就好。”
但是实际上在我和朋友的互动中,我们经常在对方烦恼的时候说自己的事情,把安慰对方与说自己的事情混为一谈,并且彼此感觉很舒服。
昨天我一直在想这是为什么……
然后我发现了,区别是:我和朋友烦恼的往往是非常小众的事情,小众到我们默认这种边缘化的体验是很难详细描述/很难被别人理解的。也可以说,我们的烦恼分享是有门槛的,只有极少数电波对上的人才能越过这个门槛,真正参与到倾诉/倾听中来。因此在倾听的同时分享自己的经历,表达“我也是”是一个跨越门槛的动作,也是一个建立信任的过程。当然还有其它方式跨越门槛,比如一个心理咨询师如果在自己的履历中表明自己可以理解议题,那么不需要再提及自己的经历也可以获得信任。总之,只有双方都相信真的可以交流,之后再倾听才有意义。
很多人讲述自己的烦恼的时候,已经默认自己可以被理解,这些烦恼本身是正当的,是主流大众的,是不需要门槛就可以听懂的,这时候闭嘴安静听是一种礼貌。但是对于更边缘的群体而言,安静本身可能就令人不安(所谓的不支持不反对可能就是这种死了一样的安静感)这时候倾听者讲述自己的事情,就不一定算跑题,也可能是另一种表达“我能听懂”的方式。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