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猴曝光多起抄袭多个创作者出来指证,小粉红说你可以公了可以私了为什么要出来跳是不是别有用心?这个味道熟不熟悉,有政府的宣传需求撑腰很明显个体创作者想公了私了都不可能,只能微博维权还要被小粉红网暴,这一切也再次印证了我过往的看法,这个国家干所有事的方式是一样的从未变过,就是举国体制、计划经济、大跃进,以政治宣传为核心的运动式产出,大爹不想干的时候谁都不许干,各种文化审查,大爹想干了就拔苗助长政策扶持,猥琐发育几年砸出一个充满抄袭的作品,什么七年出一个黑悟空是奇迹,世间根本没有奇迹,社会主义奇迹从来都是靠牺牲个体+违背客观规律造成的悲剧,「传统文化3A巨制」就是ccp争夺意识形态话语权的目的太过于迫切,通过践踏个体权益换立竿见影的戏码又一次上演而已,白嫖你的作品你忍一下毕竟大国有需要,要争脸面要煽动民族主义又要文化输出,然而有没有一种可能,七年本就不应该也不需要生产出这样的东西,本就应该慢慢走路,本就不该急功近利一口吃个胖子,和芯片、智能手机还有新能源的玩法如出一辙,甚至还不如,芯片技术起码是窃取国外,而游戏的美术创意是直接剽本土的创作者,在这一点上连「一切为了应对敌人文化入侵」都不能自洽,很多人居然看不清ccp的真实目的,为了集体而损害个体,可集体本就是个体组成的,黑猴这个游戏主要优点目前来看就剩美术和播片了,现在看来也是不正当的方式实现的,有人说不用这样的方式追不上西方,可有没有可能首先就不需要追上西方,民间本没有迫在眉睫你死我活的竞争需求,传统文化作品也未必就需要3A游戏的形式,是你党迫于意识形态竞争才想要七年产出巨制,他的需求可以急功近利名正言顺的压迫任何一个人,「中国」需要一款传统文化3A,所以这些被侵犯知识产权的创作者就是活该吗?「中国」究竟是谁?最最关键的问题是,若不是ccp从一开始基于政治维稳而对文化产业进行的严密管控、如果市场本身是自由的,国产3A的诞生根本不需要举国体制也不需要打鸡血,早就诞生无数款了,国内过去没人做3A不是因为没市场,而是制度风险太大创作空间太小,现在制度放宽运动式的产出又能持续多久?基于ccp意识形态的内容又能有什么多样性?看看黑猴的结局,无论你怎么做最终都要感谢国家感谢党,样板戏都敲定了那还创作个毛线,又比跳手铐舞是吧,一群平时还有点自由主义精神的创作者这次居然也支持起了运动式做3A,就因为他们那点传统文化癖好得到了暂时性的满足
@sabishizhiren 我觉得把这个锅甩到皇权身上都是不合适的,在皇权社会里你写小说是要被禁的,皇上才懒得扶植一个所谓的“优秀小说”拿去吹嘘呢。
我觉得这种作派来自于极权政体的合法性危机。极权政体无法证明自己就应该掌握权力、应该无限扩张权力(皇帝就没这个必要了,不管你服不服,权力都在我手里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所以会想尽一切办法证明自己的统治有着巨大成功。
无论是苏联大兴土木试图修苏维埃宫也好,中国人潮汹涌的奥运会开幕式也好,在人民日报上写亩产粮食十三万五千斤也好,其实都是憋着一股子劲想要超越欧美国家,因为不这样做,民众就会忍不住觉得“咱让出去的权利比欧美国家要多,却什么成绩也没看到”,难免会丧失对政权的信心。
我预言一波:这回黑猴这个游戏不光是要做好,官方还会想出各种办法论证黑猴超越了西方日本的各种3A大作,是世界上最好的3A,或者说是最好的3A处女作,反正一定要有一个”第一“。极权体制没办法亦步亦趋,它永远有证明自己是第一的迫切心情,即使只是第二,它也会感到莫大的危机感。
unpopular opinion: 黑猴
@jingquank 把这个观点分享给很多朋友了,我不喜欢主创的言论 但也不想看到朋友想玩又玩不到的样子!
@fatelab 塔罗 建议
personal issue
每次回去mp就好像看一眼我被前夫绑架的小孩,我只有探视权,我每次都保证我不要小孩了,每次都忍不住爱她一点等她长大给我消息。人有的时候真的很矛盾,我的精神病在面对mp那群人的时候前所未有地泛滥,我甚至开始觉得自己很糟糕很奇怪,这和很久之前遭受迫害的我自己所拥有的精神状态一样的。之后是首页看到漂亮的长歌写的oc,我看着她写的就很有想把自己的oc也拿出来和她比较的冲动,想要被人夸奖的冲动,想要占据所有人喜爱的冲动,然而我不愿意做,我甚至为我的冲动感到羞耻。
我有时候真的很喜欢假设别人对我的看法,在这种虚假的假设里得到满足,我幻想他们在背后评价我或者鄙视我,对我的行为做出消极积极的判断,我的安全感低由来已久,特别是当我找到了错误的朋友作为社交准则中的镜子的时候。我离开我mp的朋友的原因是因为我无法忍受她们不健康的心理环境所导致的人人自危与内斗盛行的社交环境,最让我绝望的是有更多人不断加入进来想要成为这个party中的一员,我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病态的社交群体感到向往,就像她们也无法理解我的突然隐退。我真的太害怕这种小团体之间的互害了,她们越爱我我越害怕我甚至觉得她们的爱其实是建立在一定的标准上,而如今存在的我是冒名顶替者。我在深入接触她们之后发现我自己无法接受她们幼稚的思想和不成熟的解决矛盾的方式,这里充斥着好逸恶劳者,厌世者,悲观主义者,软弱的米虫,以及拥有青春期疾病不愿意长大的巨婴,自私鬼,幼稚的左人,令人失望的仲永。
当看到他们我好像看到无数个等待我拯救的女儿,但我救不了,因为女儿随时随地会毁灭我,因为她们觉得脆弱的爱不是爱,是台阶。
《疯狂的代价》,开场是一段产科护士间的对话:
+ 48床晚了七天了,再不做剖腹产,怕大出血就危险了
- 他男人说不让,说是留疤难看
+ 哼,混蛋,他女人的命都快保不住了,叫他自己来生,疼死他!
- 听说国外正研究男人怀孕的事儿呢,这事儿要是弄成了,妇女才算彻底解放。
+对!让他们也怀胎十月,产钳、侧切、剖腹、动刀子、缝针,一块儿上,女人受的罪,让他们也试上一回!以后世界也就公平了……
话音未落,一群人冲进来,捧着一大堆礼物,径直来到伍宇娟演的产科护士面前,男家属说:快快快,来(拧开汽水)辛苦了!哎呀,B超还说是个女的,结果你们给弄出来个男的!哈哈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
这段对话,这个场景的设置,以及这种女性意识。今天根本拍不出来。
编剧:芦苇*
年份:1988
*编剧过《霸王别姬》《活着》《红樱桃》……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