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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号上跟人聊天说到自我否定,我就觉得我可真是个自我否定狂魔。
那天摸鱼逛stack exchange,有人问离开学术界很多年再回来搞数学研究现实不现实。
下面有个大叔回复,说自己从01年到19年当了快二十年stay at home dad,孩子大了之后发现自己还是不想放弃慢慢又找到大学回来教书了。然后结论是数学这个东西,只要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搞。
本来挺励志一故事不是?我看完第一反应是“我的天呐带20年孩子还回来搞研究,我肯定不行,我一夏天4个月不看数学回来都觉得困难,我可真是个垃圾”。
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觉得自己好神经,人家回复肯定也没想到有人会有这个反应。然后最搞笑的是,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的mindset不健康“好神经”仍旧是自我否定。
我其实之前非常好好想过这种问题,我觉得老钟教育出来的一定要overachiever的小孩频繁的自我否定也是一种病态的自恋。每一句“怎么人家可以你不行”背后是企图通过刺激自己把自己刺激可以了,企图把自己刺激可以,背后的想法是我当然可以。
我小时候从来没觉得自己对自己要求高过,后来成年认识的人多了,慢慢醒过来会发现自己的能力、意志力,能做到的事情,其实跟其他人比起来已经多很多了。哪怕这样我一直觉得自己十分垃圾,因为明明可以再努力一点把别人是甩得再远一点。呃。这不是变态的自恋是什么。有时候觉得挺矛盾的,感觉如果变得健康接受了自己会不会更快乐,但是内心里又觉得如果那样就真得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废物那可怎么办
另外我发现好多brat/little 类的sub都是这种小孩。就可能自己鞭策自己还不够得找个人那个literal的鞭子在后面抽着哭着往前跑,不然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真的太变态了我们,我的老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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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经果》

三十八天,四十二天
月经被驱逐出身体的日子
感觉到子宫内壁已经充盈
否则这具肉身不会如此沉重
只是我们等,等到夏日垂坠
在春的树梢尖尖上
一颗青翠欲滴的果
然后迈入秋天,短暂的一瞬
鲜红的、几欲腐烂的
一定会从枝头上掉落
像万物受到引力那样自然

2024 年 8 月 1 日
# #poem #poetry #2gpoetband

今天冲浪路过看到一篇似乎好厉害的文章我先轻轻放在这....大概就是教你如何辨别看似进步的团体(这里主要指共产主义,但我觉得也可以指所有生活里能遇到的团体)里的独裁倾向
theanarchistlibrary.org/librar

在我们这里,智慧被超越,变成了“暧昧不清”​;性爱被超越,变成了“思无邪”​;有趣被超越之后,就会变成庄严滞重。

昨天的事情完美解决了 现在在想我要开始规划一下每天的锻炼了 不管怎么样人还是要锻炼一下的。然后我要开始买新的换洗内衣,收拾好自己的电脑 归类文件 然后归类客户 对自己手头的事情开始计划 九月份运气好或者规划得不错就奖励自己新的iphone吧!

厚脸皮地抄一点我过去说过的话给大家做个参考,说的是我对刘慈欣的看法。

我对大刘最不满的一点在于:大刘明明白白地奉行一种以阴狠和高效为美的旧日本陆军哲学,但在说话的时候又非要用高大上的“文明”将其包装一遍。
老中偏偏逻辑学普及得不够好,很多时候就被“失去兽性失去一切”之类的昏话给糊弄得热血上头。
最典型的就是他和江晓原的讨论:大刘,江晓原和女主持人就是仅存的三个地球人了,弹尽粮绝,为了“传承地球的文明”,要选一个人吃掉。大刘指着女主持人说:如果我们都死了,莎士比亚和歌德这些人的作品就都不存在了。
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在当时,我认为这种“不对劲”只是因为我在感情上无法接受吃人的结果。直到现在我才发现:大刘的问题在于:他要么不诚实,要么很蒙昧。
确实,在大刘所说那种危急关头,谁都没办法保证自己不会去吃人。
但这种情况跟大刘的说法存在一个最大的区别:就算真的忍不住饥饿去吃了人,那也只是因为那个人受不了饥饿,是个人在生存压力下无法坚持自己的道德要求,跟“文明”一点关系都没有。
更深入地说:就算大刘真诚地认为有必要为了文明而去吃人,那也只能说明大刘对“文明”这个概念的理解很有问题。
在大刘看来,文明就只是一批经典作家的经典作品,只是歌德和莎士比亚。然而就像参天大树必须要有土壤一样,文明的产物也必须要有可以培育它的土壤。每一个愿意花钱买莎士比亚戏票的观众,每一个歌德的读者,这些看上去庸庸碌碌毫无作为的人组合起来的这个实体,才能算是一个“文明”。
而当文明的实体已经被消灭,甚至将个人凝聚成文明的制度、理念和思想(“不可互相残害”就是文明最重要的底层代码)都已经被突破的情况下,“文明”到底在哪里?
打着保卫文明(所谓的文明还仅仅是文明的残余)的旗号,去做突破文明理念的事情,这其中的颠倒可能是理解中国社会目前舆论环境的最重要的暗线。

8月27日上午,加拿大安大略省发布了一条儿童失踪警告,一名5岁华人孩子失踪,而犯罪嫌疑人是一名名叫Ruixue Yang的65岁女性,根据检索发现,杨瑞雪是一名北京市人大代表。

【copy】

朋友之前去韩国出差的时候去上厕所,还没进去就被陌生的韩国女生拦下来了,给她拿手机翻译成中文说这里的厕所不能上有摄像头

每每我俩聊起这件事都会陷入一种又绝望又动容的复杂情绪

@Supersunset 好的那我去试试宝宝,因为我最近想玩这类游戏 但上周玩了珊瑚岛感觉体验不好。我这周去下载玩一下 kisskiss!

@board @poll 象友们,我有社交焦虑和自我诊断的孤独症谱系障碍,曾经确诊过轻度抑郁和焦虑症。我对视频心理咨询感到恐惧,要不要试试阁楼app上的文字咨询?请象友们帮我做选择,感谢。 :blobheartcat:

@NVher 可能我真的活着需要靠人和人之间温暖的关系所维持着,所以我到了哪个圈子都会选择建立起这样的关系,不去计较成本之类。但是似乎这样对自己太坏,因为梁园虽好非久居之所,而且我卡在一个地方太久了。太久了。 :cat_te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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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自己处理事情有种温暖感 虽然有点全能自恋但我真的没办法。可能我和温玉扇很像吧 但至少我比她更善良。这就够了。今天说自己不喜欢骂人的原因是自己骂人的样子真的很孙吧男也是真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嘴巴脏得自己都嫌弃,但是不会骂又觉得失去互联网报名技术……

现在年岁上来了,就淡淡地觉得关系远近爱憎其实没那么要紧了。我甚至觉得喜欢我的人在机缘巧合下也会讨厌我,被爱被喜欢本来就是很玄学的事情,但我知道,明白,却一直借此加剧我的不安全感,我真的对自己的自我攻击无能为力。

我希望我可以在剩下的2024这些时间里保持良好的健身习惯,可以每天出去走走,有十五分钟做无用的事情(不包括冥想)今年可以好好gap这样 我甚至都想找人和我一起gap了 就是组建一个telegram小组不要太多人 然后大家分享自己的生活 说自己今天做了什么没用的事情然后明天继续坚持这样。目的是为了精神健康。健身或者摆烂都可以。不要焦虑也不要被卷到。但总感觉找这样的老中人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唉我真的,今天按照既定的计划分享了金钱然后叫停了这件事就,之后希望关系继续不瘟不火。我的孤独真的是与生俱来跗骨之蛆跟他妈冻死的狗屎一样有着一种酸臭的悲壮感……

刷推看到一件事:经韩女调查发现,几乎每一所韩国学校内都有telegram群在分享女生的信息,ai合成porn视频,甚至男人们进群的方式是贡献身边女性的照片视频。

两天前韩女们在网上请求外国女性给予关注。她们说如果没有外国舆论的压力的话韩国政府根本不会采取大的措施。

两天后也就是今天,发帖人出来表示感激,称目前政府迫于压力已经开始处理,国内全都是相关新闻。她说如果没有国外女性主义者们的帮助,这件事根本不会有这么快的进展。

……怎么说呢我坐在老中房子里看完这条推真是百感交集。

在某豆瓣小组里看到了一个毫无含脏量但是侮辱性极强的评价:

“你写得挺AI的。”

我一直很想征集一些高级的阴阳怪气。不管是不是针对你共的都可以。
大家都可以发给我,我很想看看。
苏联笑话虽然好,但老攥着这些也没多大意思,笑话也得与时俱进嘛。

我先献个宝吧,这是BBC当年在李克强去世时的报道。
前脚说“中国经济脱轨的风险依然存在”,后脚就把中国经济脱轨的风险拍了个照发给你,你一看就懂了。

太高级了,是那种我一想起来就忍不住狂笑的阴阳怪气。
英国人啊,excited!

许多女权主义者认为女性领导力与男性有着本质的不同,但金斯伯格认为这种夸大男女性别差别的观点存在很大的问题:​“这种观点认为,想要不被男权观点腐化,女性必须避免内化‘传统的’价值观,而且如果赋予女性机会的体制本身是不正当的,那么女性就不应该利用这些机会。​”但金斯伯格利用自己取得的地位来代表那些被压迫的群体,并领导他们努力改变社会制度。而最近,就在她的领导下,最高法院中的自由派大法官们得以团结一致。

但谨慎选择你的战场在女权主义发展起来之前,金斯伯格在生活中一直告诫自己愤怒毫无用处。​“我的办公室中放着埃莉诺·罗斯福的塑像,这位伟大的女性曾经说过,‘愤怒、憎恶、嫉妒,这些情绪只会白白消耗你的能量’。​”金斯伯格说,​“除此之外,它们毫无用处,所以赶紧摆脱它们。​”要像金斯伯格一样发表异议,你需要在尝试了其他办法之后,只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上公开表达你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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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