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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对OC文化很好奇,我很难理解人物可以脱离小说存在,所以我一直无法混入OC圈,我一开口就暴露了,被排斥和隔离。

我好像更接近基督教的观点,刻板地认为人物是社会的延伸,正如人物构成了社会,人物是作者在小说世界茫茫人海中的选择的,不是每个角色都是独立,甚至在不同世界中穿行的。

如果有人在OC圈描述他们的角色时说:“这是我的OC,他是一个火焰魔法师,性格非常暴躁,但实际上很善良。”
你可能会更关注:“他为什么是火焰魔法师?他的世界里火焰魔法师意味着什么?他的善良是在怎样的社会背景下展现出来的?”

读过 团圆记 🌕🌕🌕🌕🌗
看完了之后因为想起身边的亲人一直忍不住地崩溃大哭,潮汕这个地方处处写满了“吃女人”这几个大字,逃出来的是幸运的,逃不出来的,就在九蒸九晒中日渐枯朽下去了。“ 什么都要晾,要洗,要切,要抬出去要抬进来,要九蒸九晒。九蒸九晒,嘿,一个女的一辈子有多少时间我问你?有多少时间禁得起九蒸九晒九蒸九晒?”

王志安采访李老师的视频只看了十分钟,除了看书以外我不具备看非文字性内容时间过长的能力。为避免断章取义我只说这十分钟的观感。李老师在我看到的十分钟里(也许后面更久)着重表达一个意思:反共的人也得吃饭。这也指出了简中信息接受者的一种普遍心态,即钱钟书式“吃鸡蛋何必要知道那只下蛋的鸡”,接受信息何必要关注信息发布者的生活状态。简中互联网有个非常恶心我咬着后槽牙都不愿挤出的词儿恰能形容这种心态——白嫖。比起李老师发出信息的真伪、立场、角度,他的个人生活、安全、精神压力均不再信息接受者的关注范畴内。他们认为李老师已不是凡夫俗子,啃着棒子面也要反共,其人格之高尚就差写出一篇《正气歌》。他们宁愿给李老师筹款塑像也不愿请他吃一顿麦当劳。李老师在前十分钟里还有一个极有意思的表述,他说许多体制内润出来有良知的人不得不做“蓝领”维持生计,无法再重操旧业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还记得一些“有识之士”早先怎么骂粉红的吗?吃着地沟油的命,操着中南海的心。原来经李老师这么一说,反贼Top没有比粉红的生活水平强到哪里去。突然感觉李老师这样的人有些壮烈,整天承受着匪警骚扰与白嫖信息粉的质疑,却在个人生活上鲜有提及无人问津

现在还热衷于墙内的公共表达,不是蛆,而且没有炸号的博主,都很像是行尸走肉里的“低语者”:小心翼翼地生存在一群行尸之中,通过掩饰自己本来的动作和气味,避免被尸群认出来撕碎。你只能很仔细地观察,从细微的眼神变化里认出这类人。至于明星,由于自始至终都有人死死盯着,所以连低语都没有,直接就自我僵尸化了。

DID是从外部理解自己的途径吗?

根据《萦绕不安的自我》这本书,DID的记忆隔离其实是「解离光谱」上的极端。可以推想地说,在光谱中段,有非严格意义上的身份分离,即自我感知到存在多个独立人格,人格之间只有部分记忆隔绝(记忆与性格高度相关,某些记忆更容易在特定性格下激活),并且会互相争夺身体控制权。

我感觉到许多心理机制都对应着特定功能。DID患者意识不到自身内部存在其它身份,正如普通人完全意识不到自身外部的人与自身不同,每次揭露身份,都会令两种人都陷入认知冲突里。心理机制的分裂性与整合性就是为了平衡这种感知。

在神秘体验中,经常有一种宇宙式的感受,感觉到自我即是宇宙,宇宙即是人类社会,有一种超验事物贯穿三者。这可能是光谱另一端的极端整合性。

如果我遭受那些我肯定会崩溃,所以我佩服这么大压力下还在支撑的人,我佩服一切心口一致,心里想什么行动做什么的人。
一天就会嘴里说一套,实际做一套,宽以待己严以律人这样的人离越远越好。

不过刚才我又想了想,大刘笔力不足和大刘的观念里有威权主义倾向
很有可能是同一件事
大刘在《三体》的后记里说过自己考虑宇宙社会学的办法:就把所有的东西考虑成点与点的联系,像足球比赛坐最后一排的观众,忽略了技术动作之后看到的就是二十三个点的复杂运动。
照这样的思维方式去考虑问题,文学确实是没有用处了,因为文学的作用是将视角拉近的,而威权主义的作用则相反。
因为大刘不会去特别关注属于人的那些很细微的东西,所以他的恋爱戏和政治戏都写得很烂。《潜伏》里吴站长说“没有人情的政治是短命的”,大刘就不明白这一点。他真正喜欢的是纳米飞刃呲啦一下把一艘大船切成四十块钢铁扑克,他觉得那个很帅,很酷,很有意思。
唉。

我现在实在是不愿看很多新闻,面对一个个悲剧无能为力,为避免精神折磨于是不去看不去听。但还是无可避免看到了海棠作者被远洋捕捞这位作者的遭遇,太痛了太苦了...我想捐点钱都因为是幽灵账号在网页版找不到入口
weibo.com/7307668859/P5s6nA5xQ
都已经如此了,她的头像是「加油」,还要坚持活下去。她的原文我根本没勇气看下去,只是见别人的总结便痛哭不止,我好恨...但凡在一个正常国家也不致如此..她无罪呀...
「家境贫困,做了胃全切手术所以难以就业,母亲做保洁,父亲做保安,还有重度抑郁和双相的女孩,因为在海棠写文惨遭远洋捕捞,亲戚朋友已经都借不到钱,为了减刑不得已把家中所有不堪向众人暴露,乞求有人可以捐钱帮助交罚金。
“明明我的命又贱又穷又烂,可在此刻它又如此昂贵,我买不起,绞尽脑汁想尽办法我还是买不起,我买不起啊!我这条贱命怎么会这么贵!”
还有比这更痛的文字吗 」

(又忍不住要批判大刘了

对刘慈欣小说的威权主义倾向的批判不能说没有道理,但在我看来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大刘的笔力不够,威权主义是藏拙的办法。
就拿《超新星纪元》来说,你能明显感觉到大刘对于美国政治是很陌生的。
比如美国总统想发动世界大战,小说只写了国务卿和总统商量的情节,之后呢?国会的反应呢?选民集体的反应呢?军方的看法呢?军工企业的进展呢?
这些东西统统没有,小说的镜头调度非常诡异,上一个镜头两个阴谋家开完会,下一个镜头全世界就都来参加战前的准备了。这其实并不自然,人类社会里任何大型体制组织的大型活动一定是有很多运转的环节的,但大刘都写不出,也不感兴趣。
世界大战打得如火如荼,但大刘写着写着发现自己又不好收尾了,于是就拗了一个“美国扔核弹中国扔核弹反制”的剧情。
本来也没什么,但这个触发的剧情照样也很拙劣,聪明的国务卿突然变成了谜语人,高冷地甩了一个“纸张叠上三十次厚度超过地月距离”的莫名奇妙的比喻就走了,完全不管笨蛋同事听不听得懂,也懒得继续解释,主打的就是一个你开心就好……
这根本就不是政治,甚至不是大型体制运转的过程。哪怕你上个班,同事要作死的时候你也不是那么劝的吧?
回望三体的三部小说也一样,大刘从来就没有写过哪怕一次正常的会议。要么是台上看上去像大佬的人物色厉内荏地放嘴炮但有头无尾草草收场,要么是叽叽喳喳吵个没完最后主要人物吼了一嗓子一锤定音。
要写好会议和组织的运转是很吃笔力的,一场好的会议,至少要有参会者的动机、能力和作风的描写,还要构造出足够可信的化学反应,可是大刘就连角色塑造都只是勉强及格的水平(毕竟自承对文学都不感兴趣)。对于政治和社会,他兴趣很大,但也仅仅是兴趣很大而已,研究并不深入(参考他对各国糖城时代的那种描写,这是我在小说里看过最诡异的东西,大刘好像真的有集体主义的思想钢印,以至于能构造出“几十万人追着一个球踢”这种东西来)也不能将对政治和社会的观察融入到自己想要完成的剧情进展之中去。
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完成自己需要的剧情发展,大刘需要一个先知。这个先知在《超新星纪元》里是沃恩,在《黑暗森林》里是叶文洁,在《死神永生》里是云天明。他们的任务非常简单,就是出谜语。
比如沃恩在小说里就出过两个谜语,美国总统猜出了前一个谜语,战争就开打了。美国的将军们猜不出沃恩的第二个谜语,战争就结束了。大刘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因为缺乏对政治和社会的充分认知,所以无法构造出令人满意的沟通机制,进而无法完成对大型组织运转过程(例如战争)的刻画,无奈之下只能构造一个超越所有人智力的超级天才以自己的智商(和作者偷偷递过去的剧本)碾压一切,并且在关键时刻泄露模糊的天机,让人猜透或者让人猜错,从而将剧情引导到作者需要的那个方向。
我甚至怀疑很多小说中的“谜语人“都是作者藏拙的方法。

今天散步时说到手帐,我说我初中的时候班上女生间就很流行了,然后日本流行文化也很强势(褒义),高中的时候,同学穿《进击的巨人》里“自由之翼”的披风上学,学校还举办类似文化祭的活动,都是学生会和学生之间协商发生的。然后过了十年,穿和服都要被逼当众脱下来,要拘留十五天。这就是中国。

我要坚持每天写作啊啊!!!而且我要坚持每天记叙我的生活,我决定了这是我明年需要做到的!!!

@board ChatGPT plus长期合租,4人一个号,限制us节点,已稳定开一年多了,有工作学习上需求不大自己订阅不合适的uu可以合租,40一个月💪

看到豆瓣有很多人指责,重刑耽美女写手(同时却放任现实中对妇女的贩卖和强奸行为)是一种有意识的性别迫害,和对女性情欲的否定。
我的看法是,这事儿跟性别关系不大,倒是直接关系到你国公权力黑皮畜生的掠夺分肥机制。

为什么放任董志民,放任那么多强奸犯?
1,这些人大多是社会底层的边缘人,自己没有钱,也没有稳定的亲友关系网,不会有人(包括他们自己)愿意为了减刑而给黑皮畜生塞钱;
2,从他们那里罚到的钱,得优先赔偿受害者,黑皮畜生等于是义务劳动为人民(受害者)服务,当然没有积极性;
3,抓这些人还可能导致,原先由他们供养的“社会包袱”人员(诸如被贩卖的女精神病人和她的孩子)成为财政负担。
一言以蔽之:抓董志民,黑皮畜生不但抢不到钱,自己还得出力乃至出钱。

而对人畜无害的女写手搞“远洋捕捞”,就不一样了:
1,她们有正常的社会生活,有收入,有亲友,或者至少还有,愿意为她们减刑而打赏的读者。
2,正因为色情文学没有受害者,也就不需要给受害者赔偿,从她们那里抢到的每一分钱,都会落入黑皮畜生们的口袋。

PS:在极度不公正的、以抢劫为导向的司法体系之下,妇女确实有更大的危险:当贿赂可以减刑的时候,家庭更愿意给男性家庭成员花钱赎命赎身,而女性从家庭得到的支持更少,也就更容易面对更为严苛不公正的判决。

晋江写的那篇声明比最近看到的公文说明还正派,内容详实,声明坚定有力。
最近不管是海棠作者被判决书,还是官方新闻声明、警方声明,表面上是官方权威不可撼动,细看字里行间密密麻麻写满了两个字:缺钱。

我想起来我一直没具体讲,就是之前说我很喜欢在极乐迪里你因为心软放走了嫌疑人也没关系,浪费时间去帮助别人也没关系,你的任何一个善良的举动都不会为你招致灾祸,它是一个非常温柔的游戏
我玩太多rpg或者密室逃脱剧本杀了。我已经习惯了为了制造剧情点,体验感,或者逼你参与其中,它们经常会给你制造很多需要伤害他人或者不可以选择宽恕的局面,但我还是时常难受,因为我有做一个好人的需求,就如果我是善良都算了,我是想做好人,但是游戏总是对你的善良进行惩罚,让你不能这样,如果你对这个人心软了那他未来就会害死其他人,或者像pentiment这样,你没有不杀人的选项,你能选择的只有伤害跟你关系更远的人,保住与你更亲近的人,我就负反馈负反馈负反馈

这张图真的很生动,充满了隐喻。
虽然不清楚除了提问者以外的男男女女的身份(也不针对谁),但是这一副群像,像极了国内各种讲座、开会、酒桌上的场景。
一个中老年男性是核心,他在某个严肃的议题中突然讲了个黄色笑话,周围的年轻男性作为其拥趸/走狗立马笑作一团,左顾右盼看看谁和他一样听懂了;背景里模糊的中老年女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已经见怪不怪;更远处的年轻女性板着一张脸,笑不出来,但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我大概能想到好几个真实的类似的场景,男人讲黄色笑话、冒犯性语言是随时随地的,belike我校一个男老师在硕士论文答辩时对一个女教授开黄腔,旁边的年轻男老师笑得很开心,这个女教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仿佛已经麻木,下面坐着的女硕士生板着脸,拳头捏得紧紧的。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都希望那个女老师直接给那个男的一巴掌。

这张图值得颁一个奖了。

我在怀念前俄狄浦斯时期的完整和同一,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喜欢去旅行而不是待在我的生活里,因为平淡的生活可能把我逼疯,无聊会消磨掉我永恒少年的野望,但是旅行在路上会给人一种无所不能感。想来可能是因为大家在路上心情舒服,再加上有种萍水相逢的安全感所以无话不谈,这样给人一种错觉,就是心之璧是不存在的。这大概就是我爱旅行吧

我在想我要尽快把创作归类到notion上面然后整理一下。虽然mp因为是创作者之间的直接对话所以舆论争论会少点,但是mp的用户协议似乎对著作权的界定很模糊。西八我真的气死了。我就像那个农民一样我在互联网给自己开垦自留地西八

看完这个我的脑子都在尖叫,告诉我快跑快跑,快删掉自己在mp所有的东西把她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没人看到的地方,接受会员邀请制的地方。但是另一方面我却舍不得。无论怎么都是自己从高中写到大学写到现在的地方,我在那里遇到了很多人也遇到了很多事情,我舍不得记忆的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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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海棠作者总结的报告看得我好难过,一方面是同为作者为她们在艰难处境下还在写的生活态度而感到心疼,另一方面对现在的网络环境感到绝望。一蟹这样子的作者在最开始的时候警告其他作者,却被人们的恐惧和焦虑淹没,遂而用举报作为武器去反击那些仇恨言论。深恨举报的我却无法说我怪她或者恨她,只能觉得一种巨大的无力感。我一直觉得每个人在任何时候都是有选择的,但是我没想到现在的网络环境如此逼仄,你没有被培养成足够做出清醒选择的人,就被你的情绪驱使成为一种中特红魂下的傀儡,做出一种鬼使神差但是符合时代精神的选择。人类相残总让人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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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