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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宋彬彬死了,丁邢的回忆有一段是这么写的:“ 我们应当从严律己,拷问自己的灵魂。但不能要求别人承担不应承担的责任。比他们地位高得多的领导人在文革初对干部、教师、学生和其他公民的伤害,尚未反思。现在更需要的是,澄清事实的真相。”这是一篇顶好的口述史材料,但就这段表达观点的文字而言,我不能赞同。在时代面前,个体可能会被撕裂,但是每个人在公共事件中应当承担的责任是应该明确的。追究作恶的每一环的责任,与追究恶的推手的责任,是完全不矛盾的两件事。宋的道歉当然应该被肯定,但是她更为重要的价值在于,给予了我们反思的一条公开的线索。

继学习强国烂尾后,数字人民币也烂尾了。文化水平那么低就是容易被忽悠呀 :bili_emoji_huaji:

蝶恋花/宋・晏几道
喜鹊桥成催凤驾。
天为欢迟,乞与初凉夜。
乞巧双蛾加意画。
玉钩斜傍西南挂。
分钿擘钗凉叶下。
香袖凭肩,谁记当时话。
路隔银河犹可借。
世间离恨何年罢。

看到个色情广告:午休操同事,操完去上班
不是这悲剧感已经远远大于色情感了啊啊啊啊

@flying @board 可以从周雪光的书看起。另外,自学和查文献培养出的批判和鉴别的能力很重要,只靠人推荐容易走入歧途或者走向极端。另外,也不要报太高的期望,通过理论想清楚路径本身就是很难的事情,中国的问题是专制社会两千多年累积到今天的,可谓积重难返,了解的越多,如果没有强大的内心,或者科学的情绪疏导方法,难免不出心理问题,希望可以做好这样的心理准备。

《西线无战事》 

"这不是普通意义上的书评,也不是文人间常见的吹捧。楚克迈耶的文章是擂鼓、是军号、是烽火、更是预言:“现在,一个叫埃里希·玛利亚·雷马克(Erich Maria Remarque)的人写出了一本书,书里的故事有数百万人经历过,这本书也将被数百万人阅读——不论现在还是未来……这本书属于教室、阅览室、大学、所有报纸、所有电台,却仍还不够。” 《西线无战事》讲述了一名一战前线士兵从1914年被迫中断学业到1918年死于战场的故事。雷马克用简洁、没有诗意却充满感情的句子,记述着战壕里的惊骇和死亡,记述着炮火猛攻下整夜煎熬的恐怖,记述着冲入敌人枪林弹雨的疯狂和近战中刺刀屠戮的凶残。 这些事楚克迈耶也都亲身经历过,但他并未找到一种能够为此承重的言语表达。《西线无战事》更让他兴奋的是:“雷马克在此第一次十分清晰、十分深邃地表现出这些人的内在,说出他们心中发生了什么……”整整一代人迷惘、嗜杀、惶惶不安的经历,被这部小说赋予文学形式,终于得以倾诉。对于楚克迈耶而言——他预感到,不只是对于他而言——这如同摆脱梦魇。“我们所有人,一次又一次地体验到,关于战争,什么都不能说。没有什么比讲述战争经历更为可悲。因此,我们沉默着,等待着……但在这本书里,雷马克让命运本身第一次有了形态,所有的一切——其后、其下燃烧的,及其残留的。如此去写、去创造、去生活,就不再只是现实,而是真理,纯粹、有效的真理。” 的确,成千上万人与楚克迈耶有着相同的感受,不仅有当年前线的战士,还有那些从未当过兵、但想要了解老兵们经历的人。几周后,小说印数已达50万册,同年被翻译成26种语言。这是世界性的成功,同时也是一种挑衅,它刺激了所有试图粉饰战争和士兵之死的人,尤其是对于德国民族主义者和纳粹分子来说。他们用民粹主义的谎言诋毁小说及其作者。那些顽固重复、试图给公众洗脑的谎言声称:雷马克的书侮辱了逝者,嘲讽他们为祖国做出的牺牲,把所有军人的高贵都拖入污淖;雷马克是个骗子,他没有真正参加过战争,甚至不了解战争,因为他只在前线待了七个星期就重伤入院了;雷马克本名用字母K(Remark),而笔名的que(Remarque)却偏偏取自死敌法国的语言,因此他们说他是人民的叛徒,并且认为这样的人没有权利书写那些为德国的荣誉献出年轻生命的人的英雄事迹。 1930年,《西线无战事》的美国版电影在德国影院上映,宣传战升级了。首映次日,戈培尔派他的冲锋队打手进入柏林及其他城市的电影院,扔臭气弹,放白老鼠,威胁甚至殴打观众,直到放映被迫取消。当局非但没有保护电影和观众,反而摇尾乞怜,五天后下令禁止该电影继续放映,“因为(它)会危及德国的声誉”。戈培尔“踌躇满志”地“庆祝”纳粹党首次竞选大捷:“这是马克思主义的‘沥青民主’与有德意志精神的国家道德的权利斗争。我们第一次在柏林记录下这个事实:沥青民主已被打倒。”"

— Uwe Wittstock: 文学之冬, pp. 22-24

书里那个时代已经结束快100年了。那时候的雷马克一定想不到,在21世纪的20年代《西线无战事》拍摄了新版并获得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 #在读引用 #文学之冬 #bookstodon #Februar33DerWinterderLiteratur @[email protected] @[email protected]

我有一段时间沉迷修仙小说,觉得修仙是选择自己的哲学,然后寻找答案。但无论修哪一宗,最终都要承受天地的怒火——渡雷劫,即天罚,阻止你寻找真相和真理。哪怕侥幸,最后一步都是要踏破虚空的。那不就是虚无主义。很东方,东方的哲学。但是看过很多男性向修仙小说的伴侣告诉我,里面只有男人的贪欲和残忍。😓

景泰间兵、刑二部僚佐会坐。时于公谦为兵书,俞公士悦为刑书。刑侍郎戏谓兵侍郎曰:“于公为大司马,公非少司驴乎?”兵侍郎即应之曰:“俞公为大司寇,公非少司贼乎?” (《古今谭概·酬嘲部·侍郎谑》)

我觉得有的白人是不对的,比如嘲笑别国家的人吃鸡爪,吃猪肠,吃虫子。

我以前觉得我们这样不文明不富裕不发达,

现在我变了,我觉得吃掉生物身上所有能吃的蛋白质,是对生命的尊重,是环保,是减少碳排放。

不是吃鸡爪有问题,是不吃鸡爪才有问题。

寄哥舒仆射/唐・韩翃
万里长城家,一生唯报国。
腰垂紫文绶,手控黄金勒。
高视黑头翁,遥吞白骑贼。
先麾牙门将,转鬬黄河北。
帐下亲兵皆少年,锦衣承日绣行缠。
辘轳宝劒初出鞘,宛转角弓初上弦。
步人抽箭大如笛,前把两矛后双戟。
左盘右射红尘中,鹘入鸦群有谁敌。
杀将破军白日余,回旃舞旆北风初。
郡公楯鼻好磨墨,走马为君飞羽书。

Youtube 有个录播。是一个中国博主来新西兰旅游之后做的一个直播,他的新西兰的见闻绝大多数都是事实。但是就因为描述的太好了,网友弹幕全是出于没有见识,以及疯狂妒忌之下的酸臭言论。刚刚看到一个震撼的,“国家不强,人民生活幸福有什么意义?” 真的,我他妈的大受震撼。

新选的政治理论课的老师周身有种女巫的气场(银色眼线+东欧人很深的眼窝和鹰钩鼻+一点言语很难形容出来的wickedness),这是一门关于territory的理论课,第一节课的破冰自我介绍除了常规的名字pronoun之外还有一个问题是死了想被葬在/撒在哪里(?
我说我想被洒在海里,因为我想继续travel和继续我的immigration journey;从小到大在这里长大和父母关系很近的女生说想被葬在自家的小屋旁边;一个二代移民说感觉自己在加拿大呆了一辈子,死了想回到motherland菲律宾,还有一个紫色头发的女生说想要一个维京式的葬礼,大概就是有人会带着你的骨灰上船,到了无人的海域后会把骨灰和火药一起绑在箭上射向空中……(老师:now I want that too)
介绍完一轮后老师说别看这个问题很无厘头,但是我认为这个问题的答案可以透露出你么对于territory/border/归属地/生死的思考,现在我对你们的了解可能比你想象的要深喔

有时候我想,我们在长毛象肆意表达,何尝不是一种避世或流亡?

简体中文圈没啥书可读,倒是去知网搜各种学位论文,可读性非常强。
论文只需要通过教授们的盲审和答辩,不需要经过广电部门和网监的阉割审查,也不用出版,很多时候思辩非常尖锐。即使社科类的学位论文,也没有多少奴才气。
即使大学日益官僚,保持思考和朝气的教授也不在少数。他们把关出来的论文, 还是可读的。

bird.makeup/@parellel15/182938

可能我这辈子都忘不了颖师那句经典语录:您国就是地狱,您国人就是您国人自己的地狱。这句话很多时候都会浮现在我脑海里,似乎总有那么个声音在很大声地跟我说一样,想忘都忘不了。

不管是你听到的看到的还有那些现实生活中无时无刻不在发生的但你不知道的,无不印证了那么多的血泪那么多的不幸都是您国人互害的结果。我既不想成为受害者也不想成为加害者,所以渺小无力而又怯懦的我唯一的选择就是鸡贼地逃掉。

来到正常社会学着正常思考,像正常社会里一个普普通通的人那样去生活。渐渐地我发现我的愿望越来越清晰明了,那就是:做一个普通人,过简单的生活…。

somethingforOfelia private 

早起看看自己昨晚想的 感觉熬夜会让思绪极端化,变成二极管,自己忽视了这个过程中蕴藏的其他细小的幸福,比如女性在书写男性身份时其实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定义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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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ard

强制展开lofer所有博文下面的tag的用户脚本

:ablobeyes: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用lof不过写都写了分享一下

作用就是强制显示所有的tag,lof默认是和点赞评论推荐啥的操作按钮显示在同一行,多的就隐藏

greasyfork.org/zh-CN/scripts/5

@NVher 不想骂语擦女了。也不想骂人了。我不喜欢逼我骂人的人,其次就是骂人这件事。因为每次骂人输了赢了都没什么好的,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更加庸俗。我想说……我想对自己说姐们,这剩下的几十年好好择友,别又被当充电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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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承认自己自恋是最大的自恋行为。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NVher 这几天油管疯狂看中南海秘史or维尼熊往事,看着看着就想回去再添一首卜算子咏梅。想来我的恶趣味真的很下流,最近都在批毛的沁园春or其他的诗,我只是很喜欢这首最后一句,她在丛中笑。这句很好的点对我来说,在于满足我的想象力。可能是我妈我外婆,可能是我太奶或者太奶的婆婆。有的出生刚恢复高考,有的这辈子大字不识一个,有的活着的时候还在土改,我的第二家乡那边还没迎接拉萨之虎,有的可能还裹小脚。她们也有可能是我的oc,我的朱侵,雌剑,鹿华浼,聂,师媋,老吕etc.总之她在丛中笑,总赖东君主,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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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