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更新内容

@NVher 我现在觉得我人性能称为阴暗面的就是我的厌蠢症,但我也不敢保证我完全不蠢在人生其他的时候蠢到别人这样,所以一边苛责自己不够包容一边小心眼地恨这个世界。

显示全部对话

早起去楼下的包子店买了包子,包子店的帮工阿姨不聪明,看起来像是新手,进来出去好几次也没有给我我要的东西,我还等了很久。本来就不开心了结果老板也很冷漠这样,下次不去吃了。

清溪奔快,不管青山碍。千里盘盘平世界,更著溪山襟带。古今陵谷茫茫,市朝往往耕桑。此地居然形胜,似曾小小兴亡。

原来无聊我要看到血流成河这句话是蟹老板的妈妈说的

我有一种有点阴暗的心理,就是看到小红书上面抱怨刷了很多遍也没出货所以破防了的帖子,我心里会特别爽
倒不是因为我出货了,其实我根本没刷,就是看到这些人把游戏掉落看得特别重的偏执扭曲心态、有些人甚至因此跟朋友闹掰了,我就会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人,明明打游戏是为了开心的结果这些人那么痛苦,我就扭曲地认为这种人在生活中也是动不动破防,过得事事不顺

这些人的表现这让我想到了我的前好友们,她们有的人打个派对游戏或者跑团都能因为输了而破防(然后尽情把火撒在我身上,因为我玩游戏完全不较真),有的人参加同人产粮活动没抽中主催送大家的奖品而破防,有的人因为极端洁癖被害妄想而天天疑神疑鬼别人蹭饭而动不动破防、搞同人搞得天天满口怨言……我很讨厌这些偏执的家伙,我恨透她们了,但我精神胜利地认为,这些人连玩乐都能那么偏执痛苦,肯定生活事事不顺心的,不像我,我总是发自内心地热爱我所爱的人和事物

而且说真的我理解不了那些人啊,我自己帮朋友刷本的时候出了想要的东西但我没roll到,我看到朋友roll到时开心的样子,我也只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是非要不可的…我觉得这是我内心富足的表现

为了自己的写作,怎么写都可以,怎么发布都可以。没有什么好不好,杰作不杰作的标准,关键是写起来要爽!发出来要痛快!写东西就是因为天地孤影任我行啊,不然就别写。
和他人的相处,才需要注重举止,在意别人的反应,在意是否获得认可,或者说这才是你尽情发挥东亚人伦理道德的地方......别拿那些个条条框框来约束自己的创作。

(9月6日)
ஒரே ஒரு வாய்ப்பிற்கான ஏக்கம்..நொடிக்கு நொடி எதிர்கொள்ளும் சவால்..!
வீட்டை விட்டு விரட்டப்பட்ட திருநங்கை.. நொடிக்கு நொடி எதிர்கொள்ளும் சவால்.. "படிச்சதுக்கு பிச்சை எடுத்திருக்கலாம்.." திருப்பத்திற்காக காத்திருக்கும்
(机翻)渴望只有一次机会..时刻面对挑战..!
跨性别者被赶出家门
时时刻刻面临的挑战..
“你可能会请求学习。”
一个等待转折的故事..!

(中译中:应该是对一个被家人中断支持的跨性别学生的访谈)

泰米尔语:thanthitv.com/news/tamilnadu/t
#印度 #india

女人天生就该当杀手啊。
女人从小就被要求熟练使用刀具和火,青春期以后还要学习处理血迹。
这都是一名杀手应该具备的素养。

今天家附近的印度白庙好像有什么活动,刚从车站要坐电梯下楼,门打开出来一群穿着纱丽的窈窕美女们……

晚泊金陵水亭/唐・祖咏
江亭当废国,秋景倍萧骚。
夕照明残垒,寒潮涨古濠。
就田看鹤大,隔水见僧高。
无限前朝事,醒吟易觉劳。

【每日空谈误国】
虽然知道极权社会经常出很多幽默的事情,见怪不怪,但这个“证监会副主席要求整治拜金主义”的消息还是让我一下破功笑了出来。
一个人如果不拜金,他为什么要来证券业打拼呢?证券业能给他什么?崇高的声誉?丰富的知识?无上的权力?
这里面其实就有一个中国从秦汉到现在都一直跨不过去的障碍,这个障碍到现在都还在阻挠中国成为一个真正的现代国家:中国拒绝承认私利和欲望的正当性。
中国虽然一直不是一个宗教国家,但它在很多政治问题的处理上,思路都非常像宗教。
宗教总体上来说是鄙薄欲望的,食欲、性欲、金钱欲、权力欲,对于宗教来说都是敌人。
你在中国肯定也能见到许许多多对欲望的打压:从民间俗语当中骂人的“饭桶”、“色鬼”、“守财奴”,中国的传统小说也多得是“纵欲亡身”、“慈母败儿”之类的教训;家庭层面禁止性教育,打击早恋,到官方不断地扫黄禁赌、光盘行动,甚至有人大代表还要管大学生打游戏,中国人似乎对“欲望”这个东西害怕得不得了。
然而这种心态造成了好几个恶果。

第一,社会无法往前发展。中国自古以来最高的政治理想都不是进步,而是“天下太平”(追求社会进步其实是相当晚近的社会思潮,严复翻译《天演论》这件事之所以很重要就是因为它带来了新的世界观),换言之就是不要出事,大家安安稳稳过完这一辈子就完啦。
这种固执的保守倾向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因为中国的社会风气杀死了一切欲望?没有任何欲望,人连动都不想动,谈什么”进步“?

第二,社会是需要某些可以计量的事物来确定秩序和阶层的。在比较正常的社会中,这种可以计量的事物是金钱、权力和声望等等。你的钱多,你的权多,你的名望大,你就自然更受到尊重。人们如果被允许去追求这些东西,再以法律限定规则,整个社会就可以走向发展的正循环。
但严禁表达欲望之后,人们不能公开追求钱、权、名,也不能标榜自己有钱、权、名,那么社会到底如何判断某甲比某乙更高明,值得享有更多的社会资源?如何安排社会的秩序和规则?绝对平等的大同社会看上去很美,但至少目前不具备可行性,也总不能回到比谁拳头大的丛林社会吧?
这种情况下只能找到另一种东西来替代,这种东西同样是可以计数的,那就是痛苦。
你被反动派狗崽子打了一拳,算是吃了一点苦,我被反动派关了十年,我吃的苦就比你多多了,我就可以在你之上。那个人被反动派枪毙了,那他可能确实比我更高,我得让着他的一家子……
所以过去讲”根红苗正,苦大仇深“,痛苦和仇恨是一种货币,到哪里都通用的。
不都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说法么?不也说”吃亏是福“么?
回顾目前的一些社会现象,我甚至认为:在目前的中国社会,吃苦会被人认为是迈入社会的门票。你没吃过苦,很多人就不承认你具有公民的资格。
一尊所谓的”年轻人要吃苦“也是这种思想,很多地方反对给大学生寝室装空调,甚至反对给坦克装空调,尽管张绍忠反复说”空调就是战斗力“,但这回还是有很多人不愿意惯着人民子弟兵:不行不行,你不付出痛苦当门票,我们就不能让你过关!
既然痛苦是通行证,那么很多人不光会自虐,甚至会虐待他人,而且满心以为自己是对的,认为这是在帮助他人完成社会化。
杨永信的发财之道就在这里。

第三,社会的财富和资源就像物理学当中的“能量”这个概念,能量无法消灭,只能以这样或那样的形式存在。财富和资源也无法被消灭,只能流动。整个社会争相表示拒绝接受这些东西时,它们又会流向哪里?
只能”勉为其难“地流向那些所谓”最高尚“、”最无私“、”最可爱“、”最崇高“的人啊。
我对西方历史的了解比较粗糙,如果我说错了还希望大家指正。我认为目前的中国政府很像宗教改革之前的天主教会。一边正气凛然,不惜歌颂贫穷(参考《感动中国》),在本该逐利的证券业也要禁止拜金……但另一方面自身又极度腐败,光是一尊一个人被锤死了的海外资产就有七亿美金,其余的腐败更是数不胜数,甚至整个中国社会也完全了解贪污腐败的程度有多深。
宗教改革的导火索是赎罪券,也就是教会无节制地敛财,目前一大堆随意罚款和房产养老金,以及即将到来的房地产税……看着也很像啊。

哎,说来真的很诡异。中国是被公认没有宗教传统的国家,很多人吹捧中国时也常拿这一点来说嘴,但我认为中国要迈入现代国家的行列,还非得老天降下一个马丁·路德式的人物,狠狠来一场宗教改革不可。
改的不是明面上的、形式的宗教,而是宗教式的思维模式。追逐利益不可耻,爱惜自己手上的金钱也不可耻。大家都明明白白地活着,不比在教会的压榨下受苦要好么?

说到这里,我其实还是推荐大家读一下坂口安吾的《堕落论》。将来要推行“宗教”改革,这篇文章可以拿来当一个纲领(bushi

很喜欢这段老师的阐述,因为发现自己在被巨婴姐嘲笑印度教的个人崇拜盛行而无法反驳的时候,其实不是因为这件事固有缺陷如此,而是因为我对佛教和印度教缺乏理解所以无法反驳她的言论。这件事证明了我的无知和她的无知,她的无知暴露了她自己的傲慢和思维的守旧固执,但我的无知暴露了我自己的不够自信以及在面对更加权威的存在的时候的软弱性。但其实没什么好害怕的。现在过去了我就打算拍拍哄哄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告诉自己,好和坏都是人们主观的观念,欲望是模仿得来的产物,如果因为别人嘴里的好坏就不热爱自己所热爱的东西,那本质上吠檀多不二论和大牌包包没什么不同,如果什么都要争个高下,连知识也不能幸免的话,那么大家就不要说自己热爱了,说自己在兜售生意出卖脑液还差不多。毕竟按照文笔 知识,理论定高下的生活态度真的很幼稚。

非常喜欢这一段的阐释。不要迷信科学,也不要迷信哲学。 

李小江告诉我,在生命中很多个艰难时刻,是某种对未知的好奇支撑了她。她从小就喜欢爱因斯坦,很多年前还专门去爱因斯坦的故居拜访,她的电脑里至今留着一篇爱因斯坦写世界观的文章。他将客观世界描述为一个伟大而永恒的谜,一切宗教、人文和科学都是为了解开这个谜题,从事这些工作的人们会在某一刻获得“灵魂沉醉喜悦中的强烈战栗”和“一种壮丽的美”。她时而能从知识中感受到这种“壮丽之美”,这足以帮她抵御孤独、争议和批评,“这些东西在我活着的时候,它鼓舞了我,壮大了我,让我可以去抵挡那些来自于不同方向的东西。”

也正因为如此,她始终不能服膺女性“主义”,对于女性主义在当下成为了某种“政治正确”,她展现出一种担忧,她认为对女性主义的绝对信仰是一种短视与残缺,“女性主义只是一种视角,不是全部的视角。”她说。

在和上野千鹤子的对谈中,两人曾聊到阶级和性别的关系,李小江说,“怎样看阶级和性别的关系?怎样看社会和妇女的关系?这不仅是我们之间的不同,也是我跟许多欧美女权主义者不同的地方。她们总是倾向把‘性别’凌驾于一切社会关系之上,我不同意这样做,因为这与我们的实际经历不相符。我们的社会和我们的生活中,的确有很多问题远在女性/性别问题之上,是全民全社会必须共同承受和分担的……所谓“性别研究”,就是清醒地认识到性别因素的存在(几乎无所不在),同时也要同样清醒地看清它的位置:它是重要的,却不是唯一重要的。”

如果将来还有人看她的书,李小江希望最后能被作为一个“作者”或“学者”被记住,“作为一个写作的人,一个不断学习的人,而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我宁可把feminism当作认识世界的一个角度、一种方法,而不愿它是我的全部——就让我保留这一点自由吧,让我在我的不认同中保存一点曾经是我们共同的历史中的印迹。”

QQ那“新奇物种”居然已经有108种了,能拍《水浒传》了 :0b23:

香肠真的是一种非常幽默的人类智慧,我们把动物杀了,看见这么多肠子里装满了屎,于是把屎挤出去肠子洗净,再把动物碎尸装回去💕

显示更早内容
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