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看到数十名被指控强奸她的男人,包括她几十年的丈夫,让 Gisèle Pelicot 感到不安,她并没有让它表现出来。周四,她以钢铁般的姿态走进了座无虚席的法庭,她的脸色沉着,墨镜下眼睛干涩。她的成年子女跟在她身后。
然后,她出庭作证,向法庭讲述了她五十多年来建立的生活是如何迅速瓦解的,当时警察将她传唤到法国南部的一个警察局。在那里,他们告诉她,她认为她一生挚爱的男人已经给她下药近十年了,并邀请陌生人到他们家来,在她昏迷时和他一起强奸她。
根据法国的规定,71岁的佩利科特本可以避免让审判在公众视线中上演,而是选择闭门进行。相反,她决定让整个法国都听到她的故事,并将耻辱归咎于被指控的男人,而不是她。
“所以,当其他女性醒来时,如果她们没有记忆,她们可能会记得佩利科特女士的证词,”她用平静、克制的声音说。“任何女性都不应该遭受被下药和受害的痛苦。“
“她还说,”我们必须解决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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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上野千鹤子的对谈中,两人曾聊到阶级和性别的关系,李小江说,“怎样看阶级和性别的关系?怎样看社会和妇女的关系?这不仅是我们之间的不同,也是我跟许多欧美女权主义者不同的地方。她们总是倾向把‘性别’凌驾于一切社会关系之上,我不同意这样做,因为这与我们的实际经历不相符。我们的社会和我们的生活中,的确有很多问题远在女性/性别问题之上,是全民全社会必须共同承受和分担的……所谓“性别研究”,就是清醒地认识到性别因素的存在(几乎无所不在),同时也要同样清醒地看清它的位置:它是重要的,却不是唯一重要的。”
如果将来还有人看她的书,李小江希望最后能被作为一个“作者”或“学者”被记住,“作为一个写作的人,一个不断学习的人,而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我宁可把feminism当作认识世界的一个角度、一种方法,而不愿它是我的全部——就让我保留这一点自由吧,让我在我的不认同中保存一点曾经是我们共同的历史中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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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大学内部的讲座中,一个女生问她:“我们怎么做才能摆脱社会对女性的歧视?”李小江回答她:“现在好好学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有什么困境,都不要气馁。我有一句话,写在《解读女人》的封面上:“无论怎样的逆境或‘幸福’之中,永远不要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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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物馆是她在1990年代初就想做的事情,“那时候是想抢救妇女的历史和文化,因为女性的很多历史是通过民间文化的形式保存和传承的。”她在河南日报上刊登了一个豆腐块的招募。没过多久,一个农村男人给她送来了两只刺绣用的圆形花撑,花撑的主人是他去世的妻子翟培英,男人写了一封信:“此物乃老妻翟培英闺门刺绣所用。1947年随嫁到我家,算来50余年了。每每把玩,翟培英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如在身边。”
翟培英是一个极其平凡的女人,以女儿、妻子、母亲的身份,度过了普通的一生,然后死去,没有做出重大的社会贡献,没有影响过历史。但李小江记得,对方把花撑送来时,提起老妻满眼热泪,“他觉得她的一生是非常有意义的,他认为我们应该记住,他认为放在博物馆里就会给别人看到他妻子的一生,然后让人们也记住他妻子这一生。”
人这一辈子 不过如此。太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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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完了这本书,它的确是一本能让人感觉到坦诚、包容、甚至勇敢的书,作者有前面提到的梁军、杜芳琴、郑永福,还有1992年开通中国第一条妇女热线的王行娟、1996年创办全国首个资助贫困女大学生助学项目的高小贤、在北大建立了中国第一个妇女研究硕士点的郑必俊、参与创办中国最早女同杂志《天空》的邬烈兴……17位的作者在各自的领域里摸索前进,为中国女性社会处境的改善付出了艰辛的努力。我在北京见到了书中的作者之一刘伯红,她在当时担任全国妇联妇女研究所的副所长,退休后在中华女子大学讲授性别平等的相关课程,她带着一丝怀念告诉我:“那个时候是激情燃烧的日子,不同的学科大家一起做事,如果有机会的话,大家一块做课题、开研讨会,比如说你做传媒,我做健康,她是就业,大家都有一定分工,最后形成一个合力,那个时代是这样的。”
“与僵化思想的交战会以一场失望与希望博弈的方式展开,值得期望的是,未来是一个公平的未来,而失望却以多种形式出现,但是无论希望升起或破灭,每一个女性主义思想家都最大限度地与她的时代提供的即时前提或假设交过战。”
【每日空谈误国】
借这个十足好笑的新闻,我稍微谈一下中国现在的语言吧。
我相信象友们看到这个事情都会觉得很熟悉。
无论是旧军装也好,引用权威人士、权威部门(中宣部)的发言方式也好,发完言之后一定要所有人齐声回应的表现也好,都是非常标准的动员形式。
至少在1949年之后,我们就一直喜欢用战争思维和军队语言去理解问题。比如“战疫”,“消灭贫困”、“扫黑除恶”、“打击腐败”,更别提在官场上动不动要人立军令状:感染人数增加了或者经济指标不达标,那就提头来见吧。
尽管只是一场足球比赛,本来就是大家看个乐子,但也一定要有个政委出来动员一下,大家不是在找乐子,而是在打仗!
这种军队语言和战争思维对普通人生活的渗透,我认为与你共语言中最可怕的一个词、一种思维有关,那就是”斗争“。
我有咬文嚼字的爱好,从以前就开始对不同的“争”感到兴趣。
人如果有不同主张,就难免要争。这本不稀奇,但争也有不同的办法。
以语言和论点进行交流叫做“论争”
遵守一定规则以成绩说话叫做“竞争”
不遵守任何规则,一方完全消灭另一方才能结束的就是”斗争“。
这三者有很明显的区别。
比如中共历史上的种种争端,很明显就是斗争,政治上分成两派本来再正常不过,但类似中共这种极端专制的政权当中,根本无法容忍党内的异见,一定是以一方完全消灭另一方做结束。
类似延安整风、反右和文革,毛泽东不仅是消灭反对派的首脑(王明或刘少奇)而已。首脑的下属、下属的下属,与下属有关系的人,与下属有关系的人有关系的人,只要沾上,那就一定要斩尽杀绝,上到父母下到子女,万万不能放过。
为什么一定要如此残酷?因为斗争没有任何规则,它不像赛跑或举重,跑得过就是跑得过,举不起就是举不起,胜败输赢一目了然。斗争当中不讲任何规则,因此也没有一个明确的赢家,不存在约定受降的仪式,诈败后回首一刀,臣服后暗施诡计,这都是斗争当中必然存在的现象。因此斗争逻辑驱使的双方为了保证完全的胜利,就一定会有针对性地把敌对方斩尽杀绝,所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你说这不公平啊,用权力去打没有权力的人,不是欺负人吗?这样说的人不懂斗争的实质,“公平”的意思是大家都遵守一个合理的规则,但斗争连规则都没有,谈什么公平?有”公平竞争“,但什么时候有”公平斗争“?
所谓党性,指的就是斗争精神,有亲身体会的人都会觉得党性和人性有矛盾,其实是斗争逻辑不允许人有人性。
斗争逻辑的残酷是其次,最典型的特征是全面。
因为斗争没有规则,所以战场无限宽广,手段也是无限丰富的。在政治上斗不过你我就抓军权打你,在经济层面斗不过你我就用行政命令打压你,在军事上斗不过你我就发动群众……因为战场是整个社会,所以一时占上风的赢家为了确保拿到最后的胜利,必然会不断加强整个社会的管控,不允许留下一个死角(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文革初期,毛泽东当时还提出”要文斗不要武斗“,不管他说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但斗争的场合与手段注定是要扩大化的,文斗最后也一定会变成武斗)。但凡留下死角,就是允许反对派借此翻案,那可是心腹大患啊。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尊在号召全党学习延安整风之后,又要提出“党政军民学,东西南北中,党是领导一切的”这样的口号来。斗争逻辑和极权体制本身就是一体两面。
当这种思维渗透到社会生活当中,就会产生这种搞笑的场景。
“没有完成不了的任务,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没有消灭不了的敌人“这种话,稍微理智的人都很难理解,但如果你转换到斗争思维就完全可以明白了。
如果这回国足踢不过日本,我们还可以去网上骂他们啊,我们还可以去靖国神社撒尿侮辱他们啊,我们还可以打电话骚扰日本的餐馆啊,我们还可以在网上造谣日本海鲜都是变异生物啊……办法总是有的嘛!任务也好,敌人也好,只要敢于斗争,还能打不赢吗?
然而,世界终究是讲究平衡的。说来很诡异:斗争的思维往往会降低做事的效率。
回顾你共建政之后的种种对外战争……呃,有哪一场是所谓封狼居胥的大捷呢?朝鲜战争拿无数人的人命填出来个停战,还要尬吹成胜利;中越战争打成个浆糊,也没什么下文,还有最典型的就是台湾的现状……不光是战争了,足球也好,股市也好,精神伟哥吃得再多,情绪撩拨得再亢奋,倒是踢出个胜利来啊?指数倒是涨个几千点大家开心一下啊?
这回来个0:7的耻辱大败,比甲午战争还惨,至少甲午战争朝庭还能诓骗老中民众长达半年呢。
我只能套用范志毅的那个话来回应:脸,脸都不要了。
李小江教授的名字,是我在为写大学毕业论文收集中国8、90年代女权主义理论研究时第一次听说的,她的确非常了不起,在80年代的郑州大学创建了中国第一个女性主义理论研究,而读这篇文章才意识到她做的远不止这些。现在女权主义被中国寥寥无几的舆论空间选中成为勉强能够被言说的话题之一,李银河、戴锦华、上野千鹤子都一时成为焦点时,我也曾想过李小江在哪里。原来她在做更为在地的口述史采访,试图保留女性的记忆。
这篇文章特别好,但题目不太准确,我的理解是李小江只是试图和一切时代浪潮,主流话语,官方力量保持距离,保持独立。只是她恰好是中国女权主义理论的先行者,因此她选择与此时小有起色的“中国特色女性主义”潮流保持距离就显得似乎是一种“割席”。简单来说这个标题纯纯标题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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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啊,看了一个哥们卖假秤给小孩治病花了几十万,完了打假博主找市场监督局上门了
打假博主当场说可以捐钱给他,但他小孩已经走了
然后评论说难道生活困难就可以做这种事情吗要不然中国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来告诉你,首先是社会福利系统没有足够的支撑,但凡有他妈的谁干这种事情
其次是生活困难都到这份上了没有人会关心应该做什么了,你这种人会被活不下去的人拦路抢劫捅死,到那时候说你的道理吧
最近不是總看到xx國家的miku嘛,今天在微博看到一個四川miku於是我就來畫個老廣miku吧
目前板繪耗時:三個半小時
The "Every Country's Miku" art trend ---- the Cantonese Miku
#初音ミク #hatsunemiku
发现同乡师姐在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
曾经我也是一个开朗阳光的小孩,但要是我小学被人欺负的时候能够有人来帮帮我,我是不是在与人交往上会不一样?
下面是师姐的原话,我也很想帮她达成她的愿望,让更多孩子受益。但我个人力量有限,就想着长毛象上人多,也许有了大家的力量,就能帮助到更多的孩子,让他们少些遭遇过去我们遭遇到的事情。
“早上好,大学毕业以后我一直在学校里面工作,曾经是心理老师,现在是驻校社工。这几年腾讯的99公益日,我都在为一个预防校园欺凌的项目筹款。因为接触过很多的儿童青少年,深知校园欺凌对他们的心理伤害。今年我希望能为项目筹到5000元。希望您能支持!9月5-9日筹款期间,每天筹到多少,我当晚就跑多少米!一起为爱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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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师姐今天的5000米
跟我的维吾尔族好友聊了一下“东突”,以下是她对这件事的看法,也给各位不明所以的汉族朋友提供一些别的视角。
为了保护她的身份ID被我裁掉了。简单介绍一下她的背景,我的朋友是维语是母语的维族,前穆斯林,汉语水平可以无障碍沟通。现在逃到国外了,但是在国内的时候也反复被警察上门骚扰。虽然她逃出来了,但是家人还被困在中国,也不知道此生是否能够再次相见。
【本条不接受轻蔑的反驳。因为知道很多汉人接触不到真的维吾尔人,而维吾尔活动家的立场也不代表维族女性的立场。所以发上来给大家增加一些视角。一切不礼貌回复都会被我拉黑鞭尸。】
A young Inuit girl with her husky puppy, 1949.
The Inuit are an indigenous group of people who live in the Arctic and subarctic regions of North America and Greenland. They are culturally and historically similar, and their ancestors are related to the Iñupiat, Yupik, and Aleut.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