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到了那么多,我觉得很感慨的原因大概是我自己对自己这几年有很多牢骚要发。虽然我年纪很小,说发牢骚有种天真的不知好歹。但我的确觉得我这几年学习到了很多,从z那里学到主体性,如同催肥剂一样催我长大,我挑选极端的人做我的朋友,如同我选择极端的我的家人做我的锚点一样。时刻深深提醒自己不要放松警惕和忘记伤痛 保持敏锐和觉知。但其实这种敏感的坏处大于益处,因为人无法每时每刻都神经质地活着,这样子无异于。。无异于我评价过的房思琪,恍如用阴唇走路一样刻骨铭心,适度的钝感力有利于活下去,但我的难处是我觉得我的才华(这样子说出来很羞耻,那就特殊吧)我觉得我的特殊是需要依靠这种敏感的折磨才能活下去的。
我不觉得读书是什么高尚的事情,不过相比玩游戏、消费、闲聊,读书可能是有高度政治风险的娱乐活动。
一个人可能不需要在基础读写、基础算术之外有任何知识技能,就可以基本适应现代社会,完成非创新型的工作,甚至能够进行许多商业创新,做一些小发明。
书籍不仅仅是知识的载体,还往往包含某种行动的诱导性。一个人接受批判性思想后,很可能会以行动去回应这种不满,无论是微观层面的(如在社交场所表达异议),还是宏观层面的(如参与抗议或社会运动)。教育体系通过考试体系、教材编写等方式,将某些知识或书籍进行规训和选择。例如学生被鼓励阅读的是那些“经典”但“无害”的书籍,而那些对建制具有潜在批判性的书籍则被收编(扭曲含义)、边缘排斥。
对社会有强烈不满的人,更喜欢在考试之外读书。如果将知识与现实隔离,倒是相对安全(去政治化的阅读);一旦真的开始批判性阅读,书本就容易成为天然「反对建制的街垒」,因为任何意见的思想都容易让隐形制度显形,并引起冲突和对抗。
总得来说,阅读的害处在于,让人变得不安定,将内向性的痛苦释放到社会中,造成社会破坏。当一个人说,「我比较忙,很少读书」(相似的委婉说法是,「我只读纸书」),可能并不是真的没有空读书,而是隐约意识到了将阅读作为消遣,将打碎原本安稳的生活(可能也是沉闷、痛苦的),于是支持建制。
很难的一件事是我们永远在爱过去的自己,小时候的自己,一无所知的自己,过了几年再回头看那时候的自己。我们有勇气面对岁月史书,即使其面目全非无法更改,我们却没勇气面对自己,即使自己美丽,善良,生机勃勃站在铜镜中。
话有点难听。
那种在求助、被迫害的女性底下说对方不够强、不知道反杀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孬种、一个无用之人。
因为这种人,既帮不上这位女性,又提供不了切实有效的社会建议,同时又不敢把目光和责备的话语对准加害者和帮助加害者脱罪的环境,但是又想彰显自己那套“女性强则可解决一切问题”的僵化理论。实际上这些话除了让受害者不断解释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这何尝不是“受害者有罪论”。
“因为你不敢逃跑。”
“因为你不敢反杀。”
“因为你不够强。”
一个事故的发生,离不开三个因素:受害者、加害者、社会环境。
很显然,指责受害者自然是最容易的事,因为她弱,所以责怪她不会有后果。
高墙和鸡蛋,当然是鸡蛋好踩。
我所向往的文明的社会,不是“恐弱”,不是“踩弱”,而是“扶弱”。
每个人都会有“弱”的一天,而“弱”或许会是她被欺负的理由,但并不能是我们不去帮助她声援她的理由。
生活小常识:如果要埋尸体,就得竖着埋,因为这样会让空中搜救队在上空搜索尸体的时候更难发现尸体;与此同时还可以在尸体顶上埋一只死动物,搜尸犬闻到尸臭后,警察挖出来看到死动物,就会以为是误报。聪明的你学会了吗?
很多人都觉得旧时代过去了,新时代已经来了。可到底新时代会是什么样,还是模模糊糊。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总结新时代的特征,那就是:信仰的崩塌。
比如,一个联合国五常国家竟然可以用“莫须有”的理由侵略它的邻国,而且秩序的重要捍卫者美国竟然准备拿这件事做交易。侵略不受惩罚,和平要用交易。
比如,国家主席可以打破宪法,无限连任;女性以婚姻的名义被囚禁、伤害的事情接连发生,而且被官方允许;不说毕业生很难找工作,一个男性一过三十也很难找工作。
正义、民主成了贬义词,枷锁越来越紧,手里的钱真得肉眼可见地变少。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在快速地塌陷,变坏。这就是我们的新时代。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