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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会再过儿童节了,因为我早就把自己当作大人来看。 还有一个原因是,真正的小孩还在当留守儿童,“爸妈你们有空了就回来看看我”,真正的小孩还在社会新闻里“被小学老师猥亵”、“被大人轮奸”、“被大人扇耳光”,真正的小孩还在穷厕里忍受着还没长大前的一切拮据与痛苦。

每天晚上下班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点燃香烟的同时也像点燃了心里疯长的丛生的情绪,烟雾缭绕下把那些情绪烧得一干二净我也能做到什么也不想,真好。因为酒精过敏没有安排睡前酒于是安排睡前烟

感觉有的时候我太过专注某些事或者太过进入某些状态是真的很容易忘掉很多事情甚至是自己的名字😦那天下班回家坐在出租车上听到自己的姓氏感觉陌生又熟悉于是开始慢慢想起自己的姓名是什么……

日子好像慢慢又过得像个正常人样了。和别人一样照常上班,挤在嚷嚷的人群里等电梯,和别人一样坐在工位上吃饭,聊天,吐槽工作,抱怨不想上班,聊一些流行话题说点流行语打趣,睡觉,偶尔也开始盘算工资发下来要干什么,开始慢慢能做到把目光投向身后,投向远一点的未来,能够抵制住不让心里发怵,不让自己逃掉去面对问题了。偶尔也会获得同事的夸赞,会努力笑着不去在心里否认这种话语,告诉自己也许自己真的有她们想的那么厉害。不是说fake it until you make it嘛。一切好像真的终于终于要开始往上走了,沉浸在低谷期两年的自己好像终于终于要看到了一点点曙光,沉船好像能抬起船头,失控卡车好像能握住一点点方向盘了。
然而还是会在某些瞬间想到几个月前躺在床上无比想死的自己,某个声音就此响起:真可惜啊,我还真的以为也许你就会死在那里。我对着声音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后面也回答说,我也以为我会死在那个时候。
其实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死在那个时候比较好。毕竟死掉就轻松了,不需要再像现在这样又开始勤勤恳恳地当西西弗斯去推动这生活的齿轮,又去给自己埋下一些也许会落空的期待,又在诱骗自己在这漆黑的路上继续走下去,走下去,直到又走到另一座悬崖边上,又开始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又开始痛不欲生,又开始毫无生气。而且那个时候去死,姑且还能被世人理解说,刚毕业出来接受不了现实,没有工作没有积蓄一无所有的年轻人,最容易迷茫在这夜里的迷雾中。而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个身份了,我也知道我错过了最佳逃避责任的时机,只能继续选择走下去,走下去,直到走到下一个最佳离开的时候。毕竟我也答应了朋友那么多事,我不想做个食言的人。此时此刻敲下的这些又何不是我诱骗自己继续走下去的理由,但我清楚至少我现在还是能够承担这些责任。至少要把承诺的事情都干完再去死。

真的想给崔庆龙打钱。。。。

这是他微博的一部分:

————这段话里面的核心要点是什么呢?首先抑郁的自体形成于一种关系的历史语境,它不仅仅代表着一种独特的个人身份,还代表着一种特别的关系连接,它的存在能够很大程度上维护自身的连续性(人在精神上最核心的需求,因为最大的危险是人格连续性中断的危险,是人格解体的危险),能维护某种个人的情感功能和意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失去创伤的痛苦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它建构着个人最重要的叙事意义。

这就像有的人明明可以过一种很舒服健康的生活,但却会过一阵子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并不是这个人喜欢痛苦,而是完全“健康”的生活会忽视ta最重要的叙事经验,痛苦的经验里包含着对自己某些核心情感的确认和界定。

在这种经验存在的情况下,完全健康的生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你能否理解这种感觉:甚至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就像是某些重要的情感诉求没有了存在空间,自己被剥离式的囚禁在了“健康”中。

正因如此,Bromberg给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视角,治愈本质上不是为了消除某种不良经验,而是能够与其对话,不仅仅是和抑郁的自体对话,也能够和健康的自体对话,治疗本质上是找到它们之间的一种辩证关系。哪怕在这个过程里,痛苦的声音压过了其他的声音,比起消除痛苦,更重要的是痛苦能有其去处和指向,能构建真正的意义,这恰恰是一个人能够真正“摆脱”痛苦的前提。

很久之前就想养一只属于自己的小猫,领养方式和品种和年龄等细节都想好了,等到自己真的有条件养的时候又犹豫了。想到一只小猫大概要花费十年时间去抚养,而我对自己的人生规划只有一两年,往后多的时间我很难保证自己不会真的去死,而我又不舍得也不信任把小猫转给其他人,也不想麻烦朋友帮我养,最好的办法还是自己养下去。想到这里又觉得多一只猫就像又给自己多加了一副留在这个世界上的镣铐。于是又不敢了,我害怕死意上头时我甚至可能会憎恶起怀里的小猫,我不想要这样。
难怪之前也有刷到有人说,决定养宠要做出的决心其实和决定多一位家庭成员没有什么区别,要拿出生一个小孩的决心去养一个宠物。当时暗暗心想会不会太夸张了,现在觉得真是一点没说错。自身情况不满足的条件下就别再给自己增添负担了,要是有的父母也能因此再认真考虑下要不要生小孩就好了,也许世界上会少很多不快乐的孩子。

法琳玛露,加点自己的经历和想法 

本来和朋友说不吃这对因为感觉玛露西尔太像我身边的朋友妈妈了,爱操心又热心肠,你愿意听她絮絮叨叨然后又笑着打趣看她假装生气的样子,也愿意被她照顾,所以很多时候我更愿意看法琳玛露的友情向,但是这对同人看多了于是我又开始想起自己小时候执着地在心里想自己喜欢自己好朋友的事。那个好朋友长得很漂亮,成绩很好,从小学一年级开始我就和她成为朋友了,一直到五年级。关系紧密到家人都认得,那个时候还会强调些什么“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很清楚自己喜欢她,但不是朋友的喜欢,而是像很多个喜欢她的男孩那样喜欢她,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我对自己的定位都是她身边的护花使者,把那些喜欢她而欺负她的男生赶跑。现在想来真的算喜欢吗?还是因为小时候的我没有搞清楚友情和爱情的定义,就像玛露一样,没有意识到自己对法琳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因此毫不掩饰自己对法琳的在意与照顾,而法琳温柔地回馈着玛露的感情。(也可能因此我吃这对友情向,不过现在看来cb/cp向都很好味啊)

我还真是一点点金玉在外非常多败絮其中的家伙
只要稍微跟我共事久那么一点点就会发现其实我非常不靠谱
我真的很擅长一开始给别人构造出我非常专业靠谱的假象

一边怀疑生活意义一边让自己生活得好一点

就这样依靠一点点的幸福和伴随着幸福的亏欠感活下去吧

一些 

这两年爬着挣扎着活下去的感觉特别明显
可能别人会觉得自己是在艰难爬坡,起码是以直立状态行走在人生道路上的
我却一直觉得自己只是趴在地面上艰难地朝着我也不知道的什么方向爬行,地面上尖锐的砾石划得我血肉模糊,就这样拖着自己的身体忍着疼痛爬了很久。感觉回望过去会看到一条长长的血痕,或者是在某些凸起的石块上看到我撞得头破血流的血迹
因为精神虚弱的状态持续太久了,很多时候在白天,在公众场合,在一切我认为“情绪不应该出现”的地方,我莫名其妙地就很想倒下去,感觉自己胸腔中空空的,没有站着的力气和勇气,感觉自己光是要站在这里存活着都要花费很大精力。
就这样苟延残喘了很久,直到现在,我也依旧不认为自己能够快速地摆脱这种状态。我也依旧觉得自己有的时候好像也要变成很容易飘走的氢气球,但是我知道我飘不走的,家里人沉甸甸的爱对我而言就是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惩罚,我也有太多我放不下的东西。
但有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想,为什么意外事故里的人不会是我呢,为什么有的时候人的离开那么容易,而我作为死亡虔诚的教徒,每天做够千百次认真祈祷却从来没有降临到我身上呢。

我们还能看见什么,我们每天推着自己的尸体往前走,看着天空落下的巨大的眼泪,看着它哭看着它闹,而我们只能安静地坐在漂亮的笼子里蒸熟自己
我们知道有草原,有雪山,有牛,有羊,但是这一切都与我们无关。我们甚至连风都留不住。这个世界也留不住我们,人有的时候就像氢气球一样一松手就轻飘飘地飞走了,我也想像那样飘走但是我发现我太重了飞不起来
减重只会发现虽然身体是越来越轻但是步伐却越来越沉重

nsfw 

好操蛋的成年人世界,玩小玩具玩到一半看到之前私信问的房子转租的人回我了立马停下回信息,因为完全压不出时间慢慢挑房所以只能见缝插针式询问然后看房,生怕自己看中的房子被别人租走😄在我的世界里这还是头一遭,之前我玩小玩具都直接开免打扰模式心想这个世界不缺我这十几分钟,现在为了租房玩到一半也要停下回信息。
有点好笑,回完信息看到躺在一旁安静的小玩具感觉自己很像做爱做到一半去回信息的人,回来时性欲早已消散只剩满地的疲惫。又想起之前看过的女同投稿说自己和下了班的对象做爱,自己吭哧吭哧在下面努力扣结果抬头一看对象睡着的经历,当时只觉得好笑现在却越发理解她的对象,工作一定很辛苦吧,很多时候做爱只是为了心理健康,真正想做的事情只是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公司楼下有喷泉,这个点下班低头走出门口听到哗哗水声看不清究竟是雨声还是喷泉的水声,只是在心里想了一下手袋里有没有伞,没有伞就只能淋雨回去
淋雨就淋雨吧,反正心早就湿透了

最近一次深刻感受到衰老是在看喜欢的博主自拍,发现她的笑容嘴角已经有小小的皱纹的时候。原来喜欢过的笑脸也会有慢慢失水发皱染上时间的疲惫的时刻,再看到时心情比起喜欢更多是想让她好好休息多一点。

突然明白自己想看什么了:我想看文艺作品里用描写男性角色的方式去描写女性角色

晚上十一点下班打车回家伴着窗外飞走的夜景和夜风实在太适合听citypop了,要是司机没有大声外放土嗨bgm就更好了

离五一放假还有四个半小时,虽然我的五一只有两天,但是还是因为即将要到来的假期模糊掉了很多情绪,甚至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各种句子在脑子里乱飞而我只想走出这栋大楼去好好淋一场雨(虽然现在并没有下雨)

吃不下东西的时候盯着面前剩的食物感觉被霸凌 :sad_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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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