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国外的女性题材或者性少数的脱口秀我都会陷入深深的怀疑之中,为什么杨笠会被骂成这样?我不能理解。
她被骂翻天的那些脱口秀段子和我看的脱口秀的段子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如果不是节目外的这些血雨腥风我可能都不会记住杨笠的这些段子。现在有些男的心眼这么小吗?这个程度的吐槽就受不了了?我说如果不是节目外你们的精彩表现杨笠也到不了现在的位置。她只是简单吐槽了一下男人,结果被你们捧到了女权的尖尖上,真行啊。
虽然这半个月因为三次的事情都没有看书了(挠头),但是我偶然间看完了张莉老师那个对谈视频还是有所收获。这个视频的主旨是关于女性作家的,但三位老师不仅仅只有学术的理论的交流,她们还分享了各自身边的女性的故事。这些故事才是给予我触动的东西,因为我从她们的叙述中清晰地感受到了女性的浮萍般地位和她们为此进化出的生存策略的存在。
一个女人,死了丈夫,于是进城帮儿子带孩子,等到孩子大了不需要她了,她竟是乡下也回不去城里也留不下,只能托不认识的同乡做媒,想嫁给刚死了老婆的老头。这一段故事听得我唏嘘不已,只是我的唏嘘放在那个年代可能会显得矫情,因为那想嫁给那鳏夫的老太太还得排队让老头选。他是一个有钱或者有身份的老头吗?并没有。老师说这个老头最后选择一个有退休金的中学老师结婚,可是在她看来这个老头根本就配不上这个中学老师。那为什么这么多的寡妇都想和老头结婚呢?条件没老头好的找他结婚可以理解,条件比老头好的也赶着和老头结婚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们都是没了家的寡妇吗?
周芷萱:因为处女膜,阴道容不下月亮杯?|评论|性/別|端传媒 Initium Media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70404-opinion-sherryzhou-mooncup/
过年父权魅力时刻
过年就是全方位沉浸式体验父权制的窒息时刻。
我姐夫,脾气很好,家务活也干的挺多的任劳任怨,在我心里算有个良好的姐夫形象。今天下午,大家都在分桌打牌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他说了一句:“我娶老婆就是为了让你端茶送水的嘛。”,还是笑着说的。周围人在微笑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我姐也没什么反应。🤢但我顿时对这个场景感到厌恶至极,太恶心了。我姐夫这个年纪的人不可能接触到什么“女权思想”,我对他也没这个要求,可是猛的发现他浑身散发着冲鼻的“男人味”还是让我想远离。一个形象良好的人原来还是会漏出他漆黑的油腻的内核,变成一个怪物。我今天算是因为这句话倒了胃口。
另外一件事是我发现了我有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我一直简单粗暴地认为表亲就是妈妈那边的,堂亲就是爸爸那边的。刚才教我外甥写作业的时候我发现我错了,我一直以为姑姑的儿子是堂哥,结果我姑姑的女儿也就是我一直以为是堂姐的人来纠正我,说应该是表哥,同姓是堂。一阵难以言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我好像清晰地看见有条血脉在沿着姓流动,然后这条血脉拐了弯绕过了女人,我姑姑的后代好像被这个家族开除出去了?哦,堂姐的后代(如果有的话)以后也会被开出去的。我其实很不喜欢用“表”来形容关系,好像表着表着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一样。我也很讨厌用“外公”和“外婆”,我不明白为什么都是一半的血缘但外公外婆是“外人”。可惜我一个南方人实在没法改口成姥姥姥爷,我要是改口了感觉他们都不会应我😰
这两件事是一天内发生的,冲击力让我有点晕头转向。
“男孩危机”
看了一篇论文才知道“男孩危机”早在2009年就有人提出来了,指出男孩“不够阳刚”,“女性化”、“阴柔化”,甚至男孩成绩差都被归于“阳刚教育”不足的原因。
然后“不仅有地方人民代表大会针对此议题加以讨论,后续也确实出台了具体的相应政策,例如基础教育阶段的男教师享有较多的优惠政策,以及设立男子中学、“男生班”或“男子汉课程”等制度。”(政府里的大爹确实很多啊)
先不说这个待遇,这些措施难道不正能说明了“阳刚”是后天被教育出来的吗?有人把社会性别和生理性别搞混了。不然一旦男孩“阳刚气质”不足,那些大爹急匆匆地从教育下手干嘛
“例如,上海之后便在高中阶段进行男生班试点工作,宣称希望透过与女生隔离,开设如拳术、象棋等充满男人味的课程,解决男孩走向女性化与伪娘的问题。”
男性气质并不是男性与生俱来的。
另外用到割席这个词,我的感受是这样的:
割席是把人从第一层流放到负一层去,褫夺封号是把人从第二层踹到第一层来。至于为什么不剥夺“女人身份”,大概是女人一直就在第一层吧。
而且很有意思的一点,一个男人打了妇女儿童会被骂“不是个男人”,但是打了男人似乎没有人会这么骂,从人的角度上来说他罪大恶极,但是从男人的角度上来说他似乎获得了某种阳刚之气 ![]()
再说一下,我发这条嘟文是为了分享我现在听到这句话的感受,不涉及是否和坏男人坏女人坏人割席的问题。
我会这么想是因为我现在对“男人”这个身份极度地不以为意,“男人”=nothing,亦如他们对“女人”这个身份的不在意一样。现在每次听到有人在我面前以男人身份做保证就想抬头望天:难道会有人以市第二附属小学三年级二班宣传委员的身份做保证吗?god!
看了几本女权著作之后,我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就是对“男子气概”或者“男性同性社会性欲望”开始不以为意嗤之以鼻。
每当看见有男人以自己的“男人身份”起誓,比如我要是干嘛干嘛了就不是个男的,甚至有人以男人身份去训斥他们比如“打女人你还是个男人吗”的时候,我都会在心里默默想:啊,男人身份这么值钱的吗?用这个保证能代表什么呢?这和“我要是怎么怎么了就狂吃三碗馄饨”有什么区别吗?这个身份真的很没用啊就 ![]()
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