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毫不恨你啊 爱恨谁能说清楚 编剧能写女儿忍辱负重其实恨得要死就好了 真正的母女阴间感情哪里是:妈妈我永远爱你永远当你的小棉袄永远和你站在一起;真正的母女感情应该是睡着差不多差劲男人的母女激烈互扯头花,一辈子不原谅一辈子相像~
每次有某个男的干了恶心事迫使亲密关系伴侣不得不公开发声,都有人评论道“问题是她咋看上这人的”。有些人可能就是的确想不通,但恐怕更多的人问出这一句,大有“她自找的”“一个巴掌拍不响”的意思,甚至还有些人就认为“她是自食其果,活该”。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的运气那么好,从来没上当受骗过,没在交付信任后被辜负,甚至自己关心在乎的人也从来没有过类似的遭遇。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欺骗或利用,却在很长时间里意识不到或无法决心逃离,是非常常见的事,而且往往无法因为受过不错教育或其他情况下很有勇气,就能避免在亲密关系中陷入这种困境。
因为我们如果真的在乎对方,就肯定是要在很多事上例外的,一个不太熟的人跟我们发火,可能我们会果断怼回去,但换成熟悉的亲人、爱人,可能我们就会想到他的原生家庭创伤或者工作中遇到的不快,甚至也可能就是身体状态不好,那么非常有可能继续退让,甚至再更努力友好地回应。
然而这样正常的反应,并不总能换来同样的信任和珍惜,有些心理有问题、人格有缺陷的人,会很擅长通过表演来利用别人的真心,所谓的情感操控就是这样发生的,而且他们尤其热衷操控亲人爱人。
有足够社会阅历后,一个人会比较容易识别出这种人格有问题的人,然而许多人是在还没有阅历时就遇到这种人的,并很不幸地过早建立了稳定关系,其中之一就是婚姻,更不幸的是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里,作为孩子可能从小就在遭受这样的折磨。即使以后看清了,逃离也是非常艰难的。
所以,真的很难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会看上后来被证实品质恶劣的伴侣吗?又或者只是他们太“恐弱”了,都不愿意去与弱势方共情,去承认这种困境也完全可能发生在自己身上,没发生仅仅因为运气好,而不是自己更懂得识人、更敢反抗。
唉,虽然说骂文艺b一百次 骂辜负我真心的人一百次 但是天性如此看到故事还是要无可奈何坐下静听。我当倾听者四五年,遇见过那种写了几千字反馈而后一言不发的作者,好像我不是在无偿写反馈而是在给他妈烧纸钱;也遇见过我激动万分长篇大论数千字而后冷冷抛来一句“你是不是在捧杀我”的贱货,一盆冷水从头凉到脚跟。然而我的天性如此,就如同我忠诚地违背教我自私的家庭教育一般,我依旧如此执迷不悟地当一个善良的人,听故事的人,在作者找到我问我如何之后不假思索提笔写反馈的那个人。人生如今不过四分之一贱货已经如此之多,往后天下英雄该如过江之鲫入彀中!然后,然而,我依旧要当那个认真听故事的人,因为我做这件事不是为了取悦他人,呼朋唤友,或者妄想在天命前大谈永恒,我做这一切只是因为我乐意,人生的痛苦如此之多,要解脱也是再简单不过,然而总是要有人赖活着当泥塘的王八,东躲西藏写东西写到八十岁,我想做的只是能告诉这种倒霉蛋,写作并非毫无意义,若一个人愿意锲而不舍地写下去,那么你的故事将是你的见证,你的存在性见证。
▍以「受害者為中心」的跨文化宏觀研究──讀《恥辱:一部性暴力的全球史》/陳昭如
“接續上述觀點,作者認為強調「男加害/女受害」的論述,不只是錯解了性別特質,也忽略了女性加害者的事實,並以美國反恐戰爭、盧安達、獅子山與烏干達的內戰作為佐證。遺憾的是,人權及慈善團體卻避而不談,因為「捐款人都熱衷於資助支持強暴受害者的專案,但無意捐錢幫助其他不是那麼單純的成年與未成年女性。」不過作者以為,兼具「受害」「加害」身分女性的選擇是極端受限的,僅以「能動」與「屈從」的二分法,並無法公平地呈現、並解釋女性(尤其是在戰時)面對的複雜情境。她更進一步引述哲學家卡德(Claudia Card)的話說:「壓迫性的社會結構……對於良好人格的發展提供了惡劣環境」「外人極少有立場可以斷定什麼時候是適合抵抗的時機」,足見作者並不以道德的高度自居,在嚴詞批判之餘仍透露著溫柔的同理。”
https://okapi.books.com.tw/article/18556?loc=0a_000&fbclid=IwY2xjawJCIClleHRuA2FlbQIxMQABHeBVO4uMv7SS-Y4SPX3zUMPHAfR5YcmESqhHWA8xRjLK_CiWNeK4ONEtlg_aem_YFvXpYJrcZj4aa4BUP-Bfg
………………太极品了,以至于我不知道怎么用语言形容了,时代周刊错过大新闻。
1. 毛去世的时候全美国的记者只有一位就职于时代杂志的哥们当时在PRC境内,跟着美国的时任防长在西藏访问,毛去世的消息一出来他们就飞到北京预备参加葬礼。
2. 哥们在葬礼现场看见四人帮成员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于是唰唰把此事写进报道(很有政治敏锐性),分析说他觉得这四个人是迫不及待想要完全夺权了。
3. 写完发电报回美国国内给时代杂志,结果编辑把关于四人帮会不会完全夺权的分析全给删了没登。但是电报是通过中国的中央电报局发出去的,毫无隐私可言,全文当然当天就放到CCP官员的桌上了。CCP官员看完当然大怒。
4. 但是CCP官员以为防长可以管记者的笔/打字机写什么(spoiler alert:管不了),把防长叫去很生气地抱怨了一通,防长be like这我没法管记者写什么啊,算了我帮你跟他说一下吧。回来就找了记者哥们说哎这样……哎你这个报道这么写我也很难办…………
5. 记者哥们后来还在气时代杂志把他关于四人帮的分析给删了,因为我们知道四人帮1976年10月就倒台了,毛死了都没满一个月……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