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有点难听。
那种在求助、被迫害的女性底下说对方不够强、不知道反杀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孬种、一个无用之人。
因为这种人,既帮不上这位女性,又提供不了切实有效的社会建议,同时又不敢把目光和责备的话语对准加害者和帮助加害者脱罪的环境,但是又想彰显自己那套“女性强则可解决一切问题”的僵化理论。实际上这些话除了让受害者不断解释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这何尝不是“受害者有罪论”。
“因为你不敢逃跑。”
“因为你不敢反杀。”
“因为你不够强。”
一个事故的发生,离不开三个因素:受害者、加害者、社会环境。
很显然,指责受害者自然是最容易的事,因为她弱,所以责怪她不会有后果。
高墙和鸡蛋,当然是鸡蛋好踩。
我所向往的文明的社会,不是“恐弱”,不是“踩弱”,而是“扶弱”。
每个人都会有“弱”的一天,而“弱”或许会是她被欺负的理由,但并不能是我们不去帮助她声援她的理由。
生活小常识:如果要埋尸体,就得竖着埋,因为这样会让空中搜救队在上空搜索尸体的时候更难发现尸体;与此同时还可以在尸体顶上埋一只死动物,搜尸犬闻到尸臭后,警察挖出来看到死动物,就会以为是误报。聪明的你学会了吗?
很多人都觉得旧时代过去了,新时代已经来了。可到底新时代会是什么样,还是模模糊糊。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总结新时代的特征,那就是:信仰的崩塌。
比如,一个联合国五常国家竟然可以用“莫须有”的理由侵略它的邻国,而且秩序的重要捍卫者美国竟然准备拿这件事做交易。侵略不受惩罚,和平要用交易。
比如,国家主席可以打破宪法,无限连任;女性以婚姻的名义被囚禁、伤害的事情接连发生,而且被官方允许;不说毕业生很难找工作,一个男性一过三十也很难找工作。
正义、民主成了贬义词,枷锁越来越紧,手里的钱真得肉眼可见地变少。
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都在快速地塌陷,变坏。这就是我们的新时代。
小红书有人说打开越南电视可以直接看YouTube,接着底下评论便坐不住了,要么是笑评「没有人稀罕」表达不屑,要么是隔靴搔痒地骂YT广告多、没啥好看的,劝别人也别看,总之就是「能看油管怎么了,老子还不想看呢」,一种非常典型的中国式犬儒逻辑,永远把「能不能看」和「想不想看」这两个问题混为一谈。其实他们能不知道是自己看不了吗?但是面对这种无法抗衡的落差,也就只能拿这种理由自我合理化了。
类似场面还有前阵子香港司机和大陆女游客在关于民主选举的争论,香港司机感叹大陆人没有选票表示同情,这位机智的游客也是反呛说:没苦硬吃干嘛?我们这边什么都不用担心,国家全部帮我们安排好~ 丝毫不觉得「有没有得选」和「想不想选」完全是两回事,而这是一位已经所谓环游过世界的人说出来的话。
很难说这不是一种经受常年奴役以及驯化后养成的思维惯性。说到底人在潜意识都是趋利避害的,没有人会承认自己处于奴役状态里,在被戳穿现实的时候自然会赶紧为自己的处境辩解,不是为极权辩护(上面的本意是好的),就是犬儒式地消解自身权益的重要性。两者皆是我党喜闻乐见的人民自觉,在面对西方指责的时候可以继续堂而皇之地说「是人民选择了共产党!」
因为最近和网友提起一个写太监文的作者,我推荐了她的两部小说,昨晚又找出来看,看到主角跟踪老太监,发现老太监坑蒙拐骗捞油水得来的钱,都不是用在自己身上,是给一帮更老的太监养老。我哭得稀里哗啦。
主角本来是想杀这个太监的,但对他产生了一些别的看法(总体上还是爱情小说,太监也是主角),太监晒书中暑的时候,主角特地去救他,说他不能死,“你与我不同,你若死了,这世上便会有很多人失魂落魄。”
我想起李维菁写《生活是甜蜜》:“她再也无法相信艺术是人类试图与上天沟通的尝试,也不是旷野中、暗夜街道上、无处可去的孤魂野鬼共同的归依。也从来不是自由的国度,被温柔海洋包覆的地球,里头住着平等的子民。”
也就是她曾经相信,“这国度收容游魂鬼怪畸零之人,是他们永恒的家,天亮之前这里有无穷尽的日月交错,有不同于人间的时间量度,这里是永恒,是晒了太阳就要蒸发掉的永恒。”
“开枝散叶,她喜欢这个词,仿佛畸零之心落地终成家园,庇荫成泽。”
谁说太监养老不是这个意思呢。
之前看了一个动物行为学家的自述,她患有自闭症,在发作的时候会用躺在覆盖全身的纸板中,然后拉动固定在纸板上的皮带,用纸板适度地给自己施加挤压,这样就能产生安心感。她随后解释动物喜欢适度的挤压和揉搓是这么说的,这种包围和挤压的感觉能够激活特定的“程序”,而这些“程序”可以追溯到在母亲子宫里的时光,也是个体最安全和放松的时光。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可以平平无奇也可以意义深远的动作:拥抱。
之所以想到这个,是因为看到一位象友谈到死在海里的情结:人间的家庭和家乡回不去,所以走进大海,回到地球的子宫。我们或许自己做不到,也无法帮别人做到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但是有一件事我们还是能做到的:给其他人一个拥抱,或是给自己一个拥抱,给予一个一瞬间的“家”。
说起宋江,我突然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宋江在全书,自己亲自动手杀的就两个人,一个是阎婆惜,陪他睡觉的女人,另一个就是李逵,替他办事的仆人。
他不像武松,杀性起了就把人上上下下一门里杀光;也不像鲁达,气愤难当失手把人打死了;也不像林冲,愤怒到了极点,杀了人后连心肝都要挖出来。
他杀阎婆惜是因为阎婆惜勒索他,他杀李逵是因为李逵会害了他死后的名声。
杀阎婆惜的过程像是喜剧,杀李逵倒是很凄惨,但宋江好像是整部水浒里唯一一个会因为利益和名声去杀人的人。而且杀的人全是自己能杀的。
哦,不对,另一个是潘金莲。
两个人用的法子还都一样,下毒。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