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won‘t like
“怀孕本身就是一件关乎公平,或者更严格来说,关乎不公平的事,怀孕并非仅仅是女性完全出于自愿去承担的生理过程。更进一步,金斯伯格想要最高法院认识到,如果没有可以决定自己是否怀孕的生育自由,女性永无平等可言。生育自由意味着赋予女性堕胎权和在怀孕时不受歧视的权利。”
国内激进女性主义者在面对生育的问题时直接处理成为无论男胎女胎都会成为刺向母亲的一把利刃 故而对于女人成为母亲的选项嗤之以鼻。但是她们的过度排斥反而体现了父权制社会特别是中国国情下的父权制社会对女性造成的创伤性应激和她们自己本身的应对素质不足。总而言之她们对于自己所面对的问题的解决和思考方式都是非常浅薄的。我非常同情她们,却很厌恶她们身上的反智主义。
在被围剿的过程中我能够理解和体会女性对于自己身份认知的惶恐和过激行为,但我无法理解她们在面对挑战时的欺软怕硬和暴力行为,言语上的暴力有可能不会成为行为暴力的帮凶,但却可能成为思考极端和片面的直接原因。
@nankoooo @muyexiaoran @ttonks @board 我是小米,google play可以用的
@sabishizhiren 而且这种说法其实还藏着爹的另一种算计:不光是生存艰难是民众自己的错,就连系统性问题造成的恶性事件也要民众自己负完全责任,这完全就是撺掇底层互害的起手式。
一旦底层陷入互相对骂甚至互相对打的困局,爹就随时可以根据自己的需要拉一派打一派,使自己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something about feminie writing
“早期美国民权同盟女权项目寄出信件上的邮票图案十分出人意料,这些邮票上居然印着花花公子兔女郎。至少有一位收到这样信件的人对此表示过愤慨。但这完全是因为《花花公子》杂志是美国民权同盟的大赞助商,这些邮票是它对女权项目的物品捐赠”
这个桥段完全可以在女性主义成长故事的书本中进行书写,但这个观点一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可能,因为这样子的安排会被读者攻击成别有用心,用男性凝视来玷污女性主义写作。或者说我的女性主义写作现在本来就带着一丝反对和凝视的意味存在。我在想为什么寻找女性写作的女性不愿意去回顾美国女性主义成长的道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呢?恶意地猜测是因为她们觉得这个题材还不够爽:必须要女性被男性迫害得无路可走,必须要每个女性不是驴就是伤痕累累的姐妹才行。我大胆预言,国内社交媒体的激进女性主义浪潮没几年活头了,只是这个结果是我所期盼的,但是这个结果所带来的一系列连锁效应不是我所能承担的。我希望反智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不要在这片土地上出现了,但其实这片土地我已经放弃他了
@AtomZ 辛苦啦
@lhc_fl 笑死我了好有才哈哈哈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