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mething about feminie writing
“早期美国民权同盟女权项目寄出信件上的邮票图案十分出人意料,这些邮票上居然印着花花公子兔女郎。至少有一位收到这样信件的人对此表示过愤慨。但这完全是因为《花花公子》杂志是美国民权同盟的大赞助商,这些邮票是它对女权项目的物品捐赠”
这个桥段完全可以在女性主义成长故事的书本中进行书写,但这个观点一出现在我的脑子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可能,因为这样子的安排会被读者攻击成别有用心,用男性凝视来玷污女性主义写作。或者说我的女性主义写作现在本来就带着一丝反对和凝视的意味存在。我在想为什么寻找女性写作的女性不愿意去回顾美国女性主义成长的道路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呢?恶意地猜测是因为她们觉得这个题材还不够爽:必须要女性被男性迫害得无路可走,必须要每个女性不是驴就是伤痕累累的姐妹才行。我大胆预言,国内社交媒体的激进女性主义浪潮没几年活头了,只是这个结果是我所期盼的,但是这个结果所带来的一系列连锁效应不是我所能承担的。我希望反智主义和极端个人主义不要在这片土地上出现了,但其实这片土地我已经放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