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豆瓣有很多人指责,重刑耽美女写手(同时却放任现实中对妇女的贩卖和强奸行为)是一种有意识的性别迫害,和对女性情欲的否定。
我的看法是,这事儿跟性别关系不大,倒是直接关系到你国公权力黑皮畜生的掠夺分肥机制。
为什么放任董志民,放任那么多强奸犯?
1,这些人大多是社会底层的边缘人,自己没有钱,也没有稳定的亲友关系网,不会有人(包括他们自己)愿意为了减刑而给黑皮畜生塞钱;
2,从他们那里罚到的钱,得优先赔偿受害者,黑皮畜生等于是义务劳动为人民(受害者)服务,当然没有积极性;
3,抓这些人还可能导致,原先由他们供养的“社会包袱”人员(诸如被贩卖的女精神病人和她的孩子)成为财政负担。
一言以蔽之:抓董志民,黑皮畜生不但抢不到钱,自己还得出力乃至出钱。
而对人畜无害的女写手搞“远洋捕捞”,就不一样了:
1,她们有正常的社会生活,有收入,有亲友,或者至少还有,愿意为她们减刑而打赏的读者。
2,正因为色情文学没有受害者,也就不需要给受害者赔偿,从她们那里抢到的每一分钱,都会落入黑皮畜生们的口袋。
PS:在极度不公正的、以抢劫为导向的司法体系之下,妇女确实有更大的危险:当贿赂可以减刑的时候,家庭更愿意给男性家庭成员花钱赎命赎身,而女性从家庭得到的支持更少,也就更容易面对更为严苛不公正的判决。
我想起来我一直没具体讲,就是之前说我很喜欢在极乐迪里你因为心软放走了嫌疑人也没关系,浪费时间去帮助别人也没关系,你的任何一个善良的举动都不会为你招致灾祸,它是一个非常温柔的游戏
我玩太多rpg或者密室逃脱剧本杀了。我已经习惯了为了制造剧情点,体验感,或者逼你参与其中,它们经常会给你制造很多需要伤害他人或者不可以选择宽恕的局面,但我还是时常难受,因为我有做一个好人的需求,就如果我是善良都算了,我是想做好人,但是游戏总是对你的善良进行惩罚,让你不能这样,如果你对这个人心软了那他未来就会害死其他人,或者像pentiment这样,你没有不杀人的选项,你能选择的只有伤害跟你关系更远的人,保住与你更亲近的人,我就负反馈负反馈负反馈
这张图真的很生动,充满了隐喻。
虽然不清楚除了提问者以外的男男女女的身份(也不针对谁),但是这一副群像,像极了国内各种讲座、开会、酒桌上的场景。
一个中老年男性是核心,他在某个严肃的议题中突然讲了个黄色笑话,周围的年轻男性作为其拥趸/走狗立马笑作一团,左顾右盼看看谁和他一样听懂了;背景里模糊的中老年女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已经见怪不怪;更远处的年轻女性板着一张脸,笑不出来,但也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我大概能想到好几个真实的类似的场景,男人讲黄色笑话、冒犯性语言是随时随地的,belike我校一个男老师在硕士论文答辩时对一个女教授开黄腔,旁边的年轻男老师笑得很开心,这个女教授保持着礼貌的微笑仿佛已经麻木,下面坐着的女硕士生板着脸,拳头捏得紧紧的。
每次想到这件事,我都希望那个女老师直接给那个男的一巴掌。
这张图值得颁一个奖了。
看完这个我的脑子都在尖叫,告诉我快跑快跑,快删掉自己在mp所有的东西把她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没人看到的地方,接受会员邀请制的地方。但是另一方面我却舍不得。无论怎么都是自己从高中写到大学写到现在的地方,我在那里遇到了很多人也遇到了很多事情,我舍不得记忆的载体
@board
借楼也写一下网上现在这个事件的总结
https://douc.cc/0GRc8z
最近的「女碩士走失被找回」事件,讓我想起了之前聽家裡人說的一件事。同村有個殘疾男,平時靠低保養活,因為自身原因加上平時也好吃懶做,一直沒有結婚。然後他的家裡人就想著給他「買媳婦」。這個現象在農村比大家想象中要普遍得多,特別是三四十歲的男的,即使家裡再貧困,他們的父母親戚也會想方設法給他們找媳婦,「買」就成了最直接的方式。
十幾年前他們家花了幾千塊在隔壁村「買」了個媳婦回來,精神有點失常,甚至連真實名字都不知道,不過無所謂他們也不在乎。在他們口中的形容是「雖然傻但還能幹活。」殘疾男平時對她惡言相向,如果她幹活乾得不利索會被罵。後來生了兩個小孩,第一胎是女孩,第二胎是男孩。
過了幾年,她的精神狀態變得更不穩定了,活也幹不了,那家人覺得她是個累贅,就轉手把她賣到了另外一個村。女孩經常會問媽媽去哪了,一開始他們的說辭是:「因為你們不乖所以媽媽不要你們了。」再後來為了斷了小孩的念想,直接說:「你媽媽生病去世了。」比起那個殘酷的真相,不知道這個謊言是否會對小孩來說好接受一些。
女孩長大到十六七歲的年齡了,前段時間聽說她跟一個在網上認識的比她大十歲的男的跑了,因為那個女孩覺得世界上只有他會關心她。女孩的親戚知道這件事後,很生氣打電話發短信去辱罵她,說她不知檢點不懂得感恩。女孩到現在依舊沒回去,打算在外打工。
每個「精神失常」的農村婦女背後隱藏著多少痛苦、絕望的境遇,我們無法想象。
引用-人生如果是电影院 那么这一世结束之后这个灵魂就会和其他人一起待在电影院看下一世的生活。
这样子一想的话感觉我的oc们也可以这样,江顾李死了之后继续待在电影院抢爆米花看接下来的戏码,看到燕武叶大眠朱侵吵吵闹闹,看着行弗走路被人扔洋柿子,江李可能会大笑而后不说话,顾可能看着行弗失落的样子感觉自己内心什么地方也开始钝痛,最后燕武在草原上整理衣衫晒太阳,这三个人便少见地开始分享爆米花。小鹿在旁边嘤嘤地哭,最后他们都会从燕武的流放里得到勇气,从行弗的艰难跋涉里得到勇气,活着而后慢慢放下,这就是所谓羔羊一世的和解。
在燕武的童话里,她放牧的羊都有着观众们的名字,这是时间上的固着和创伤者典型的时间观。没有明确的过去和未来,现在和未来都被过去束缚住了,我想这点最让这些观众感慨吧,她们坐在台下,清楚地知道自己结束了,却看到有人不愿意结束,这就像格林童话里夭折的孩子一样,发现母亲的眼泪沾湿了自己的衣服,从而自己无法和朋友们一起飞往天国。
我很讨厌在文学研究中,过度套用理论,射箭画靶。「反对理论霸权」,即理论应该主动阐释人类活动,而不是人类活动被理论囚禁和解剖。
我觉得应该还原到实际活动中,在心理学工具帮助下,从人的实际阅读体验和心理动力入手,而不是在一套意识形态话语体系(经常假扮成社会心理、语言文化学之类的)主导下分析。
文学批评应该脚踏实地,借由人本取向的心理咨询,从实际生活经验入手。批评家应该明白自己的位置,它只是又一名读者,不是第二作者
补充:而且那天我看到一个观点觉得很有道理,说各种心理疾病和神经多样性作为一类名词是常态化了,但具体的症状根本没有。在床上躺十天半个月起不来不可接受,不能照顾个人卫生不可接受,一拉起袖子一溜都是伤疤也不可接受。
你好,无意辩经和跟戾气太大的人说话,不同意我的牢骚您可以block,多谢你的不打扰。
超级讨厌没有边界感和爱装b的人
”其实他没有变得那么老(只有后脚跟是真正老了),也没有变得那么小。实际情况是:他好像是被魇住了,必须显得老和显得小。身为成年人,却没有负成年人的责任,就只好往老少两端逃遁。
"I‘m open to take another path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