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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别说还真的很上头😫😭每次她主动靠过来的时候我都要脑袋空白那么一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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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在她主动靠我摸我头和我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她应该对我有意思吧和她可能对所有比较亲近的朋友都会这样做别自作多情的想法里来回拉扯

嗯 

今天开会的时候她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有很紧张,倒是很开心,也不会像过去那样在意自己身上的味道是否好闻,只是她有次把头低得很下的时候吓我一跳,因为这个姿势只要她仰头就能亲到我。就这样享受和有意思的人接近也很幸福。今天早上她把我昨晚带给她的可颂剩了两个带给我,还带了牛奶,说不出我确实吃得挺开心。
好像每一次我主动付出的好意她都能稳稳接住并且认真回应我。
发现现在的心情是越是喜欢越是害怕,越是喜欢越不敢踏出那一步,想要就让关系就这样小心翼翼地停在这里,也很舒服。一旦想要深入我自己,我就忍不住想要掩盖从而做出很多蠢事。觉得对面的人不会接受真实的我,褪去种种

难以控制的在每一次倾吐自己后厌恶自己

嗯 

和她的关系肉眼可见地一天天变得更加亲密,我知道这是关系的上升期。今天她站在坐在地上的我的旁边时随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就在我心里扰起轰然大波,上一次和别人有这么亲密地接触好像还是初中的时候了,我只能让自己尽量不要表现得太过兴奋。这两天只要她坐我旁边我就没办法完全将心思放在工作上,尽管我知道也许新鲜劲一过或者关系进入平稳期我还是会把目光放回自己身上,但现在就是控制不住地会随时随地想到她,我的话语明显变多了,无论聊什么都好。原本我总觉得这种半熟不熟的关系很难办,每一次互动都会有小心翼翼试探对方的相处模式的心思,但可能因为她真的很吸引我所以我倒是乐在其中。但是又好害怕变成像大一那个女生一样,明明这段关系是我先主动开始的,明明这个人是我先主动接近的,最后也是我先主动远离的,因为发现自己跟她的相处模式实在合不来,可是她一开始明明也是那样吸引我。好害怕看到一段关系在我手里慢慢变质,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发展,但走到这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我只能继续这样面带笑容地走下去,直到进入到双方的舒适圈或者是这段关系结束。

情感细腻好像一直都是以一种褒义词的形式出现,可是身为情感细腻的我大部分时间都很讨厌这样的自己。想法和情绪就像废墟里的藤蔓一样,只要你稍不留神它就能爬满你大半心头,赶不走烧不净,只能在情绪过满到崩溃临界值才能借助一些外力消灭掉。想做矮人的大部分原因也是如此,我也只想做一个不会“想太多”的人,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活下去,不去过多考虑其他事物,天生就习得屏蔽外界的能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独自一个人借助眼泪慢慢消化掉那些情绪和想法。

我是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可我不是彼得潘

嗯 

和同事关系熟络得太快了,连我自己都在惊讶,今天她打卡下班时正好我抬眼看到她,于是她和我都很自然而然地点点头微笑以打招呼。在变得越来越密集的话语里我们也变得越来越自然,我知道这前提是我和她的兴趣爱好有很大一部分重合,游戏和动画都是我们喜欢的一部分。高兴之余又有点暗暗的落寞,早在发展到现在这么熟悉之前她就跟我说过她忍受不了工作强度想着再撑三个月就离开。于是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和她发展的友谊总会到某个点就开始慢慢地停滞不前,哪怕现在飞速发展。
而且要真说她还真是我挺想接近的那一类人,无论外型还是慢悠悠的性子。挺喜欢下班跟她在楼下等车时站在路灯下闲聊的那几分钟,发现她虽然打扮得很酷但是有点nl不分的口音也很可爱。我承认我确实有点喜欢她,但具体是什么样子的喜欢我也说不清楚,但现在也不到那种靠近就会耳朵发红的喜欢。再慢慢看吧,我太习惯一个人在自己巨大的不可名状的情感面前摸索它的样子了。

我果然还是很讨厌和别人交流,信息多到爆炸的时候我只想立马逃掉完全没有交流欲望,甚至连文字都不想看

又陷入自己很讨厌身边的一个人但是大家都不讨厌或者说不在意的情况了。始终学不会把情绪藏起来,太容易挂脸了,我都不知道这到底算幼稚还是心胸狭窄还是其实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是我自己的雷点和别人不一样而已

可能因为自己实在是太敏感细腻,不喜欢上什么人来观察感觉这世界美好便会一发不可收拾地觉得这个世界的边边角角都好恶心,就像迷宫饭里利西昂对弗雷奇说的那句话,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场,但因为有你,我会觉得好一点

喝了两杯酒摇摇晃晃坐车回到家,感觉醉酒的世界里时间都被拉长放慢了,这种时候就特别适合听悠扬缓慢的爵士
翻到两年前的今日微博,转出了一条18年的一个姐姐的毕设漫画,写的是好喜欢,过了四年还是好喜欢这篇漫画,讲的是一场旷日持久又无疾而终的暗恋,语句克制又温柔,每每看到都会想起很久之前自己也心动的时刻。最打动我的不是故事开头如何注意并开始留意到对方,也不是花费多少心思将自己的心意埋进礼物送给对方,而是在一场看似稀疏平常的打闹中对方无意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我跑得很快,你追不到的。以及后面作者跑进意象中的花园,高兴地喊着找到你啦时,发现对面是另一个自己。
暗恋就是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在看烟花啊。哪怕每一束烟花都是对面那个人的名字。
好像总是絮絮叨叨自己的暗恋史很没有意思,可是那也确实是至今为止心里最沉甸甸的时候了,没能再好好喜欢一个人我也觉得很抱歉,就当我是喝醉了胡言乱语吧

明白缺爱的人要学会自己爱自己,要学会构建稳定内核学会填补自己,不要把对爱的期待投向他人去索取,但很多时候还是想问,如何让一口已经干涸的枯井冒出水来,如何让一个没有感受过真正的爱的人真正地爱自己呢

游荡在夜里,我们比鬼魂更接近死亡

我也不会再过儿童节了,因为我早就把自己当作大人来看。 还有一个原因是,真正的小孩还在当留守儿童,“爸妈你们有空了就回来看看我”,真正的小孩还在社会新闻里“被小学老师猥亵”、“被大人轮奸”、“被大人扇耳光”,真正的小孩还在穷厕里忍受着还没长大前的一切拮据与痛苦。

每天晚上下班回到家坐在沙发上点燃香烟的同时也像点燃了心里疯长的丛生的情绪,烟雾缭绕下把那些情绪烧得一干二净我也能做到什么也不想,真好。因为酒精过敏没有安排睡前酒于是安排睡前烟

感觉有的时候我太过专注某些事或者太过进入某些状态是真的很容易忘掉很多事情甚至是自己的名字😦那天下班回家坐在出租车上听到自己的姓氏感觉陌生又熟悉于是开始慢慢想起自己的姓名是什么……

日子好像慢慢又过得像个正常人样了。和别人一样照常上班,挤在嚷嚷的人群里等电梯,和别人一样坐在工位上吃饭,聊天,吐槽工作,抱怨不想上班,聊一些流行话题说点流行语打趣,睡觉,偶尔也开始盘算工资发下来要干什么,开始慢慢能做到把目光投向身后,投向远一点的未来,能够抵制住不让心里发怵,不让自己逃掉去面对问题了。偶尔也会获得同事的夸赞,会努力笑着不去在心里否认这种话语,告诉自己也许自己真的有她们想的那么厉害。不是说fake it until you make it嘛。一切好像真的终于终于要开始往上走了,沉浸在低谷期两年的自己好像终于终于要看到了一点点曙光,沉船好像能抬起船头,失控卡车好像能握住一点点方向盘了。
然而还是会在某些瞬间想到几个月前躺在床上无比想死的自己,某个声音就此响起:真可惜啊,我还真的以为也许你就会死在那里。我对着声音一时间说不出来什么,后面也回答说,我也以为我会死在那个时候。
其实有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死在那个时候比较好。毕竟死掉就轻松了,不需要再像现在这样又开始勤勤恳恳地当西西弗斯去推动这生活的齿轮,又去给自己埋下一些也许会落空的期待,又在诱骗自己在这漆黑的路上继续走下去,走下去,直到又走到另一座悬崖边上,又开始在犹豫要不要跳下去,又开始痛不欲生,又开始毫无生气。而且那个时候去死,姑且还能被世人理解说,刚毕业出来接受不了现实,没有工作没有积蓄一无所有的年轻人,最容易迷茫在这夜里的迷雾中。而现在我已经没有这个身份了,我也知道我错过了最佳逃避责任的时机,只能继续选择走下去,走下去,直到走到下一个最佳离开的时候。毕竟我也答应了朋友那么多事,我不想做个食言的人。此时此刻敲下的这些又何不是我诱骗自己继续走下去的理由,但我清楚至少我现在还是能够承担这些责任。至少要把承诺的事情都干完再去死。

真的想给崔庆龙打钱。。。。

这是他微博的一部分:

————这段话里面的核心要点是什么呢?首先抑郁的自体形成于一种关系的历史语境,它不仅仅代表着一种独特的个人身份,还代表着一种特别的关系连接,它的存在能够很大程度上维护自身的连续性(人在精神上最核心的需求,因为最大的危险是人格连续性中断的危险,是人格解体的危险),能维护某种个人的情感功能和意义。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失去创伤的痛苦是很“危险”的一件事,因为它建构着个人最重要的叙事意义。

这就像有的人明明可以过一种很舒服健康的生活,但却会过一阵子就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并不是这个人喜欢痛苦,而是完全“健康”的生活会忽视ta最重要的叙事经验,痛苦的经验里包含着对自己某些核心情感的确认和界定。

在这种经验存在的情况下,完全健康的生活会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不知道你能否理解这种感觉:甚至有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就像是某些重要的情感诉求没有了存在空间,自己被剥离式的囚禁在了“健康”中。

正因如此,Bromberg给出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视角,治愈本质上不是为了消除某种不良经验,而是能够与其对话,不仅仅是和抑郁的自体对话,也能够和健康的自体对话,治疗本质上是找到它们之间的一种辩证关系。哪怕在这个过程里,痛苦的声音压过了其他的声音,比起消除痛苦,更重要的是痛苦能有其去处和指向,能构建真正的意义,这恰恰是一个人能够真正“摆脱”痛苦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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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