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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寫過假媽操真兒 

女性恶魔在陌生的城市闻到熟悉的味道。她想:这么巧,但丁也在这个城市?不过他的发情期不该是这个时候才对。Omega的发情期就像人类女性月经周期,她哪个都没有,不过也听说过两者都有极多的原因导致提前或往后。这也不奇怪,她继续想:天天吃垃圾食品自然健康不到哪去。
披萨当然算垃圾食品。她循着味道找到源头,一路上经过旅馆之后她都打量一番,最后发现根本不是。他不会沦落到露宿街头了吧?崔西笑笑,丝毫没有想过导致但丁穷光蛋的原因还有她自己和另一位女士,但即使被指出,她们也只会回敬:这是你的报应。不过就算他在哪个角落里乱发情,像不能交配的猫一样在墙上蹭,也不会被恶魔或者路人怎么样的,这点她还有自信。
很独特的气味,她作为恶魔和Alpha,辨识信息素的能力不会弱于任何生物。就像杜松子酒和威士忌混合、里面又掺上奶油调出来的创新鸡尾酒,端到吧台上也许会让来客大跌眼镜,对于被寻求的伴侣来说就是最大的诱惑。味道在鼻腔内盘绕不去,找不到源头让她也变得急躁,崔西索性跳上房顶,于空中追寻,果然很快就找到。
天哪。她落地时第一反应便是这个。让猎杀经验丰富如她也感到惊讶的当然不是尸体,抹满了街道和砖墙的恶魔内脏和四分五裂的肉块——对,四分五裂。真正让她惊讶的是这个。
正靠在墙边发情的家伙不是但丁,是维吉尔。
“我不知道还有这种事。”她叉着腰缓缓开口,“你和但丁的信息素是完全相同的味道……而且你们还都是Omega。”
“……离我远点。”
维吉尔像某种野兽,即使已经站不住,还是用后背抵着墙,弓着脖子瞪她。他当然认识她,自然也知道这外表不是自己的母亲。但无论如何,眼睛所见的东西对半魔人的诱导思考也太强烈,他像是被妈妈撞见做坏事一样,只希望自己或她赶快消失。
但这当然做不到。本就是发情期,他又斩杀了许多闻到气味追来的……生物,不能保证其中没有人类,但他的判断力早就和理智一起被磨得只剩一丝了。崔西并不理他,高跟鞋慢慢地踏过地面,砖面上染的血让声音时不时便没那么清脆。“你的情况也和但丁一样。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发情,又在发情期猎杀恶魔。真不愧是双胞胎——我该这么评价吗?”
“滚开!”他愤怒地吼,“我和但丁一样……?”
“当然一样。你们有同样的血统,同样的长相,同样的味道。”崔西倒是觉得无所谓,她毕竟不是真正的伊娃。“看在这份上,我也不是不能帮你解决一下。”
阎魔刀的刀尖还没等她说完就指到了她鼻尖上。这毫无威胁性,他连握住刀都困难,崔西用大拇指抵住刀刃,就那样朝他走去,血顺着掌心和阎魔刀的角度下滑,带着恶魔Alpha的信息素气味。她毫无障碍地靠近维吉尔,手指抽离,阎魔刀便无力地垂在地上。她托起他的下颌,把拇指的伤口按在嘴唇上,掰开齿缝,顺着舌苔深向喉咙里。这动作和浓烈的苹果味让他无意识吞咽,把苦涩的恶魔血喝下去,鼻腔里却闻到冲得他头昏的香甜。
她亲吻了下自己的指腹,伤口便慢慢愈合。维吉尔没有任何能抵抗的手段了,他倒也不会因为一次发情期就咬舌自尽,再说根本死不掉。金发的女人把他困在墙边,鼻尖就快要贴上他的脸,极近的距离里他被迫吸入Alpha的信息素,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有一点熟悉。他咬着牙,把视线从她那边转开。许多年前,在母亲怀中因打架之后的疲惫而沉沉睡去时,闻到的就是这样若隐若现的苹果香气。他正在被折磨的大脑中浮现出家里的灶台,烤箱里放着苹果派,而但丁正坐在厨房地板上等着烤好……
“你的味道……和她一样。”
他自言自语一般呢喃着。
“毕竟我就是按着你们母亲的模子做出来的。”崔西用温柔的声音低声说。维吉尔的眼睛闭上了,她的手掌探向他的腰带,然后金属的声音响起,她分出一只手来,指尖抚过他的鬓角。“放心,我不会像对但丁那样用力的。”
维吉尔只是闭着眼。他在逃避,因为他无法拒绝。崔西轻松地便把他的一条腿抬起,让他把一半的重量分到自己手上。越过颤巍巍抖个不停的阴茎,便探到身为Omega的标志,即作为后来、却是主要生殖器的阴户。手指还没探进去就已经沾得湿透,他想必忍了很久。“你怎么不自己解决?”她在半魔人耳边问,“总比忍着好。”
“……闭嘴……”
他的声音在抖。真有趣。她的手指滑进去,毫无阻碍整根没入,扩张都不需要便能容纳三根手指,她像弹琴那样轮流拨动手指,满意地听到一声咬着牙的呻吟。“你喜欢这样?”她问,同时手指刮着内壁,滑溜溜地,只有湿的触感。“快点……不是只要解决这个……发情期就行了吗!”维吉尔接近恼怒地叫着,但此刻他气喘吁吁、靠在崔西肩上,阴道里流的水快把她手腕也淹没,这话简直毫无说服力。“宝贝,这种情况下怎么说话,不应该由我教你。”她将手抽了出来,抹了一缕津液在他脸上,眯着眼睛威胁:“或者你希望我现在标记你,让你每个月都必须来我身边报到?”
维吉尔住了口。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快爆炸了,不管上面还是下面,但对于恶魔,这种程度也不过是家常便饭。“对了,还有尤里曾对我做的事情的回礼,你让我回想起来了……”她揪着他的后襟,将他翻了个面,几乎是把他拍在墙上,一对丰满的乳房抵着他的后背,他动弹不得。她的指尖带着湿津津的触感,在他的腺体上画着圈,用指尖戳一下,便感觉身下传来颤抖。
好玩是很好玩……她舔了舔嘴唇。但也不能再这样下去。
她的衣服由自己的魔力构成,所以根本不需要拉开拉链。想了想,她换了件短裙,毕竟万一被人目睹,也不能光着屁股。维吉尔的头垂在墙上,只要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被一分为二的恶魔的头,扭曲的嘴唇和角对着他,还有浑浊的眼球和飞溅的大脑。信息素的味道混在一起早就盖过了血和内脏的臭味,维吉尔试图幻想自己在童年的树林之中,只是一场感觉有些奇怪的梦……
崔西插了进来,力度不大,却挤开穴肉,把他的肩膀整个压在墙上。她的手抱着他的小腹,慢慢地慢慢地,把恶魔尺寸的阴茎塞进他的身体里。如她所说,很温柔,但他只觉得快溺水,肺像被她攥住,小腹绷得紧紧。美梦和树林被下半身充实的感觉打碎了,他浑身都在发抖,指尖抠着墙缝,指甲脱落了也不知道,只强迫自己站住。但丁经历过的没理由我无法承受,他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却还是咬着牙。
“真是个蠢孩子。”他听到身后传来这样的叹息。
穴道被塞得满当当的感觉类似腹胀,他大口喘着气,喉咙里无意识地漏出抽噎,崔西绕过他的腺体,在侧颈上亲了一下,留下鲜红的唇印。她试探性地动了动,退出去一部分又插入,维吉尔弓起脊背,像要逃似地趴在墙上。她将他拽起来,用身体的重量将他的上半身完全夹在墙与自己之间,高跟鞋的鞋跟绕过靴面,将他的腿也缠在原地。崔西是个不会食言的恶魔,她的速度是一点点加快的。很意外地,维吉尔的身体适应得很快,比但丁要快一点——她只是这么想了——出于本能和强烈的快感穴壁用力地绞着,挺立的一块肉在另一块肉中间滑动、撞击,带来的是尖叫似的呻吟和欢愉的呜咽。她的胸腔起伏着,维吉尔的阴道中湿润得淅淅沥沥,顺着他们交合的位置流到双方的大腿,凉丝丝地,马上又被新的温热体液覆盖。崔西的阴茎已经能全部被他吞下,在小腹里顶成一个硬块。她飞快地全部拔出,只剩下龟头留在阴户磨蹭,不等他说话又全部插进去。维吉尔从鼻腔里发出鸟鸣似的不成形的欢叫,眼角渗出眼泪。崔西在他耳边满足地大口喘气,苹果味的吐息吹在他脸颊和鼻尖上,然后他忍不住哭了出来。
崔西搂着他把他翻过来,抱起大腿让他顺其自然落在自己的阴茎上。整根吞下让他的喘气声都支离破碎,她用那张脸,金发碧眼的母亲的容颜亲吻他的嘴角,舌头舔过不知是屈辱还是快乐的眼泪。她因此变得安静,把自己压在他身上,每一次都深深地操他,用龟头顶过每一块穴内的肉,水声在摩擦中变得极响,也变成效果极强的催情剂。维吉尔的神智快飞到云外去了,他最后留存的自尊让他把手垂在两旁,而不是抱着身前这个Alpha的脖子,让她更用力、更猛烈、像要把自己搞坏一样操他的下面。崔西一言不发,手指尖挖进他的大腿肉里,锻炼有素的肌肉和小腹一样绷得紧紧,阴道里因冲击而不停收缩,想要将她的阴茎整个吞吃了。
她身体前倾,用牙齿衔住他的喉结,那块软骨抖动着,他的声音也因惊吓而变调。不错的反应……她默念,随后用力地把他的大腿掰得更开,指尖带上些许电流,刺得他神经反射向上颤动,然后重重地落回她怀中。他后背前倾,只觉得连呻吟都变得微不可闻,只有哭泣般的尾音,被她一次一次贯穿时从齿缝里漏出。
“你做得很好。”她出声抚慰他,轻轻地啾了下他的脸颊,“闭上眼睛,维吉尔……”
他颤抖着、像受了惊吓一样,猛地把自己的脸捂住,随后嘶吼一般,大哭起来。
她猛地撞在他的子宫口,随即一声灼热的叹息落在他脖子上——结在他体内膨胀,硬是把狭窄的生殖腔占满了。在这无法逃离的结合姿势里,她射在维吉尔肚子里。
“好孩子。”
她没有把那双手掰开,隔着手套和痉挛的指尖,她用额头摩挲他的额头。射精完毕后,她放开他的腿,却不是把他扔在地上,而是揽住腰侧,缓缓地让他自己站起来。他站不起来,已经昏过去了。她捡起阎魔刀插回刀鞘,扔在他腿上。
崔西不明白自己干嘛要做这些,信息素的味道慢慢褪去了,血臭味飘进鼻子。她将下半身的装束换回长裤,想了想,又伸出手去,系上维吉尔的腰带。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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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