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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每天去上班的路上可以不需要任何陪伴,但每天下班回家就无法忍受一路无伴?

两胃 转嘟

我早就不会酸同龄人的学业、薪资这些东西了,但是看到台湾上映这样的电影,我嘴里塞满了柠檬,眼睛流出的都是柠檬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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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当年说:“当利润达到300%时,甚至连上绞刑架都豪不畏惧。” 他老人家可能怎么也想不到,如今有一群人,打着他说的这句话将资本打倒了。紧接着利用手里的权力,巧立名目地进行着权力寻租。资本要达到300%的利润,尚且需要成本,要冒很大的风险。而权力寻租起来,毫无成本,搞个封控就能明目张胆地买卖自由出行的权利。而风险呢?可以说没有。出了事有整个国家暴力机关帮忙捂嘴,最后实在捂不住了,顶多罚酒三杯,或者请另一伙人来唱双簧——天降“青天大老爷”来主持公道,找个替罪羊,最后丧事喜办,收获又一波民心。
好想再问问马克思,当利润变得无穷大,还不用承担上绞刑架的风险时,人会变成怎样呢?

拜托,为“正义”举报,可不是什么正义之举,不过是借强权排除异己而已,老中人可别再自我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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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逼们总能超出我的想象,呼和浩特母亲跳了楼,各物业紧急拔地钉,包头却学着给业主家门打地钉。这样买液压剪和消防斧也没用了,一旦有事根本没法自救。
这肯定不会是内蒙古一个地方的问题,相信我,这一定是一个很多地方都会采取的限制自由的措施。
跟朋友讨论了下这种情况一旦遇事是不是只能用速降绳从窗口逃生了,但又想到病人无法使用速降设备……而且普通人没经过专业训练,5楼以上使用速降绳还是有摔死的可能性。
已经把日子过成密室逃生和1984还有美丽新世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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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舅舅从西藏回来了。他是我妈的表弟,这些年一直在西藏做生意,他和我妈打视频电话,我听了一下。用他的话来说是逃难回来的,在路上开了四天才回到四川,路上不准住宾馆,不准进饭店,吃喝拉撒只能在车上和路上,不准走2000多公里的318国道,只能走3000多公里的青藏线109国道,堵车堵了3、40公里,还要排队做核酸,每个人都蓬头垢面,最后人群挤在关卡喊口号,才得以被放行。车上的水喝完了的时候离家还剩2000多公里,只能开始喝牛奶。排队8小时加油,途中很多加油站的油都被抽空了,许多车都走不动。
然后他们为什么可以回来呢,因为封了80多天,从短袖变成了穿羽绒服,他知道的跳了楼的人就有6个,住高层的很多人都跳了,他住2楼,只能看着。后来有的小区开始闹,喊口号,游行,踹倒了铁栅栏,持枪武警开枪了。又有别的小区接着闹,他们小区是第三波,然后眼看压不住,才出了一份提交离藏申请通过审批才能走的政策。
但他们小区第一天200个人申请,只批了20份,他提交了三次才通过。
他说遇到了很多刁难他们的人,有的是对汉族人怀恨在心的藏民,觉得汉族人把藏人该赚的钱都抢走了。我却觉得不是这样,毕竟汉族人还能回家,藏族人又能去哪里呢。
他说拉萨有80万人口,应该感染了60万。我妈问有新冠死的吗,他答非所问地说一家四口煤气中毒死了。又说起有个藏族女的自己想进方舱,说方舱有吃有住还能跳锅庄舞,第二天那个女的就真的去了。
接着又说起回家路上的心酸苦难,有的人车坏了,在路上求助警察,警察并不管,所有公共服务电话都打不通。我妈说那你们这一趟不是和郑州富士康一样惨吗。
他说:我们比他们惨多了,因为我们发出的视频图片都会限流。
现在我回房间了,不想听了。记住吧。

@[email protected] 这是“你”知道“我”在演戏,“我”也知道“你”知道“我”在演戏,因“你我”都知道这戏本来就是不是演给“你我”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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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距离彭帅被消失已经过了一整年……
不会忘记我看到她微博原文时候的震撼,她笔下的自己很渺小,全然不像一个大满贯冠军的样子,称自己是个坏女孩。随即她便被迫变得更为微不足道,被从简中互联网上消失,被流出视频证实还活着,被电子邮件承认说的是假的,被监视着参加采访,被谷爱凌描述为“I’m really grateful that she’s, yeah, happy and healthy and out here doing her thing again.”,在有奥运主管跟随的情况下被确认安全。无论有多少体育巨星站出来发声寻找她,女网协会宣布退出中国来支持她,现如今依旧没有下文,我们不知道她活得怎样,而罪魁祸首张高丽仍坐在二十大会议前排,国内网球媒体想要统计历年数据时都要用PS代指她。这应该是国内最有名望的一位metoo运动发起者,但无论是大满贯冠军亦或是手无寸铁籍籍无名的乌衣,在这里被消失都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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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媒这条转发里刷不到头的质问,至少感觉大家都站在一起。

昨天听我妈说,生我之前需要先有生孩指标,我爸妈结婚后半年才等到了生我的指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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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的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一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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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爸爸原来是刑警,后来辞职跟人在广州做进出口贸易,今年因为生意去了香港几次,生意不顺利,还陆续被隔离21*n天。
本来觉得已经够倒霉了,10月初朋友爸在大街上被人蹭了车,对方凶悍不仅不道歉,上来就甩了朋友爸一巴掌,朋友爸回手一拳把对方鼻子打成骨裂。结果就这么惹上了黑社会,因为不敢用身份证,只能连夜租车往西北逃。在西北躲了一个月,只住不用身份证的民宿,跟身份证绑定的手机号关机。朋友家还是通过其他人知道他爸的消息。外逃期间,那伙黑社会要价从50万涨到80万,后来是通过省公安厅的关系,压到40万,汇了钱才敢回家。
朋友说之前看到唐山的事觉得不可思议,还挺庆幸生活在广州,现在才发现哪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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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昨天上海万圣节cos,好好哦,连照片都拍得很好,而且明年也能很多人可以一起cos…就是这个多人活动会不会被打成非法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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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建厦门

受够了dictatorship的压迫,感受了totalitarian的险恶
面对对社会的良知,我个人与大家的自由和权利,国家的未来,唯有行动!
(本人为中学生,已被学校记过处分-因为在校园张贴banner😅)

myduty.net/2022/10/30/%e7%a6%8

#海报行动数据库

朋友又在一遍遍反问我: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聊点其他的不好吗?
现实中的诘问真让人丧气。
但无论说什么,只要深入一点,发散一点,看到的全是被政治挤压的印记。一定要停止思考,被动承受着,并将问题内化归咎到自我和身边人的身上吗?连仅剩让他们害怕的说出来的权利也不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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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