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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替他人)岁月静好正能量人真的没什么话好说

我真的受不了了,再听我室友多说一句话我后脑勺就要长出辫子来了

为什么一个人能把伦理纲常那一套分得那么清楚,却跟我大谈人人平等。一家同辈人有三十个孩子,又跟我说中国男女已经很平等了。

我受不了我室友了我受不了我室友了我受不了我室友了我受不了我室友了

整日里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我就不能醉一回吗!

我搞不懂在改革开放这么多年了的2022,对有些人来说怎么说一句政府决策不行就跟要被四大爷诛九族似的,要是现在一夜回到清朝,我室友必定是清政府最忠诚的护拥者。

我无法理解在现在的上海还要劝别人保持正能量的人。中午在饭桌上房东痛骂上海政府,痛骂政策和形式主义,我和他聊到那些在火车站回不了家的人,聊到因为封路西瓜运不出去烂在地里的瓜农,聊到那些在静默里花光了所有积蓄却没有所入的工人,倒闭的企业,搬走的外资。我的积极向上正能量爱国室友很罕见地在旁一言不发,在谈话的末尾终于对我蹦出一句:那我们总不能像香港那样摆烂啊,不要总看到这些新闻,我们看问题应该积极一点。
我好无语,在我看来在现在的上海还要劝别人正能量的人的内心深处就是自私和冷漠的,没有基本的同理心,有的只是对宏大的追求,在一片片稳中向好的声音里自欺欺人。

20年初提交给学校的疫情“封后感”,两年后的今天再看总觉得是那种代表了50w的谋逆之言,是不可能敢这样交给学校的,这两年的水确实有点温了。

为了记录一些工作数据无意间打开落灰很久的手机备忘录,里面有我愤世嫉俗的“大逆不道”之言,有我对暗恋对象的悸动心思,有我对辅导员提意见的草稿,16年到19年的我被朋友锐评:你怎么不管什么事都要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不知道这三年来我想要表达的那份心情去哪了。

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