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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人/唐・鱼玄机
茫茫九陌无知己,暮去朝来典绣衣。
宝匣镜昏蝉鬓乱,博山炉暖麝烟微。
多情公子春留句,少思文君昼掩扉。
莫惜羊车频列载,柳丝梅绽正芳菲。

@NVher 我现在写东西颇有点爱死不死不死就活着的感觉了 可能是被王小波红拂夜奔影响的,但我真的发现自己风格从一个层级变化到另一个层级,我可能真的变成大人,所以我牢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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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武离家很久,她不再想起自己的家人,只是记得和假装记得自己是苍云的女儿,她用一个无上理想的国家形象和光辉的身份来打消掉自己平凡出身带来的耻辱感,故而很多时候人们聊起苍云聊起那场战争,她会激动得有些夸张,人们聊起她的出生地和父母,她都会有些灼伤般的讳莫如深。再之后她学会了牧羊和熬羊汤,在某一场梦里醒来后人就奇迹般记起了羊汤的做法,这似乎有点扯淡,想来现在期末周的大学生会很希望自己睡着睡着就记起专业课老师不怀好意的坏笑,然后醒来后知识点倒背如流。燕武醒来后开始剔骨剔肉,开始往锅里扔羊肉。然后按步就章如同自己的祖先们一样,驾轻就熟地扔调料。在这里要插播一句就是正宗的水盆羊肉调料青海是买不到的,你得求爷爷告奶奶得来搞到配料。但燕武不用这么折腾,她自己随便扔的东西煮出来都一股关中味道。当然,在行弗来之后我们知道了这个小屁孩身上存在着无可救药的癔症,故而那些所谓的正宗的味道也有可能是她的一厢情愿,但你不能否认,不管正不正宗,她的羊肉汤都很好喝。
行弗对燕武羊肉汤没有评价,他不能吃荤的,燕武扇他耳光的时候坐在他身上,掰着婆罗门的脑袋往他嘴里灌,行弗后来说:我一口都没吃到嘴里,一口都没尝到。坚定程度就好像我那个得了荨麻疹的朋友病没好全给自己偷偷买炸肠,我骂他一下午她还嘴巴很硬地说自己只是买回来瞧瞧一口都不吃。你如果知道炸肠的结局,就应该知道行弗这句话的真假。但可惜宗教问题在很多情况下关系生死,所以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拆他的台了。
行弗在死前梦里喝到了燕武的羊肉汤,可惜梦醒来后他出门转悠了一圈又死了。其实死不死对他来说不是一个重要的人生话题,印度人对于生死持有很豁达的态度,两腿一蹬自己的妈妈哭天抹地给自己身上点火往恒河一扔这件事就完了,要是能死前满足一下自己的恋母欲望躺妈怀里吃妈喂的甜点,那就再好,要是往恒河推的那天河岸上没人,或者自己仇人的尸体被阿高梨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那就更是大好事。行弗那天就那么做了,只是他忘记他妈叮嘱他洗的锅他没洗,所以妈的牛奶粥好的晚了那么一点,哥们也就有点小遗憾的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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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惜 我太容易难过了。
对着我妈不接的视频 我会在想十五十四岁的时候,看着她清早的被窝,女人的姜黄色卷发和柔软的被褥在一起,围着她小小的眼泪湖,她的手机是恶龙巢穴里的财宝,我得到了,我看到的是一直重播一直没人听的电话。而如今打电话的人成了我,我妈变成了那个为爱献身,颠鸾倒凤的人。她十分热闹,年轻而且毫不知羞耻,存活在自己的土地上做女王。我是她的腹部缠绕的毒蛇,是一捆荆棘执意生长,从她柔软的子宫血管苔藓地里吸取营养长大的苹果树。作为处女的夏娃要看着她成熟,被另一个夏娃的亚当摘走。
过年的时候我说,我是沉睡在世界中心的基督公主,我睡醒的时候苹果会击打在我的额头,我的王子是伽利略 牛顿,康德,拉康。但现在我似乎不这么觉得了,因为创伤进行时的我没时间去美化,我觉得我就是棉花田里的黑奴,我的母亲在种植园里做嫁人的美梦,而我和我的幻想朋友们会永远弯腰捡稻穗,摘棉花,等到以后大家忘记这个时候的感受,再把它当做笑话翻出来逗乐。
这就是我。

很喜欢《身毒丸》里对乱伦的解读:“已经没办法作为亲人活下去了,所以只好作为情人活下去。”

老中混编制的会不会也有那种地狱笑话,比如说维尼微时,谨小慎微到连江的蚂蚁庄园小鸡都不敢雇佣。

so desperate....人性的有限真的太令我失望了,我就像一个徒劳无功的船长撞击着假的幕布,相信我的表演能凄惨到撼动人心,然后赦免我这场酷刑……

我预定好了去青海的车票,然后民宿也找好了 现在只发愁到时候穿什么怎么穿。我在想这时我突然开始无可救药地思念燕武,是否是因为人在过好的情绪下的时候就会飘飘然不知所谓。现在是周二 我休息了一天 明天周三 后天周四 大后天周五 我要去西宁的日子越来越近 我也越来越害怕 因为如同我对亲密关系的态度那样 开始了就会结束,而我来到那里势必就会离开。

烦死了 本来打算手机回收不了拿来当备用机去mp写点燕武,但是一打开通讯录看到那些人事物我就反胃想吐。

我现在真的就是 当即感觉自己有点兴奋就立刻提醒自己,尽量能保证今天不要有大的情绪波动的话就算ok了,不然每次兴奋之后带来的情绪反扑真的很难控制。但说实话我真的理解人为什么双相难好,因为我发现自己不仅喜欢躁狂期的感觉而且自己还很留恋自己躁狂期的表现,我特别喜欢一遍遍翻看自己躁狂期时候的聊天记录和说话的方式,虽然那根本不是真正的我,但会让我有种很好很快乐的感觉,好像顿时自己在扮演一个自己特别喜欢的人。可那不是我。

这周末就要去青海了 心里百感交集,两年之后我又来到这里,两年前我以为自己是这里的一块石头 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重要了,我好像只是一个路人,我本来就是一个路人。

新莊有一家龍翔燒臘,今天去抽號碼牌排隊,它 11:00 開賣,11:10 老闆就掛牌子說賣完了 XD

感觉毛象是一个特别反健全中心主义的地方,大家非常自然地在自己的视角里讲述自己的生活和遇到的困难,也会非常自然地分享一些健全人不会考虑到的生活小tips,偶尔会恍惚以为世界就是毛象这样,没有那些被假定存在的人类一致性,每个人以什么样的方式存在都没有问题,但是这种幻觉当然转瞬即逝,毛象一关,种种标准整齐排列,世界的真实面貌第无数次吓我一大跳

给还没出生的朋友避个雷。千万不要活,我活了二十几年,没有一天不后悔的。太扯淡了,如果还没出生,听我的,快跑。他们跟你说的什么活着能吃到好吃的,能碰见可爱的人,那都是他们不小心活了有点后悔找的安慰自己的借口,其实就像淘宝的促销广告一样,看起来是优惠,实际上还是要你花钱,而且根本不值,听我的,不活立省百分百,给还有机会的朋友们避雷,已经活了的不用看了。

@NVher 我写趴着写这些,一边写一边磕头致意,向孔孟,孟德斯鸠,卢梭,亚里士多德,像独裁者,政治家,公务员,街道管理委员会,向他们致意,弯下我的灵魂。因为我的文学本来就是七拼八凑的文字,人们不读书无法看懂,人们只好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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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觉得自己,是鱼,是鸟,是水母,是章鱼,是在肮脏后厨油烟污垢里挣扎爬行的蚂蚁,是雪山下格桑花根部蠕动的蚯蚓,想这些的时候突然会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自己其实就是一个人。我坐在我的飘窗上看风景,外面的万家灯火一个接一个暗淡下去,我扒着我的脚,就好像人扒着引力往外太空一波波地送。当天空所有的星星跟房间的灯火一样暗淡下去的那天,我可能早已经是鱼,鸟,水母,章鱼,蚂蚁,蚯蚓。我结束了作为人的生活开始跪在土地上,飞在天空里,游在大海中,风是我的庄子,水是我的圣经。

@NVher 如果别人愿意这辈子都不操我的话我也愿意这辈子都不操别人。能不能对我好点啊世界。少点fallen in love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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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