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武的藏族名字叫措琼玉柱，意思是湖中的玉龙。很喜欢这个名字的原因一个是小燕住在青海湖附近，那里真的有龙，第二是这个名字和我的名字有关，叫起来感觉她像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我自己，湖中生活的玉龙。措琼玉珠，
但是燕武的故事有文化挪用的嫌疑，因为在唐朝的背景下实现一个边境老兵从雁门关再到胡人身份的转变似乎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我想到张爱玲说自己小学就开始写了一个女人殉情的故事，女人为了死亡专门坐车去西湖，这个情节被她的母亲批评说是不够真实，真的想死的人不会专门坐火车去西湖，但张爱玲还是保存下来了。思之想来，也许小燕的青海湖和羊羹，便是我最固执的不愿意改变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