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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年因清理低端人口,叔叔的印刷厂被从北京清理出去。当时租的厂房每年20万租金,清理前被地头蛇强行一次性收了10年租金,走的时候不仅一分没退,还威胁再要钱就把厂里的机器都砸烂,警察只管清理,不管纠纷。
后来辗转去了香河,虽然纸价疯涨,但有两年生意还不错,好不容易缓过来,又碰上疫情。当地总封禁,生意不好做,又把部分业务转移回南方老家,但来往运输路线长,工人也不好招,老家业务少,去年把老家的生意收了,又去了河北。今年年头开始看我弟隔三差五发封禁给客户道歉的朋友圈,当地在没有疫情感染的情况下,接连封了几个月。
前几天时间,我爸打电话问叔叔厂里情况,说一直封着,每天没活干,就在厂里跟工人打牌,工资、房租、水电等都要照常出,即使这样叔叔还是说要理解国家的难处,那么多专家出谋划策制定出的政策,肯定是最优解。我问我爸你没敲醒他的猪脑子吗?我爸说在电话里可不能乱说,你也管好你自己,别到处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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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