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总会多想一些事情,今年的主题其实定好是休息,然而偶尔还是会不甘心,想要去做一些正事。写点东西 看点课,学点新的东西,去年因为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所以像死了一样看心理自助书,一年的阅读时间到了288个小时,这样子充足的学习给了我一定的虚荣心和与不正常社交环境切割的能力,但这没办法抵消掉去年之痛苦给我的冲击。现在想来我淡淡地讨厌我的大学日语老师,淡淡地嫌恶那个让我不痛快的人。
想来我的人生真的很别扭矛盾,每个时间段都拥有一些没有一些,我只能看到自己没有的,看不到自己有的,永远好了伤疤忘了痛。小时候出去玩身上被擦伤自己也不管,问就是忘了。长大后今年明年去年后年,年年都在吃苦年年都在觉得无所谓。想到这里,我就觉得那种疾病感又回来了。家乡黄土地里一直孕育着一种病毒,在我的祖先们耕地喂牛,低下头捡麦穗,吃屎喝尿的时候进入肠胃,母亲们孕育下来,我这一代不用把皮肤晒黑脸庞晒红,坐在高楼大厦的写字楼,坐着地铁在别城的胃里穿来穿去的时候以为自己病好了,结果某夜里惨白的霓虹一打,不用开膛破肚自己都分开扣子摊出皮毛,献祭给幽灵一样的大地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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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与擦久了,那些oc住我身上了,或者是自己有给情绪起名字的神通,于是每次说话很矫情就会感觉到羞耻,甚至会抬笔羞耻:我今年二十四岁,怎么会这么不成熟,二十多岁不成熟其实不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但对于我要完成的事业来说不成熟是多么令人难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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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