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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个人亲历的北京医疗现状:

1、中午开始发烧,熬到晚上,出现完全无法吞咽的症状,吓到了,去中日友好医院;

2、抗原阴性,但是因为有发热,所以医院不接诊;

3、打了十分钟120,没人接;

4、搜到安贞医院有发热门诊,去了之后连大门都不让进,说发热门诊封控了;

5、去协和,发热门诊倒是开着,但是人太多,要等6小时核酸结果;

6、继续打120,终于打通了,说是前面还有四十多个的人在排队;

7、联系了各种小医院和私立医院,统一口径说是发热都不行;

8、蒙混过关(隐瞒发热事实)去一家小医院,打了针之后吞咽困难缓解,终于可以喝水了。此时是凌晨两点。

这样一些细节,以正常人的视角,会觉得头皮发麻,因为我们是把自己代进去的。我们会想,如果是我,完全无法吞咽,该怎么办?硬扛不下去的时候,什么渠道能救我?哪些医院有发热门诊,哪些医院正被封控,怎样第一时间知道这些信息?实在不行,怎样隐瞒发热获得及时救治?不管抗原是否阴性,只要发热都另行对待的政策是否合理?……这一系列的问题,都是正常人的疑问。

然而,就在这条微博的热门转发里,出现了秩序井然的一系列名字:吐槽鬼、伊达怒、胭脂井、一坪海……方向也是一致的:这不就是(我们之前一直在预警的放开之后会出现的)小作文吗?你们反对封控的人现在满意了吧?

可是,如果你稍有记忆,就会想起,这些名字,在2020年初武汉封城期间,也是对各种求助信息冷嘲热讽甚至造谣污蔑的。对他们来说,封控还是放开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求助”,因为求助就意味着现状有问题,现状有问题就意味着大爹没面子。封城的时候求助就是质疑封城,放开的时候求助就是质疑放开,总之求助就是你不对——你为什么不默默地去死呢?你还能发声,不就意味着你没事吗?如果你真有事的话,不就没办法发声了吗?

这是一个畜生稳赢的逻辑,这是一个畜生横行的环境。这条齐齐整整的转发链,就像一条时代的鞭痕。

“没有一点政治敏感度。”
哪像您当孝子贤孙舔惯了,这种大喜的日子,我没庆祝已经算政治敏感度很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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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泰市7名工人遇难背后 #离疆边缘人 11月28日,据新疆阿勒泰市人民政府发布通告称,11月26日晚,因极寒天气导致该市一项目工地7名工人遇难,1人受伤。7名工人全部来自福建省福清市,为G217国道阿库线工人。
自新疆封控以来,有大量外来务工人员被滞留。过去的一个月中,新疆出现了专列、包机等形式,陆续运送新疆滞留人员返乡,但在山区、戈壁等野外环境工作的工人,一直是离疆途中处于边缘的群体,越偏僻的地区越是相对被忽视。
专列火车的票并不公开售卖,而是政府统一发放的,需要通过社区或者外来务工人数规模较大的公司去申请车票,但山区地理位置偏僻,没有社区管理,也意味着他们连直接申请的渠道的都没有。 #洞见计划 (作者:印柏同) :sys_link: 阿勒泰7名工人遇难背后的离疆边缘人 weibo.com/ttarticle/p/show?id=

:icon_weibo: weibo.com/1191965271/Miaus4KL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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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大学过程汇总
12月4日晚 5点左右 武汉大学的部分学生聚集在行政楼,要求就返乡和恢复线下上课、考试等问题进行协商。
最后党政办、本科生院的领导和大约一百名左右的学生到教1楼详细协商,并在有公章的红头公告公布在官网之后,人群逐渐散去,事情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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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朋友的朋友的朋友可以直接联系这位阿姨):
北京一68岁阿姨因家暴离家,报警会被送回家继续被打,妇联等各部门无解。目前诉求是一间愿意租给她的房子或宾馆,她有一定的收入但住不起养老院。有合适的房源、有相关律师、有救助机构,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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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爭用上海烏魯木齊路做標誌,卻常常絲毫不提維吾爾族和集中營,真的沒問題嗎?中國漢族人只承認自己是清零封控的受害者,不承認自己是結構性的加害者。以“悼念烏魯木齊火災同胞”的名義開始,最後集中紀念的是上海最繁華小資的街道,廣泛傳播的四大訴求也與維族毫無關係。維族人活著被壓迫,死了也被利用完最後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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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东京新宿的活动很多元,有小规模的论战,但是活动没有爆发肢体冲突。很喜欢「父权不死,极权不止」的口号。在线上大家吵得不可开交,但在现场能维持住秩序已经算是成功了。现场组织得很好,新宿南口的马路很长,分成了两个场所,一个是放蜡烛悼念跟解释这次活动看板,还有一边是演讲台。不过人数只有300-400左右(推测)。
图二是现场的贴纸投票「你今天为什么目的来」还有人搞投票箱调查民意。
有很多不足,但第一步是上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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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一件小事:

单位门口提醒大家“请出示健康码”的大喇叭循环轮播的声音,在办公室也听得清清楚楚,一整天下来头痛欲裂。于是想,看来有必要买个降噪耳机了。但是刷着刷着某宝,又联想及最近萌生的买备用机的想法,我突然意识到,这种解决问题的思路不对啊!为什么第一反应总是走向消费,自愿为来自外界的、本不应有的伤害买单?况且这也解决不了问题,只不过是提升了自己对糟糕环境的忍耐力,并制造出某些“我还有办法保护自己”的幻觉。

于是转换思路,今天上午到了单位,便直接去找守在喇叭旁的保安,策略性地带了些怒气地要求关掉喇叭或至少调低音量。没想到——我为这种“没想到”感到有些惭愧,因为他们太像执行机器了,就忘记他们也是人——保安也是一肚子苦水,说他这么近地整日守在喇叭旁其实更受不了,但他有一次调低音量之后被领导批评了,领导要求必须调到最大音量,他也觉得无可奈何且没有必要。我赶紧拉同盟,表示同情和赞同,跟他说,您再跟领导反映一下,就说我们这一整楼的人都受不了了;如果还不行,我直接去找你们领导一起反映。他也好像终于找到同盟一样,忙说好好。我走开没几步,就听到他压低声音叫我,同时拼命使眼色瞟向迎面走来的一个穿着另一种颜色保安制服的人,我会意原来这位就是他们领导,于是折回,直接提出诉求,保安从旁帮腔。很快,目的达成。

想想整件事情,颇为微妙:他们的基层和被管控的我们,其实都早就受不了了。

朋友弟弟在一所封闭式管理的学校读高四,全校大约有6000名学生,每月月初放三天假,在校期间手机上交,需要通过老师才能与父母联系。10月学校因疫情,将学生关在宿舍静默三天,学校没有发任何通知告知家长。

11月底不知是学校工作人员还是核酸检测员将奥密克戎带入学校,导致3名学生感染,学校再次静默。学生被封在7人宿舍一周,且不知道还要封多久,家长在群里不满学生不能上课,校方说向防疫部门申请下发手机给学生上网课,没有获得批准,所以为了补学习进度,学校会在解封后缩短学生休息、放假时间。

朋友说班级家长群里有100多个家长,除了抱怨孩子不能上课的,没有一个家长为7个学生24*7小时关在一间宿舍,孩子的身心是否承受的了争辩过一句。防疫部门可以肆意剥夺我们的自由,家长们手握孩子支配权时,做的也和防疫部门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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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edo @citronellal 受大家讨论的启发,我刚刚去把王志安谈北京亮马河11月27日晚集会的视频《北京,不做人民做自己》youtube.com/watch?v=DHGI07wRzV (5分30秒)出现的那位高声呼喊的女性讲话录像整理了一下截图,给没看到的大家分享一下吧!这一期视频里那句“不做人民做自己”就是这位女性喊出来的,而且完整看一遍她的话,也会发现她不仅表达清晰有力,也着重强调了女性和孩子遭受的伤害,实在让人钦佩!
我在想,如果一些媒体没有在报道中做到公正呈现女性行动者,那么我们自己可以去做呀!自己动手,整理这些女性行动者的影像和声音,我们直接用事实说话,让更多人看到她们。
(当然,也建议大家考虑保护当事人,尽量只分享已经有足够曝光度,不易由于这样的传播增加当事人风险的素材)
——建议分享时加上以下两个标签,方便汇总查看——
#女性行动者 #白纸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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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难者的家属在中国驻土耳其大使馆外,对劝离他的土耳其警察说:
“我已经有七年没有听到家人的声音了,只能通过社交媒体偶尔看看他们的照片,知道他们的情况。几天前,我终于收到的他们的最新照片,是他们已经死了的照片。我只是想抗议,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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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室友被学校谈话了,刚回来,他们学校最近也有一些零散的抗议活动,加上他导师是一位大拿,所以他只是被“教导”了一通放了回来。他的导师说:这次我帮了你,你也要帮我一个忙。室友说:老师您说。导师说:一定不要被抓,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但一定不要被抓,无论显得你如何胆小,你要跑。现在还没到献身的时候。而且我年纪大了,内心很不堪,不要怪老师,什么样的梦也没有你能好好站在我面前重要。我这次帮了你,你就用这个来还。
学长回来跟我们讲,我们现在在家抱头大哭。谢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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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weixin.qq.com/s/_y32O9tyFia
《我突然被54万人看了裸照。》
“陈崇宁,男,现年24岁。深圳市云上无忧网络科技有限公司,广东海x大学17级农业资源与环境专业,东莞市翰林实验学校17届高三毕业生。”
这个人,恶意拿认识的女孩的照片和p的图在外网发女孩的联系方式和恶意造谣,而到目前为止,他还没被警方逮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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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aikong "在同学群里讨论清北学子要不要行动时,我的一个女同学,她也是北大的教授,说了如下这番话:
“我并不希望他们做牺牲,要牺牲也应当是我们。作为改开最大的受益者群体,我们听任改开的成果流失、社会烂成这样,我们理当愧对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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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