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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回家给爹说卖了30斤花椒出去,数了2100给爹,爹高兴的不得了。甚至主动送我到街上去赶车,想起上一次爹送我还是三十年前我去县城里读高中……我看还是乙方对甲方感情深 :0171: 坐车上的时候想起昨天刷到微博,提到今年小麦丰收市价又好,有农民的50亩麦子卖了11万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又替爹和其他农民难过。农作物除了是他们的经济来源,其实也是他们的情感支撑吧,哪个成年人共作不需要一些成就感呢?最后就是前期买花椒的象友我都发出去了,因为家里人手不够没来得及筛,里面会有一点杆子和花椒刺,所以每一斤我都多装了一两。当然收到货有任何售后问题都欢迎联系我,我一定尽力解决。家里大概还有两百来斤新鲜花椒晒成干花椒大概还能有十来斤吧,有需要的可以继续联系我购买,谢谢。

喊“这不是性别问题,这是xx问题”的都挺逗的,这么追求宏观叙事咋不敢喊“这不是地方问题,这是中央问题”呢?20年的时候说武汉不行,湖北不行,21年西安疫情和地铁事件后西安有问题,徐州铁链女爆出后要彻查徐州,22年质疑上海独立于司法……这盛世拼图,终要一块一块填满了罢!

朋友说:
"学校老师告诉我们:“蜜蜂最无私奉献,辛辛苦苦酿出蜜都献给别人吃。”
其实这是很无耻的欺骗性说教,你不穿防护衣帽掏个蜂蜜给我看看,不咬死你才怪?
明明就是你自己抢来的,偏偏说人家无私奉献给你的,是不是特不要脸?
这个江山也一样……一生没看到选票,某党竟说是人民选择了它。"

下午娃约朋友在公园见面。俩娃相见,分外亲热,在那里搂着蹦。一个14,5岁样子的男孩,过来礼貌而严肃的问我,那孩子眼睛怎么了。那娃骑车摔了,车把摔到眼睛上,肿亮了。我有点奇怪一个陌生孩子为啥要问一个小孩眼睛。鉴于他态度,我就告诉他摔车了。少年满意的点点头,哦,走开了。
过了20分钟我才醒悟过来这个少年为啥跑来confront me。那眼睛也可以是被打的。要是我态度恶劣,叫他滚,或者对孩子们态度粗鲁,少年叫警察来我都不奇怪。
想想我早先的愤怒,我现在越发愤怒了。一个文明国家,一个陌生少年都会觉得他有义务保护一个陌生儿童,你天朝,一群男人群殴女人,旁边一群男人看着。网上还有一群委屈坏了“男人都去死你们就高兴了?”可不是啊!人家15岁少年都懂的道理,都有的勇气,你们好几十岁了不懂,当缩头乌龟,不去死一下对的起谁!都去死,这世界还有这种少年,不缺你们!

(此条禁止转出长毛象)
唐山今天下午开了个什么扫黑除恶誓师大会,从昨天开始大街小巷都是警车在广播打击黑恶势力,维护城市形象,我们女性的苦难再一次被党当成了宣传工具。

老早就说过不跟年轻男的讲女权,不跟中产讲人权,不跟中国人讲种族歧视,哇塞特别是第一条真是至理名言。年轻男的处在一种爹或者社会给的红利分的权力还没掌握到手上,眼里只看得到(追求)年轻漂亮(或许阶层高于自己)的女的过得比自己好的状态,教猪上树都比教育这类人容易。

朋友圈也有男的试图发表看法,朋友也分享一些qq微信群里的贱蛆言论。我对这类人的心态就是,你根本不重要,这个社会里最不重要的一类人,没人在意你的看法,没有人指望你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你这辈子也不会有那种臆想的英雄时刻。法律/法制/社会制度/政治权利/女性自我教育/互助都比蠢货男的的想法重要,想想这种人这辈子都理解不了自己母亲。享受着自己看不见的既得利益社会便利和超低的社会标准,依然那么丑陋那么无能​:0240:

胡吊盘为什么不懂得闭嘴是一种美德 

@丝绸尾巴第二季

胡锡进评论唐山事件,称“保护女人才是男人的天性”,颇受观众好评。实际上和白岩松前几年在节目中斥责家暴男“打老婆你还算男人嘛”效果一致:都把男人放在一个统驭位置,强调一种有毒的男子气概。

今天的媒体报道评论里,也不乏“他打人是因为尊严受到贬低”的高论,源头上都是认可男人之于世界的主体性。我们有必要在日常语言里识别这种有毒的观念——显然,打人者也存在这样的性别潜意识。

女人需要男人保护,这是一个很古老但又极其拙劣的谎言。女人“被保护”的需要,恰恰来自女人在资源与权利所受到的不平等对待。当女人被剥夺了平等就业权,她们自然需要被“保护”。当女人无法享受同工同筹,她们自然需要被“保护”。当女人的婚育成本和退出成本原高男人时,她们怎么能不掉入那个千百年来的“被保护”陷阱呢?

斩断人手脚,拔去人口舌,面对这样一个存在,再来释放你的“保护欲”,这不荒谬吗?有害的男性主义就来自于这种残缺的短视。
我从未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任何一个需要我“保护”的女人。相反,当我像她们尊重我一样尊重她们,当社会日常像对待男性一样对待女性,她们完全可以自己发展、自我实现。她们完全可以自己保护自己。

哈哈哈哈哈哈哈绝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这么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可不就是男人中的无名英雄精神领袖吗~

新闻里中国女人的一生:幼时被性侵,长大被拐卖;活着被囚禁,死了配阴婚;人少被尾随,人多被暴打;未婚被杀是“花了他的钱”,已婚被杀是“在家太唠叨了”;不要钱的说你做鸡,要了钱的叫做哄抬逼价;你自卫是太敏感,你受害是不警惕;结婚被家暴,离婚冷静期,你可能受害的地方是家里、街头、巷口、商场、公园和女厕所,施暴方可能是父亲、爷爷、亲戚、同学、男友、老公或陌生人。如果你以上都成功躲过了,在两个月以前新闻管你叫“极端女权”。
以上每一句话都有新闻做背书,而每一个施暴者都没等到他应得的死刑。你问女人为什么愤怒,这就是我们愤怒的全部。

这张拍得可真好……推上刚见到的,写着拍摄者是Peter Charlesworth

以前不明白为什么文革持续十年,三年人祸死了几千万人都可以在中学历史书上看到,可以在红线范围内谈论,六四持续时间没那么长死人没那么多,却成为ccp最大的G点。
想了很久,也和同伴聊过很多,或许是因为这是能直接让他们丧失统治合法性的事件,用枪口指向人民,暴露了他们是靠暴力窃取政权的政党,六四之后人民集体沦为人质。

搜了维基百科,才知道原来六四事件造成的影响力这么巨大,包括但不限于西方国家对中国进行经济制裁;欧盟至今实行武器禁运;当时还属于英国殖民地的香港对中国政府产生恐惧,担心做不到一国两政的方针,从此没法继续高度自治化,由此引发了相当巨大的移民潮。直接影响了事后二三十年国际对中国的看法。
最有意思的是,在当时对六四事件持谴责态度的是西方国家,而亚洲国家对此事均保持沉默。印度一方面减少国内对于六四的报道担心会损害与中国的关系,另一方面也对因军队出场镇压而死亡的民众表达同情。多数对该事件作出反应的非洲国家表示六四事件属于中国内政,并对该事件表示同情。日本在2020年公开在89年前后的文件,在6月4日当天决定对中国和睦,并反对西方对中国进行制裁。而包括朝鲜,古巴,巴基斯坦等等一些中东及非洲国家表态支持中国政府的做法,并且谴责相关的抗议活动进行。
最后,邓小平将六四事件定调为,以反腐败为幌子进行的打倒共产党,推翻社会主义制度的一场运动,其意将中国建设成完全西方附庸化的资本阶级共和国。

谁,不是天安门母亲?—献给丁子霖。 龙应台 2004年6月4日 

1

十五年前,我是一个怀孕的女人,在不可预知的机缘里,走了三个广场:北京的天安门广场、东柏林的亚历山大广场、莫斯科的红广场。那是动荡的一九八九年。

为了纪念「五四」运动七十周年,我来到北京。清晨时刻,雾,还锁着昏昏的建筑,覆着疲惫的人群,广场在朦胧中却显得深不可测,像秘密无声的山谷。

但是你知道山谷不是空的,一波一波的回声涌动,推着历史的隆重自转。一八九五年甲午战败后的呼喊,在一九一九年一战之后得到呼应;一九一九年的呼喊,「要 民主,要科学,要国家富强」,在一九四九年得到庄严的呼应:「中国人民从此站立起来了!」对着一九四九年的庄严誓词,一九八九年发出呼喊──

没有人想到,回应誓词的是屠杀的枪声、坦克的震动,和长达十五年的灭音。

可是亚历山大广场上人潮汹涌,上百万的东德人每天上街,高举着拳头,要求开放边境,要求民主自由。突然之间天安门的枪响传来,德国人走在街上,脸上有血色的愤怒,但是心里有白色的恐惧:天安门的屠杀,是否也会在东柏林发生?

我到了柏林城外,想感觉一下乡村的情绪。中午的太阳辣辣地照着,小村广场上只有一只老狗趴着打盹,看起来安详静谧。但是在广场地面上,有人用粉笔画了什 么,白白的一片。我走近去看,画的是一个中枪倒地的人形,四肢呈「大」字打开,中间用德文清楚写着:「天安门,六月四日」。

又过了几个月,我在莫斯科的街头。成千上万的人,孩子骑在父亲的肩上,母亲推着婴儿车,白发苍苍的老年人手挽着手,大声呼喊:「自由!自由!自由!」白色 的布条横过整条马路,用各种文字写着:「我们不要天安门!」每一条横巷内都藏着军用卡车,卡车里塞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紧抱着枪,全神戒备。

我怀孕的那一年,柏林围墙被人民推倒;苏联帝国轰然解体。事后,我们知道,当呼啸的人民像洪水一样自街头流过,这些党的领导人躲在高楼的办公室里激烈地辩论是否也采用「天安门模式」来保住政权。但是天安门的屠杀太过残酷,给世界的震撼太过剧烈,被过于巨大的罪行所震慑,两个城市的领导人,在最紧迫的时刻,按住了枪口。

柏林围墙崩溃前夕,东德领导阶层乱了手脚,譬如说,对试图越墙逃跑的人民,是否还是一律「格杀」?一个高阶领导后来回忆说,「当时,我就给自己立了一个分清是非的标准:天安门发生屠杀时,你是站在哪一边?站在人民这一边的,就是对的。这么一想,我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北京的天安门,成为动荡中的东欧用来判别是非的准则、分辨真假的测谎器。

是的,你可以说,中国的血染大地成就了东欧不流血的革命。

2

十五年之后,在香港一个高贵的晚宴上,我遇见了这么一个姿态优雅的上海女性,从美国留学归来,在香港公司任经理,用英语说,「六四?不过是中国进步过程里打了一个饱嗝罢了!」

中国的「进步」,在她身上那么清楚地呈现:经济的起飞已经培养出一整代欣然自得于个人成就而对「六四」一无所知的人。或者并非一无所知,但在物质追逐的游戏中早已接受了一种逻辑,就是说,没有镇压,就没有今天的进步,镇压是进步的必然条件。对更年轻的一代而言,「六四」屠杀则根本不存在。历史的杀人灭迹,由国家执行起来特别专业、特别有效。

中国在「进步」,像一个突然醒过来的巨人迈开大步在赶路,地面因他的脚步而震动。民间社会的自主空间逐渐拓宽,民权观念悄悄萌芽,经济的发展更是举世侧目。二○○八年的北京奥运、二○一○年的上海世博,还没有发生,但是仅仅是预期就已经使得许多中国人觉得光彩万分,心中满溢着强国盛世即将来临的自豪感。

然而有多少人看见,巨人是带着一个极深的伤口在赶路的?

「六四」的镇压,使得无数的中国精英流亡海外。诗人、作家、思想家、科学家、经济学者、未来的政治领袖人才……,这些中国最优秀的头脑、最细致的心灵,被迫留在异乡的土地上,幸运者成为别国的文化养分,不幸者提早凋零殒灭。

没有一个真正富强的国家不把人才当做国宝的,或者应该倒过来说,不把人才当做国宝的国家,不可能真正富强。回首五十年,一整代菁英被「反右」所吞噬,又一整代被「文革」所折断;「六四」,又清除掉一代。五十年共产党的历史简直就像一只巨大的筛子,一次一次把国家最珍贵的宝藏筛掉。一路抛弃宝藏,巨人你奔往哪里?

或者说,「六四」被放逐的是少数,而且中国大,人才无数,反正筛掉了又有新的一代冒起。

再多的麦子若是掉在石砾里,也是要乾枯的,所以麦子多寡不是问题,土地的丰润与否才是。只有当国家以制度来保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时,人才才可能像麦子落土悠然茁长,然而只要镇压「六四」的道德逻辑还在──这个逻辑将对于党的忠诚凌驾一切,将粗暴的权力视为当然──那个制度就不存在,人才也无从焕发;集权的逻辑是一把锁,锁住整个社会结构,让自由的心灵、爆发的创造力、无边的想像力处于不能动弹的地位。

高楼越来越多,道路塞满了汽车,商场人头钻动,飞弹战机精良耀眼,奥运世博国威赫赫,这些或许都是值得自豪的成就,但是有两个问题不能回避:第一、它是以什么代价换来的?那个代价可以不偿还吗?第二、它是可长可久的吗?没有「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保障,就不会有真正对弱势的照顾、对异议的容忍、对强权的反省、对法治的尊重、对人道的坚持、对正义的当仁不让,也不可能在文化艺术的创作上登峰造极……,缺少公平正义、缺少温柔力量、缺少自由精神的国威赫赫,难道是中国人真正的追求吗?

「六四」屠杀,不是中国这个巨人打了一个饱嗝,而是巨人身上一个敞开溃烂的伤口。伤口一天不痊愈,巨人的健康就是虚假的,他所赶往的远大前程,不会真的远大。

3

十五年过去了,谁看得见这个伤口?

国际看得见。

一九九四年,我还在海德堡大学汉学系任教。突然发现那一年的研究生数目骤减,几乎开不成课。我们很纳闷,几经推敲,找出了原因:九四年进研究所的,大致是 一九八九、九○年间进大学的人。天安门发生屠杀后,那一年汉学系几乎收不到学生。对中国的失望和厌弃,使得欧洲学生拒绝汉学。

十五年来,欧洲人忘了「六四」吗?中国的市场,以及藉由市场所展现的国力「崛起」,赢得了国际的尊敬吗?中国的电视镜头跟着领导人出访,让人民看见,譬如说,法国总统铺排的红地毯礼遇,但是镜头删掉的,是法国文化界、知识界、民间团体对中国人权的抨击。各国政府纷纷来到中国竞争市场,但是尊敬?对不起,没有人会尊敬市场的;这个世界再怎么现实再怎么野蛮,最终赢得国际尊敬的,不是市场或武力,而仍是一个国家文明和道德的力量。今天美国失去好大一部分世人的尊敬,不是由于它的国力减弱,而是由于虐囚事件暴露之后它所丧失的道德立场。中国要得到泱泱大国应得的尊敬,不在于市场之大,国土之广,人口之多,而在于它道德担当的有无。

「六四」使中国的道德破产。

没有忘记这个伤口的,还有台湾人,还有香港人。

中共的领导人一定问过自己:为什么用「血浓于水」的「民族大义」跟台湾人讲不通?为什么对香港释出了大量的利益,香港人仍旧若即若离?领导人愿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答案:台湾人抗拒,香港人挣扎,和「六四」的道德破产是紧密相关的。

对于香港人而言,今天可以释出的利益,是明天可以收回的威胁。二十三条带来恐慌,难道和「六四」的血腥记忆无关?对于台湾人而言,听一个对自己人民开枪的政权大谈「民族大义」、「血浓于水」,除了恐惧和不信任之外,还可能有其他的感觉吗?

「六四」屠杀代表权力的野蛮,理性的丧失,人性的沉沦,只要一天不平反,它就一天刻在北京政府的额头上。带着这样的「黥面」,你如何以文明的姿态去和台湾人或香港人谈「统一」、谈「爱国」?简单地说,你,如何让人相信?这个沉重包袱,对于力求改革的新领导人或许不公平,但是政治责任本来就是「概括承受」的,不是吗?

如果有人以为「六四」仅只是那一小撮流亡海外「不成气候」的民运分子的事,关系不大,那就真看错了。「六四」平反不平反是一个良心的测谎器、道德的试金石,更是两岸政治和解路上一块怵目的绊脚石。北京政府如何对待「六四」,意味着它是走向民主自由还是继续极权统治,也关键地影响台湾人对中国的态度。马英九在两年前纪念「六四」的文章中有一句话:「『六四事件』必须平反,这必将是大陆民主化与两岸政治统合成败的重要指标。」对于许多台湾人来说,两岸的对峙,民进党不是问题所在,台独不是问题所在,真正核心的症结──北京领导人不可能不清楚──是中国本身的民主化进程,而「六四」,是一个人们每天看着、无时暂忘的指标啊。

遮掩伤口所引起的最后的全身败坏,我们是目睹过的。二二八的流血事件被国民党遮盖了四十年。四十年中,家破人亡的痛苦无处申诉,流亡海外的委屈无法纾解,仇恨因为掩藏而更加深化;四十年后,国民党固然因而失去了政权,人民也被一种积累的苦大仇深所撕裂、所折磨。

「六四」敞开的伤口已经被掩盖了十五年;是抢时间尽快把盖子打开,让它在温柔中愈合?还是继续掩盖,让它在缄默中溃烂?

4

今天,二○○四年六月四日,晚上八点,我会去维多利亚花园点亮一盏蜡烛,追思「六四」的亡魂,带着我十五岁的孩子。在我胎中时,他曾经陪我走过三个广场,看人们用肺腑的力量在呼喊,不同的语言──德语、俄语、汉语,却发出一样的声音:「民主自由!」而如果孩子说,「母亲,我有自由啊,『六四』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想我会这样告诉他:

孩子,你是否想过,你今天有自由和幸福,是因为在你之前,有人抗议过、奋斗过、争取过、牺牲过。如果你觉得别人的不幸与你无关,那么有一天不幸发生在你身上时,也没有人会在意。我相信,唯一安全的社会,是一个人人都愿意承担的社会,否则,我们都会在危险中、恐惧中苟活。

对于那些死难的人,我们已经惭愧地苟活;对于那些在各个角落里用各自的方法在抵抗权力粗暴、创造心灵自由的人,孩子,我更觉得彻底地谦卑。

为了你,孩子,不会有一天上了街就被逮捕或失踪,我不得不尽一切的努力,防止国家变成杀人机器,不管我们在哪一个国家。

在这个意义上,告诉我,谁,不是「天安门母亲」?

看到tl上说很多人都是因为好奇每年64言论封禁,有了好奇心才知道这件事的。我和朋友聊过,其实这就是他的目的啊。
每年到时间要封禁你,每年还会故意提醒你这件事,提醒你他们有多大能力,能在明面上封住所有人的口。
一来,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年年都要被提醒一次那种恐惧和威压。二来,他并不害怕更多人知道,因为再多人知道也没人敢做什么。这反而是一种对屁民的挑衅和耀武耀威,反正你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再发一遍。
位于波兰弗罗茨瓦夫市,天安门事件受害者纪念碑。
构成非常简单,也非常震撼:被压坏的人行道,碾成两半的自行车,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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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