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言相告一个季候的风
时光怎样围绕星星滴答出一个天堂。

呜呜呜,好想谈恋爱,呜呜呜。
创伤ing

叮•Ding
那本该随风而逝的,
为何一次又一次地将我带至它面前。
这不能逝去地和那些已逝去的相比,
所多出来的、隐藏的、不愿意消逝的是什么?
这一次,在我冒险解蔽的伤口之下,
是否真的隐藏了什么东西。
又或者所有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
我向我自己的表演,
隐隐约约地指涉一个超验的实在,
隐隐约约地呼唤一个超验的实在。
或者,它在我这里显现自身,
或者,我再一次面对它,
一次,一次,再一次,
直到那缺失的享乐被补全。

错误错误•痛苦痛苦
如何去面对错误的时间我做了错误的事,
那唯一正确的选择是那我永远选不中的例外。
以前的我嘲笑 Gal Game 之中的男主,
说错了一句话就会失去幸福;
我以为自己会有很多话可以说,
我以为可以悠哉游哉的走向我的幸福。
可我实际比 Gal 男主还要无能为力,
我被笼罩在悲剧的阴影当中。
我走上悲剧之巅,
对那个位置上站立的人进行正义的背刺,
我与他一同落入火山口,
在焚毁之中,
斩断所有这一切。

所谓哲学不必是一套理论,而是指人生最基本的取舍,一切因之而异。——梁漱溟

一个摸跪着的秦桧老婆铜像胸部的男人,不管他的口号喊得多么响亮,其人格也值得怀疑——《读书》2023年1月

那不是他
那单调熵增的物理实体,
不是他;
那前往西方极乐世界的幻想客体,
不是他。
他,只能以死亡的方式,
以不存在的方式现身在场。
他是那个空洞,
将异化的他悬搁之后,
记忆开始浸入我,
空洞随之显现。
他在笑着和我说要雕一个佛那里显现,
他在和我一起去医院检测配药那里显现,
他在上一次和我见面时,要我多吃点好好学习那里显现。

这首诗很个人,放弃追求普遍性了。

这可真的太吊诡啦。
我的姑奶奶(爷爷的妹妹)打电话给我父母,说她觉得我们对爷爷的赡养有问题,需要找我们谈一谈。
她这个既得利益者,是人大啥的,我爷爷养老困难,养老金还不能承担得起一个一周来家里工作3个上午半天的保姆。不就是因为她这样的既得利益者吗。什么贼喊捉贼,什么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啊。(后槽牙都要给我咬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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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library的个人专属网址 

无语,zlibrary说不要公布你的个人专属bot/网址就是 *不要* 公布的意思,又不是不用别人的网址就下载不了,想用的人按照指南自己创建就好了,公开发在互联网上跟等着被屏蔽有什么区别啊?zlibrary能买的域名资源是有限的,个人专属域名是zlibrary运营者帮用户添加的子域名,添加子域名不要钱,但是如果美国政府注意到了有人公开的自己的专属域名,可以直接把整个域名下掉,就像之前下掉主站一样。还“理论上不能分享”,中国人怎么这么会自欺欺人?既然运营方那么费尽心思冒着坐牢风险给用户恢复服务,我们好歹按人家要求的去做行不行

@poll 想问问大家有没有那种认识网友的app推荐啊。像Soul和一罐这种。希望小众些比较干净,但是也希望不要太小众,能有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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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做中国女儿,当你被另一种东西强暴时,他们只叫你换一种方式买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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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托答辩”视频里的唢呐BGM,出自最好的国产《红警3》MOD】估计看过太多二创视频的人已经对这段BGM有心理阴影了,但是这段BGM其实是出自《红警3》国产MOD“日冕”的配乐“惊涛落日”,原曲的质量非常高,曾经被央视作为中国海军宣传视频的BGM使用。
dig.chouti.com/link/376155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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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过《土地改革与华北乡村权力变迁》

毛泽东划分“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我直到今天才意识到这是什么意思。我现在觉得这和纳粹对反犹主义的利用是同质的。本质上在于“运动式治理”、“战时模式”必须要有一个人民的“敌人”,“敌人”是两政党动员能力的源泉。

之所以得到这样的结论,是因为本书指出:

1. 中共对土改时中国农村的形势判断是有严重问题的:事实上,华北乡村的主要剥削方式是政府的捐税剥削,而不是驻村地主的地租剥削。毛泽东说当时的农村主要是贫富两级分化,但事实恰恰相反,是“枣核状”,中农占绝大多数。(对此现象最极致的表达是秦晖的“关中模式”理论。)很多村庄根本就没有富农、地主,在土改时要人为选几个“地主”来完成上级指标。

2. 中共大规模的组织“诉苦”活动,在诉苦会上干部引导农民生发出一种仇恨,并将这种仇恨粘贴在地主身上。我们常说“苦大仇深”,“苦”和“仇”之间的界限很容易被模糊。人们的“苦”是真实的,而这些“苦”就被党员干部们转化成对“阶级敌人”的“仇”。(正是因为上面第1点,这种“仇”在很大程度上应该被认为是虚构出的。)(诉苦会是全书让我印象最深的东西。)

3. 土改重分土地时刻意追求过激的、暴力的方式,避免“和平土改”。一方面,只有这样农民才能觉得土地是共产党经过激烈“斗争”才夺来“赐予”他们的,不是地主们自愿分享的;另一方面,农民必须成为凶手,殴打、杀死“敌人”,和“敌人”彻底决裂,这样就不能回头了。村庄原本的“秩序”被暴力行为永久破坏,再也回不去了,农民必须接受共产党的“新秩序”。

4. 上述三条中如果把“地主”换成“犹太人”,把“贫农”换成“日耳曼人”,我们就会发现这些手段和《第三帝国的来临》中纳粹党的手段非常类似。但是阶级敌人和民族敌人不同的一点是,阶级是人为划定的,几乎人人都可能成为阶级敌人(毕竟大多数人其实都是中农)。其实早在诉苦、分田之前,在农民们承认共产党有权将他们定性成不同阶级成分那时,他们就已经暗暗接受了党的权威,并且其实受到了党的威胁:谁诉苦不多、打人不恨,谁就是富。因为穷的都苦大仇深。

5. 土改也会造成一些农民的不满,比如觉得土地划分不公,偏袒党员干部。所以土改之后立刻“整风”,派一批新干部来把旧干部斗倒(甚至以他们分田手段暴力为名)。党员们感到兔死狗烹,但是对农民来说,党中央的光辉形象就牢固树立起来了。

6. 从最初,土地国有化就是毛泽东的最终目的。分田后农民并没有富起来(考虑到第1点党的误判,这并不奇怪),而这恰恰成为共产党推出新土地政策的借口。
#读书笔记 #土地改革与华北乡村权力变迁
neodb.social/book/7jhCqgtS0w2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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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不 要 挥霍 我 的 大 好 青春 年华
我 想 有 意识 的 亲手 摧毁 它
直到
遍地狼藉
无可
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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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春节档几部影片票房口碑一片大好的情形让人想起十一月的波米,他当时陈述的事实在我听来像是预言,并在今天终于“一语成谶”——被作为意志传声筒的电影不仅卖得动,并且卖得好。在这个前提下,我们的电影就没有“市场”一说,也更没有“选择”可言。
这并非对电影本身的批判(毕竟我没看,没看就没有发言权),更不是对普通观众的不满。只是让我有类似感受的时刻太多,它们都凝聚成一幅相似的场景——我看那远处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狡诈者卖弄,精明者迎合,幸存的普通人在拥挤中尽力讨要一些欢乐,而我只能站在一条线的对面,手里攥着陈旧的诉状,感受着不合时宜的愤懑,怎么也无法汇入到人群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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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完《失踪人民共和国》,几位人权工作者描述在被“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的经历,多数人遇到的虐待手段是睡眠剥夺,然后是殴打,而没见提到使用刑具的。

我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期间,被绑在椅子上,警察用伸缩警棍猛敲小臂、小腿,警棍打弯了几次;戴背拷,俗称“苏秦背剑”,导致手腕神经被部分切断,几根手指长期没有知觉;砂石洒在地板上,被强迫跪地;被电击枪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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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