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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为什么男人会觉得什么事情都跟你有关…… 每天多问问自己是谁好吗,不是那些宏图大业人类的繁衍用得着你来操心吗,基因的奴隶……一个奴隶需要那么热泪盈眶吗,一个奴隶用得着那么义愤填膺吗…… 你是谁啊,求求了人类早日绝种吧让这些用愚蠢塑造周身的物件赶紧绝种吧

室友家里的老人去世了,只有我一个人。我突然觉得一个人待着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平常那种孤独感来源也不是因为一个人吧,而且不安全,怎么待着都不安全。

是不是要是残废了就不用被催婚了

希望明天睡醒之前有人来梦里暗杀我

我不想读书、看电影、写作、画画、打游戏、滑雪、做爱、化妆、去海边、坐热气球、开滑翔伞、拍写真、喝吸吸冻、吃小浣熊干脆面了,我想快速死去

做了一宿梦,最近梦越来越多了。

梦见lym回来找我们玩,我和很多同学一起去,拍照照出来我的脑袋是个光头,我想死但是还是因为一些事情没有死。L开着车绕过来,那车是金属的却像马车,十二点灰姑娘,地上的两个洞里抟着一些蛇。人们穿着圣诞装疯狂地嚎叫,我又开始偷东西,在零食区域转来转去盘算怎么才能把一些东西偷偷塞进自己的口袋,扫码之后想不付钱却直接把钱转过去了。桃子味的QQ糖,旺旺泡芙,魔法士干脆面,还有小浣熊。醒来我下单了一箱小浣熊。

一对情侣在路上走,男人背着女人,两个人都很瘦小。天气很冷,女人一直往下掉,腰上的肉露出来,我猜她一定不舒服,但是她在笑,笑声变成寒冷的哈气。男人也在笑,边笑边喘,笑声变成寒冷的哈气。

他们看起来真幸福,我理解不了。另一对男女在等车,男人弯腰来摸女人的肚子,那是一个很亲昵的举动。我觉得抚摸是世界上最欢愉的事,欢愉中带着安全,但我感受自己的身体,它不适合被抚摸,也不适合成为抚摸者。我有一瞬间的落寞,继而消散了,那些落寞就像我吐出的哈气。很多东西只是看看就好了,真的放到我手里就稀巴烂了。我已经有好多稀巴烂了。

回家路上看到广场上飞着许多风筝,想起自己小学时候飞走的那只风筝,粉蓝色,蝴蝶的,很爱飞。在一个春天走丢了,不知道后来会到哪儿去?挂在谁家窗户上了?落到一棵死树上了?飘进黄河流进大海了?在桥上被火烧成灰了?那灰会跟我迎风撒出去的骨灰落在一起吗,我和我的风筝变成同一个。又想起大一的写作课上念的自己的文章,那时我从未去过南方。一切都美妙如梦,温柔如夏季午后的暖风,南京的梧桐树下的一切啊

我真的日了 创个城tmd不让进去探视,“方便管理”,这么板儿不如把底层人都杀了得了,死人最听话

我实在是太想回南京了,太想太想…… 南京的一切就像一场过于轻柔美丽的梦境一样,真想回到那时死在温暖的风里……

五点下班躺到现在没睡着,TM不如直接给我一刀

狐狸下班了!真希望每天都能——啊不每个工作日都能如此。放假放假我要放假

你最好是猫头鹰,我热爱猫头鹰,但猫头鹰很少爱上我,我很失落。如果你是树的话也可以,高大的乔木,我喜欢高大的,雌蕊和雄蕊都是。我也很喜欢孔雀和天鹅,但应该不会和他们恋爱,我本来爱世间的一切,但我现在只想着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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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累累累累!累死本狐狸了(我的小零食到了,我要去咔嚓嚓)

真想在公开课上说一句:孟子和齐宣王幸终,散会

我想起来我是怎么离开的了,挖空自己给你吃,忙不迭害怕你不吃,怕自己的灵魂尝起来晦涩,永远永远的。幸好幸好,我亲手毁了那一切,我们在废墟上起舞,而你已是无头的,我却还站立着。根本就没有我们,听着,我是我的,我从来只是我的。

我再也不爱人类了…… 我和当初不一样了。我希望他们早日灭绝,被不被我看到都好啦,但我希望…… 可怜的人类,谁带你们去究竟涅槃,你们整体地在受苦,你们世代地做着奴。男人做着自己阴茎的奴,女人做着男人伪造出的表象的奴,孩童在他们中间,既做奴又被全世界强迫感恩戴德。我甚至开始质疑智慧了,这也是我走向毁灭的开端。等我复盘这一生,我会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是多么接近那个永恒的出口,却因为一些杂碎而死在一寸远的地方。那就是我无法克服的心魔了,我信以为真,明知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但还是起念动心了。唉!不应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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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码

茶码: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